首页 -> 2007年第6期
桃 花
作者:张 者
二师弟说,你们都有道理,你们打赌我做裁判,不过你们的赌注也别太大了。师弟说,我希望输,只要9币兄不让我幻灭,只要师兄不碰那大二女生,我宁肯输。我笑了,看不出师弟挺高尚的呀!我说,只要师兄能守住自己,能坐怀不乱,在大二女生的猖狂进攻下不为所动,我也宁愿输。二师弟哈哈大笑,说无论你们赌什么我都是大赢家。你们两个打的什么赌呀,其结果是一回事。你们把一切都是建立在“不信”的基础之上的,只是老三不信任大师兄,老二不信任大二女生。
我们正在为“信”与“不信”的问题论争,师兄突然来了条短信。师兄问外边的情况如何?师弟苦笺了一下,说你们快看看,师兄肯定要下手了,怕中埋伏,不放心才发短信问的。师弟说给他回短信,就说:一切正常。师弟说,看来我要赢了。
师兄的短信让我暗下担忧,难道师兄真守不住了?
师弟说,既然师兄的内部防线已经垮了,我们还在这外围守着干什么呢?我们撤吧,当一次崇高的约会变成了平常的泡妞,我们为一个嫖客和一个妓女站岗,我们在这里便沦落成无聊的小丑了。
二师弟嘿嘿坏笑了一下,说没关系,我看你对大二女生十分有好感,我也可以为你站岗,继续担任值勤任务,反正你们都是我的师兄,我一视同仁。不过,这样你和大师兄就更近一层了,成为“亲兄弟”了。
操,你他妈的,师弟骂。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宁愿当师弟,不愿当“兄弟”。
我说,咱们给师兄发一个短信问问情况,然后再决定去留。师弟说要发你发,反正我是不发了。我把刚才师兄发过来的短信转发给了师兄。问:“情况如何?”
师兄立刻就回了短信,他把我们刚才的回答也转发给了我们。答:“一切正常。”
师弟跳起来骂,什么一切正常,什么叫一切正常呀?这是指什么?是指在床上正常的搞,还是在地毯上搞?妈的,走先。我说,师弟你先别急呀,这一切正常”说明师兄第一没有被蒙汗药麻翻,第二也没有被春药迷惑,说不定师兄正在“一切正常”地和大二女生谈心呢!师弟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网上约好并谈好了价钱,然后他们开了房间,你说这“一切正常”是什么意思?如果是“一切正常”的话那就意味着已经上了床,不上床才“一切不正常”呢!
师弟的这番话太有说服力了,二师弟也站了起来,我也不得不走了。不过,走时我还是给师兄发了短信,我告诉他既然一切正常,我们就先走了。师兄的回信让我们争先恐后地离开了宾馆。师兄回信:“要是你们还有事,那你们就先走吧,我们还呆一会。”
唉一完了,完了……
师兄到天黑才回来,这让我们坐立不安,都到吃饭时间了我们也没有胃口。在这段时间里,最烦躁的是师弟,他看什么都不顺眼,无论是国际、国内大事,还是最新的股市行情,他都会发表一番愤世嫉俗的精辟见解,而且最后的总结是:这个世界什么都不可信!师兄的迟迟不归,使师弟有一种幻灭感,师弟变成了一个“愤青”。
我和二师弟曾经议论过师弟的变化,二师弟感慨地说:谁动了三师兄的奶酪?师兄和大二女生约会关三师兄什么事,奇怪!
师兄开门进来时,我和二师弟不由都围了上去。师弟却坐在那里不动,视而不见的样子,不知道和谁生闷气。其实,我们知道最着急的是师弟,师弟的等待太久了,已经在心中长出了荒草。这个最急切地想知道结果的人,在师兄进门后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觉得师弟真可笑。
二师弟迎着师兄,急切地问:“怎么样?”
师兄回答:“我把卡和密码都给她了。”
我不由回头望望师弟,见他痛苦地闭了下眼睛。二师弟说:“你那卡上有一万零五十呢,你都给她了?”
当时,是二师弟陪师兄办的卡,所以二师弟连卡上的零头也知道。二师弟问:“钱都给了,是处女吗?”
“不知道!”师兄答。
“什么?”我们愣在那里。二师弟气急败坏地说:“你是怎么搞的,真笨!连货都没验清楚就付钱了,天呀!”
师兄说:“我又不好问人家这个问题。”
这时,师弟冷笑着悠了过来。师弟说:“这个问题还用问吗?一试就知道了。”
师兄问:“怎么试?”
师弟说:“我们平常是怎么对你进行‘性教育’的?你应该知道怎么试呀!”
师兄很严肃地对师弟说,你别想歪了,我可连手都没有碰过人家。
我们“哈”的~声都笑了,我们谁也不会相信师兄的话。师弟说,那你们一整天在宾馆里干什么呢,难道是谈人生?哈哈…-·
师兄说,人生倒是谈了,没有细谈,我们主要是谈了一下比较专业的理论问题。
我操,还理论问题。师弟说,关于男女的理论问题是很多,比方,身体构成,生理结构,情感方式等等。不过,你们一下午在一个舒适的实验室里,不可能只是理论探讨而不进行试验吧。我们想知道试验的结果。
师兄说,我们主要谈论的是中国证券市场的理论问题,她很想了解这方面的问题,因为她父亲是个小股民。
算了吧,算了吧,我们现在对证券问题不感兴趣,虽然这是我们的专业。我们现在只对那位大二女生是不是处女感兴趣。
师兄有些急了,说我真没有碰她,我发誓。
师弟说,你发誓,我们也不相信。
师兄说你们不相信算了,师兄说着打开了电脑,从网上搜寻了当天的证券行情,还调出了“上证走势图”在那里研究。师兄不理我们了,我们无可奈何,大家僵在那里。为了打破僵局我拿起饭碗,喊师兄吃饭。师兄说吃过了,是和钟情一起吃的。我们问钟情是谁?师兄说大二女生名字就叫钟情。
操!师弟摔门而去。在前往食堂的路上,师弟还在愤愤不平。师弟说,钟情,师兄喊得多么有情有义呀;钟情确实是个好名字,我喜欢,只是师兄对我们太无情了,典型的重色轻友。师兄把我们当成什么了,他泡妞我们为他站岗放哨,最后连一句真话都没有。二师弟说,咱们必须知道真相,审问之。师弟说,怎么审问,又不能严刑拷打,搞刑讯逼供,这样得到的口供可惜不真实呀。师弟在说这话时都是咬牙切齿的,师弟恨不能搞刑讯逼供。我说,咱们虽然不能搞刑讯逼供,但我们可以摆鸿门宴呀。
“怎么讲?”师弟十分感兴趣地凑了过来。
我说,咱们可以请师兄吃饭,把他灌醉,然后再问他和钟情在宾馆里的故事,无论他们干了什么勾当,根据酒后吐真言的原理,这时候师兄说的话应该是可信的。
师弟哈哈大笑,说:“根据酒后吐真言的原理,看来历史就是酒疯子的醉话。”
“哇,经典。”二师弟向师弟伸出大拇指,说,“历史是个吗,都是说醉话。”
我们打饭回来,师兄还在研究股市行情,并且有了深入研究的苗头。师兄背对着我们,面向电脑,好像把一切都抛在了脑后。我们吃着饭有时候瞄一眼师兄的显示屏,发现师兄正在看上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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