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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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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拿冰块马上回来。"他跟在阮箬身后,反倒像个客人,"你叫什么名字?"以后总会成为一家人,他总不好每次见面就喊她"软糖妹"。 "阮箬。"阮箬丢下手中的背包,像个孩子似地跳起来,再重重地摔进柔软的沙发,之后还兴奋地跳了两下。 "嗯?"他怀疑他听错了。 "别怀疑,我是叫做阮箬没错。"虽然明知会被取笑,她还是老实地说了。 她是恨死了这个名字,但相对的,她却也爱死了这个名字,因为是老爸亲自取的,可不是花钱让算命仙算的哟! "你们家的命名哲学很特别。"铁鹰瀚并投有如她预期地嘲笑她的名字,只是淡淡地说了句。 其实铁鹰瀚早有心理准备,单看阮棠的名字就可推演出她妹妹的名字也必定不同凡响。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如此"特殊"的"名号",只不过他不得不承认,阮氏一族果然行事特异、不同于常人。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铁鹰瀚在阮箬心中评分表上的分数急遽加分,她或许可以考虑让跟前这个男人入主她们家,不过还是有待观察,她不能把大姐如此轻易地交付给一个陌生人,即使他看起来真的很优秀。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名字,那么礼尚往来,我可以请问你的名字吗?"瞧!她的礼貌就比眼前这个家伙好多了,起码会加个"请"字。 "铁鹰瀚。"虽然他比较喜欢她称他为"姐夫"。哟!挺称头的嘛! 铁鹰瀚,铁硬汉,大姐叫阮棠,阮棠、软糖,以中国文字的对应方式来看,软配硬倒是挺搭调的,莫非这两个人注定天生一对? "冒昧地请问一下,你从事什么工作?月收入多少?"一个月收入最起码要有十万以上,不然怎么养得起她们这一大家子。 铁鹰瀚微微笑着,他想得没错,这妮子比她姐姐精明多了:"经营一点小生意,月收入我倒是没仔细算过。"通常他的收入都是以一季或整年度来算,所以他真的不是很清楚。 "小生意是小到什么程度?"说到小--生意,阮箬的兴致就消散得无影无踪;该不会是卖蚵仔面线的吧,那别说养她们了,单就姐嫁过去都不见得有好日子可过。 "你干脆讲得清楚点,省得这么一问一答。"挺累人呢,她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呵欠。 "OK,像你现在所处的位置,就是小生意的一部分。"铁鹰瀚用手画了一个圆,意指这饭店是他的产业。 "只是一部分?"阮箬并不傻,她明白铁鹰瀚想表达的意思;这个好,这人的收入让她们躺着吃都吃不完,"发财了。"她极小声地嘀咕。 "满意吗?"铁鹰瀚明知故问。 "差强人意啦。"阮箬不好意思表现得太满意,那会让他太过得意。 铁鹰瀚挑了挑眉,不再在同一个问题上打转:"还有问题吗?" "我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 "请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就不信他会收服不了她。 阮箬两眼闪动着狡黠的眸光:"你喜欢吃软糖吗?" "小箬!" 铁鹰瀚还来不及回答,阮棠的声音便传了进来;她手上提着冰块盒,脸上红扑扑地浮现赧色,可见她听到了阮箬最后提出的问题。 "姐。"叹,好可惜,她就快听到重点了。 "你怎么会来这里?爷爷呢?"阮棠关上门走到两人中间,鸵鸟地不敢让小箬听到铁鹰瀚的回答。 虽然她不清楚他们在她回来之前说了什么,可是她潜意识里并不想让小箬知道铁鹰潮不同于常人的"倾向",怕吓坏她。 "就是爷爷叫我来的。"阮箬耸耸肩,一次回答两个问题。"怎么了?是不是他身体不舒服?"自从父母双双去世,爷爷就因受不了这个刺激而中风,还好情况不是太严重,除了走路跟讲话有点迟缓之外,其他并无大碍;但阮棠还是常常忧心他的身体,毕竟爷爷年纪大了,难免会有些大大小小的病痛。 "他气疯了。"差点没二度中风。"气疯了?"阮棠愣了愣,连忙坐在她身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会生气?"爷爷的脾气极好,很少见他生气,即使身体不舒服也不曾,所以阮棠很讶异。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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