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申年四月，多尔衮摄政后，怀着争夺中国的勃勃野心，立即亲率大军南征；吴三桂降清。四月二十日，李自成亲率六万人马抵达山海关西郊的石河西岸。二十一日，大顺军与吴三桂的关宁兵初次接战，互有伤亡。二十二日，两军再度交锋，激战方酣，清兵铁骑突然冲出，大顺军勇拼搏，死伤惨重。李自成率败兵退回北京，匆匆登极后，又匆匆撤离。退往陕西途中，大顺军又连续败绩。清军从两中和向长安时逼。潼关失守后，李自成不得不放弃长安，经商州、武关退往湖广。
一路士气低落，牛金星父子潜逃。后刘宗敏、宋献策被俘。李自成最后单人独骑牺牲于通山县境的九宫山麓。十九年后，也就是康熙三年春天，在川鄂边界的茅庐山上，鬓发苍白的高夫人同尚神仙一起回顾了大顺军联明抗清以及夔东十三家的抗清历程；恰到好处好红霞寻访至此，又回顾了红娘子上王屋山家为尼的经过。八月中旬，茅庐山守军与清军之间进行了一次惨烈的战斗，高夫人、李来亨等悲壮自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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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姚雪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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