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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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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她的低唤被住。 “今后,你只能叫我霄,或夫君。”他低沉而霸气的规定。不想与她争论太多由她自卑衍生而出的问题,此刻他只想彻彻底底地拥有她,吸取她源源不绝的温暖。 他坐在她身边,轻一使劲,她便倒入他怀中。 “呀” 她的低呼尽数为他唇所吞没。 他急切地吸吮她口中的甘泉,她身上的一切一切,都是他急切要的。天哪,十年,他飘泊了十年才寻到的温柔,教他怎能再等候!他要她! “别怕,让我爱你。”阻止她的抗拒,他肆无忌惮。 衣衫在他手中渐渐敞开,不知何时她已被安置在柔软的锦床上,而他灼热地半压着她,引起她心狂乱难抑,娇喘连连。 这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她心爱的男人正在爱她。泪水悄悄流下,悲观无望的心,宁愿放纵自己短暂沉沦,将来若惹他厌倦而必然有那么一天,她至少尚有甜蜜处可回忆。就让她把握住仅有的幸福吧! 韩霄……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那是她心中的呼喊,还是他在耳畔的呢喃? 在激痛与狂喜中,她已不能分辨,任心去浮浮沉沉……我爱你呵…… 第六章 悠悠转醒,才一夜之隔,她已由少女变为少妇,初尝巫山云雨,承欢受泽;那样狂野而私秘的事,是超乎她能想像之外的。 身分由一夜良宵中蜕变为人妇,心理上总会有惶然不知所措的失落,教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一切,以及自己的新身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她伸手轻探,却摸到枕边已凉的床位,不知该因此感到难堪还是放心。忍着身子不适的酸疼,她缓缓坐起身;没有碧映随侍,她根本是全然的无助。在这陌生的宅院,她不知道该怎么唤人,自己的身子从未让碧映以外的丫头看过,但碧映一定还在芙蓉轩吧?在外头守门的若是仆妇还好,倘若是家丁昵? 她不敢轻易叫人进来替她更衣梳妆。 她是这般没用,连自己也无法打理,不过她庆幸韩霄此时不在房中,不会看到她的狼狈,就让她自己摸索看看吧。 凭着昨夜的记忆,她在床角找到兜衣与内衣。贴身衣物尚难不倒她,可是光穿这样无法见人呀,她担心的是外袍裙裾的穿法一旦没弄对,徒惹笑话了;而且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衣物置放何方,丢落在地上的,只有昨花的嫁服而已。 韩霄很快就会知晓他娶到一个麻烦。她搂着收集到的衣物,无助地坐在床沿,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从练功房做完早课的韩霄洒身回来便是见到这副凄苦的景象。他的媳妇儿搂着昨夜的嫁服,仅着内衣,盖到她膝盖,两条弧形优美如玉精雕的粉嫩小腿赤条条地露了出来,内衣下摆沾了些许她昨夜落红的处子血迹。她美丽的面孔无助而自卑。 她很快意识到他的存在,身子震颤了下,狼狈地想背对他。 他轻抽走她手上的衣物,她泛白的十指改而抓住自己襟囗。韩霄心中同时涌上又气又怜的情绪,口气不禁有些坏:“脱掉,这件脏了。” 他终于明白他娶到的是一个瞎子了吗?云净初解下衣扣,惶然地听到约十步远的衣柜教人弄得砰声大响,他在做什么? “过来。”他招呼着,囗气已无适才的怒意。然后他又补充:“向左斜方直走十步,中间没有障碍,别担心。”十步是他估量的距离。 她小心地走过去,在心中默念到十,却仍抓不到他声音的定点。才十步吗? 韩霄跨了一大步,索性抱起她,直接走入与房间相连的浴间;隔了道长屏风,便是个大浴池。 “净初,你别怕我。”他沉声要求着。解下她仅剩的衣物,皱眉地看到自己昨夜纵情所印下的青紫。 “你……要做什么?”她听到水声,由空气中微热的水蒸气,知道这里是浴间。 “沐浴。”他已抱她一同步下浴池。 “呀!”她惊呼,脸蛋又羞又怕地埋入他颈子中:“这怎么可以?相公。”现在是大白天了吗?他们竟还裸袒相对,哦!老天爷! “为什么不行?你是我的妻。”他轻揉着她香肩,每见到一处青紫,便浅吻了下。 “我……我知道妾身的不便令你不悦,那……何妨唤碧映过来,这样……这样……不行呀。”她双手紧住红烫的俏脸,无法去忽视他双手游走在她身子上的狂野。 他浅笑出声,禁不住深吻住他这保守害羞的小妻子,他的妻子。共浴鸳鸯,夫妻至乐,他哪里肯再让妻子的娇躯分享他人?连丫头也不许看。 “碧映是你最忠心的丫头,她服侍你理所当然,可,那是在我未成你夫婿之前的事。今后,你是我的妻,你身子只能由我处置独享,她再也不许看了。自然,这等“小事”,还是由我来吧。我们初为夫妻,许多事尚须重新体验,找出最好的方式相处。有甘有苦必然,但我只要求你一点,净初”他顿了顿,深深凝视她。 不让她的双手遮去绝色佳容,让她不得不抬头面对他。 “什么?”她迷惑低问。 “相信你是无价的宝贝。” 他是好心安慰她的。云净初神色僵了下,要一个一无是处,甚至只会拖累他人的女子相信自己是宝,未免牵强过分了些,可是,她感激他的话。 “谢谢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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