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7年第7期
台谍猎捕厅官行动
作者:李惠泉
师玮用色做箭,又射落了一座闸门。
还没有等林锋去做他应该做的事,他就等到了坐在他身边的李贺和黄奕。在铁的事实面前,他承认了一切。“我根本不知道那个女人叫师玮,我只是想,她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没有证据,他们不好找师玮,就是找了她,对方也不会承认。在李贺的劝说下,林锋答应,一旦对方找他,他会依李贺的安排去做。
几天后,他的手机响了。
“嘟,嘟,嘟……”
林锋赶忙拿起手机,使劲按下了绿色键。
“哪个?我是林锋。”
电话里传来了几声冷冷的笑:“林总,被共产党专政的滋味好受么?你做了你不应该做的事,这是我最后一次打电话,我告诉你,你会得到报应的,再见,你好自为之。”未等他说话,电话就挂了。
周密、李贺和黄奕面面相觑。
“打电话的人不是师玮?”
李贺说:“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从未出现过的男人。据我判断,师玮不认识吴天月,她们是通过第三者进行交联的,也就是说,吴天月弄到的材料,由师玮具体实施。而这个中间人,就是海滨市重要的间谍网络负责人。花可人还在医院进行抢救,我们要利用这个机会,找到这个中间人,否则,这个案子会越来越复杂,拖进去的人会越来越多啊!”
真的是他?SC公司真是军情局的掩护单位
海滨市,公安医院。
花可人睁开了眼睛,眼中流露出一丝恐慌和不安。
李贺和蔼地笑笑:“她叫黄奕,我叫李贺,国家安全局的。”
“啊!”花可人感到天塌下来了,脸顿时煞白。天啦,这下完了!她越想越害怕,干脆闭上了眼睛。
黄奕摇着头,动情地劝道:“花可人,你选择自杀,证明你良心还没有完全泯灭,你看到了那条路往下走的危险,说明你很彷徨。你要始终记住,不管你怎么听他们的话,你都救不了郑石,反而会把他推到绝望的境地。做这一行的没有道义可讲,纵然你把256号档案给了她,她们还会要257、258,没完没了,一直把你榨干为止。我们需要你合作。”
花可人睁开眼睛,含着泪摇头道:“我犯了罪,我听从法律的惩罚,但我不愿与你们合作,我知道这样做对自己,对郑石都没有好处。我累了,确实累了,实在不愿在这样的猫鼠斗争中耗尽心血,我支持不住了,但我可以坦白我知道的一切,我不愿再做,原谅我。”
李贺又劝了半天,仍然没有效果,两人极为沮丧。
后天就是星期三。
李贺被逼到了墙角。
“怎么办?”黄奕盯着李贺。
李贺一双毒眼盯着黄奕那张美丽清纯的脸。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贺回过神来:“黄奕,不要误会,我什么也不想干。我从你这张脸上看见了另一个花可人。我们没有时间了,师玮在积极活动,这几天都找不到她,那个给林锋打电话的人也找不到,电话是在公用电话亭上打的,再不弄清吴天月背后的人,我们将十分被动。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让你代替花可人了。”
黄奕惊讶地张大了嘴,她万万没有想到李贺想出这样一个鬼主意,一时惊呆了。
黄奕住进了花可人家。
李贺精心制作了一份档案,设计了一个陷阱。
这一天,吴天月和蓝明坐在星月楼喝茶。
“忙吗?”吴天月眼角乜了一下他。
蓝明无精打采的样子:“还行,不就那样吗,侍候人的活,能好到哪去!”
吴天月看着他慵懒的样子,就有些不高兴,她讨厌男人这样。她盯着他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又缺钱?唉,你这个人,不要老喝酒。没有到洗脚屋去吧?”
蓝明一哆嗦,软软地说:“我哪里敢呢,你不发话,我哪也不敢去,想也不敢,你又忙,也不给我打传呼,憋着呢。”他显出一副受委曲的样子。
吴天月笑了,从桌子底下伸出手,掐了他一下:“看你没出息的样子,也就两个星期,就憋不住了,我是怕你去那些不干净的地方,传染上什么病,不就把你我害了。现在外面的女人,有几个干净的?今晚过来吧,姐让你过足瘾。”说完嗲嗲地把一叠票子放在他手中。
蓝明受宠若惊:“我听吴姐的,我一定尽力,让姐满意。”
两人来到天地超市。
吴天月坐在副座上没有动,对蓝明说:“你辛苦一下,我昨天买东西把一盒牙膏遗忘在行李保险箱里,是十七号保密箱,密码是4457,你帮我拿来。”
蓝明嗯了一下,迅速下车,熟练地从箱子里取出牙膏,是佳洁士牌,他看都没看,交给了吴天月。
“怎么回事?”黄奕大惊,“吴天月让蓝明来取牙膏,难道他是这条线上的人?”
李贺咬住蓝明的车,边开边说:“我调查过了,蓝明是吴天月花钱养的一个男人,原在出租车公司工作,后来到SC公司,专给总经理伊尔开车,很老实的一个人。他妻子在有色厂,已经下岗,有一个十岁的儿子。我估计,他不知道这里面的花样,很可能是吴天月为掩人耳目才这样做的。”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警惕地说:“伊尔的SC公司跟军情局什么关系?难道是他们的掩护公司……”李贺心事更重了。
汽车来到了人民公园门口。
吴天月从汽车里走了出来,蓝明的车便开走了。她一个人走进了公园,东瞧瞧,西望望,一副悠闲的样子。公园里有一个人工湖,湖边有一排长椅,一些老者和少男少女坐在椅子上闲聊。吴天月站在那里等了一会,看到第九把长椅上位置空出来了,赶忙走了过去,坐了下来。先是从坤包里拿出一盒“摩尔”烟点上,又拿出化妆盒补了补妆,这才从包里拿了半块砖头,红色的,跟马路边上的砖头一模一样,很自然地放在椅子底下,又用脚踢了一些松土把它盖上,然后起身走了。
“砖头?不是牙膏,怎么回事?”黄奕惊诧。
李贺鼻子哼了一声,有些愤怒地说:“狡猾的家伙,连交联都要学CIA和FBI,真是改变不了奴才的本性。”
黄奕不解,问怎么回事?李贺说:“怪不得我们没有查到他的接头人,弄不清她是怎么把东西送出去的,他们采用间谍很少用的‘死投’方法,就是间谍之间不见面的联系方法。那块砖头不会被人注意,所以,他们都用这一类东西做掩护,砖头是空的,胶卷就放在里面。你不要紧张,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估计下午就有人来取。”
两人做恋人状,在不远处盯着。
十二点刚过,一位西装革履、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出现了。李贺大惊:“真的是他?让我猜对了,SC公司真是军情局的掩护单位。”
“谁?”黄奕盯着那个外国男人。
“SC公司总经理伊尔。我跟他曾有一面之缘,一年前,在外商投资座谈会上,我作为市府的工作人员,出面接待过他,此人彬彬有礼,中文讲得捧极了,给我留下了蛮好的印象。唉,真想不到他们利用独资企业,从事谍报工作!”李贺为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感到震惊。
“伊尔是哪国人?”
李贺叹了口气:“他持A国护照,SC公司也是A国在海滨唯一企业,正因为A国属第三世界,跟我国关系比较好,所以,没有引起我们的注意,连调研工作也没有做。看来,间谍机关对我们运行机制了解得很深啊!”
“伊尔是546吗?”
李贺忧郁地说:“说不准。那个给吴天月打电话的人,普通话中海滨的口音比较重,而伊尔没有。不过,就此也不能下结论。”
伊尔捡起“砖头”,放进了公文包,又在原处埋上了一个鹅卵石,轻松地走了。他神态自若,不慌不忙,在公园里悠闲地转了一圈,出门坐出租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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