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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还不都是因为你。"阮箬侧过头认真地盯着阮棠,"姐,你真的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吗?"所谓的"外面",指的是饭店外面。

  阮棠莫名地摇摇头,听小箬的意思,爷爷之所以会生气起因在她,但她到底做了什么,值得爷爷这么生气呢?

  "外面的人传得很难听,说你在饭店里……"阮箬顿了顿,看了眼"肇事者","跟野男人乱搞。"

  阮棠的脸迅速刷白,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指控,她突然失去了辩驳的立场;在那个晚上之前;她或许还可以理直气壮地指责别人造谣,但在那之后……她摇了摇头,心里一片纷乱。

  铁鹰瀚一言不发地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

  唉,他的小软糖又在钻牛角尖了,何时她才会改掉这个恼人的小毛病?

  "是真的吗?姐。"阮棠失神的模样让阮箬心里的疑问确定了七八分。

  这个铁硬汉真的把姐给"怎么了",不然姐怎会失魂落魄?看在他身价还不赖,且有心担起阮家生活的重担,这次她就好心地饶了他,以后他要是敢对不起姐,她可不会像名字一样软弱,绝对把他"电"得晕头转向!

  "我……"面对小箬的关切,她该怎么回答?

  "小箬,你相信阮棠吗?"铁鹰瀚拍了拍阮箬的头,跟着阮棠一样称呼她。

  "那是当然。"从小,姐就是她最贴心的玩伴,而自从父母离去之后,姐更是一肩担负起全家所有的责任,从那时候起,姐更成了她心中最崇拜的偶像,她不信她还能信谁呢。

  "喂!不要拍我的头。"她可不再是黄毛丫头了。

  "你相信她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吗?"他看了眼神情恍惚的阮棠,为她的表情而心疼,虽然被称为"野男人"的他心里也不好受。

  "我想她应该不会,"阮箬支起手肘撑住下巴,"但你就难说了。"

  这种事当然一个巴掌拍不响,但她相信姐可不见得相信他,她倒是相信他不可能那么无欲到放着美食不动,因为他看起来就不像柳下惠。

  "嘿!讲话客气点,小鬼!"他蹙起眉,恶意地以更大的手劲拍她。

  "很痛耶!而且我不是小鬼!"阮箬抱着头,恶狠狠地瞪他。

  "小鬼往往不会承认自己是小鬼。"就跟神经病一样,没人会承认。

  "够了,你别再打我,不然我会让你后悔!"阮箬瞟了眼阮棠,威胁意味十足。

  算你狠!铁鹰瀚意有所指地睨了她一眼。

  "回去告诉你爷爷,要不了多久,野男人会让谣言正名。"名正言就顺,到时候他看谁还敢乱说话。

  阮箬吃惊地看了他一眼。哇!这家伙玩真的耶!看样子以后姐有好日子可过了,别说欺负姐了,以她看来,这男人根本舍不得姐掉根头发。

  "她肯吗?"阮箬挑衅地以手肘推了推他。

  铁鹰瀚眯起眼,盯着阮棠的黑瞳闪动炽人眸光:"这可由不得她。"

  "好吧,我这就回去复命。"阮箬叹了口气,看来阮棠还没从错愕里爬出来,仍旧傻呼呼地僵坐在原位,连他们说了什么都没听进去咧。

  "等等,你知道这件事是谁传开的吗?"冤有头债有主,那个造谣的家伙让他的软糖这么难过,他铁定要那个人为自己的多嘴付出代价。

  "天知道,你自个儿慢慢查吧!"反正他有的是钱,有钱能使鬼推磨,随便拿个两叠出来砸,她就不信查不出来是谁造的谣。铁鹰瀚目送阮箬的背影离去,揉揉眉心,送走一个大麻烦,房里可还有一个超麻烦哩!

  他旋回客厅,坐在阮棠身边并摇摇她:"阮棠,你还在吗?"魂魄还在吗?

  阮棠眼神虚幻地瞅着他俊朗的五官,一滴泪珠像西北雨般毫无预警地滑落在她苍白的脸颊,整个人像尊表达幽怨情绪的凄美雕像。

  铁鹰瀚叹了口气,拿起茶几上的水壶倒了杯水给她:"喝点水会舒服点。"他把杯子贴着她的唇,半强迫地要她喝下去。

  "不要!"阮棠霍地伸手挥落他手中的水杯,溅出来的水迅速被地毯吸干。

  "都是你!如果你不曾出现就好了,我也不会像现在把自己搞得一团糟!"她拼了命推他,他却不动如山,任由她发泄不平的情绪。

  "不论你怎么想,我们得尽快举行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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