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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你要多让让她,那么好、那么善良的女孩子,你应该多疼她、照顾她,不要让她难过。”

  辜允朕还是头一次被教训,却一点都不生气,老板的话只让他觉得内疚。脑海里倏地浮现邬梅巧笑倩兮的模样,想见她的欲望顿时澎湃不已。

  自从出事後,他一直待在医院,允玥虽从鬼门关救回一条命,但至今仍处於昏迷状态。不确定她何时才会醒,醒来後也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听到医生如此宣布,他更是自责,他必须确定允玥平安无事才能放心,她也一定要平安,否则他难辞其咎。

  事发当晚,允玥曾到夜市找过他,离开後到PUB买醉,也才会酿成灾祸,一切意外都因他而起,基於弥补心态,他全副心力都投注在她身上,一个星期来几乎未合过眼。

  辜夫人不忍心,於是强迫他先回家休息。

  车开到一半,邬梅柔美的容貌、坚毅的神情,蓦地板进他空白的脑际,方向盘一转,迫切渴望见她一面,然而,他的刻意却失望了。

  离开夜市後,他马不停蹄驱车至邬家,仍旧扑了个空。

  本打定主意在门口等她回家,手机赫然响起,心不甘情不愿的接起电话,听列的竟是允玥恢复意识的消息,他喜出望外,收线後随即下楼。

  车旁,伫立著一道身影,动也不动的盯著他的车出了神。

  辜允朕心跳莫名加快,站在原地不敢惊扰对方。深怕他一出声,对方下一秒就会消失无踪。

  邬梅第一眼就认出,车子是属於“他”的。

  他……出现了?她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好急好快,下意识的梭巡四周——

  身後英挺修长的男人,让她不由得屏住呼吸。

  两人四目桐交却异常缄默,仿佛上演一出无声的默剧。

  良久,辜允朕才跻出一句话:“好久不见。”声音异常沙哑,心情复杂。

  也才一个多星期不见,对两人而言,好像睽违了一世纪般遥不可及。

  再见到他,邬悔既惊又喜,理智和感情同时剧烈拉扯著,进行一场激烈对抗。前两天,他差人送来巨额支票,说希望这笔钱能让她不必再那么辛苦。可她明白,那是男人——尤其是像他这种有钱有势的男人,想撇清关系的做法。

  她收下了支票。

  为的,是让他知道她会放弃,绝不会对他痴缠。即使被误认为见钱眼开、贪得无厌、别有目的的那种女人,也无所谓。

  为求逼真,她还狮子大开口,索求了积欠债务的同等金额。

  隔天,支票果真送来,她也毫不客气的收下,却没想过要真的动用它。她要留著当证据,证明他无意间流露的温柔体贴,都只是演戏而已。那笔巨款,则是戏落幕后他给的酬劳。

  她要时时刻刻警惕自己,不容再继续深陷。

  在他面前,她更觉卑微,他拥有一片奢华的天堂,而她仅是一颗尘埃,渺小的微不足道。

  他会注意列她,只因她无心飞进他眼中,他才会意识到她微小的存在。

  思及他的无情,最後她什么都没说,选择逃避退缩,也许潜意识里,她无法原谅他的不告而别,也无法谅解他用钱糟蹋她的真感情……

  “那天……”

  “对不起,请你让开。”

  辜允朕想解释那天匆忙离开的原因,却被邬梅冷声打断。

  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她故作镇定的绕过他身边,疾步上楼。

  她决绝冷淡的态度,让辜允朕心头掠过一阵失望、不悦等厘不清的陌生感受。带著几分赌气意味,他并未追上去,而是驾车赶至医院探望脱离鬼门关的妹妹。

  两人就像交叉的两条线,短暂相聚后,又再度渐行渐远……

  第十章

  纵使被角头混混砸摊、恫嚇不准做生意,邬梅还足不畏惧恶势力威胁,照常开工。

  认真思索事情经过,客人吃了花枝羹拉肚子的那天,恰巧和苏慧岚登门入室的时间符合,想必足她在食物里动了手脚,慧岚这么做的原因,为的是要地生意做不成吧!

  摆摊是家中最大的经济来源,说什么她也不会屈服。

  显然,她太过天真—她的坚持,终究斗不过对方有心的打压。

  那些角头混混不但每天滋事,还让她连摊位都租不成、言她无法营业,甚至还找上她家,扬言要伤害她家人。

  慧岚的诡计得逞,她无力反攻,只能退守。

  她破打得浑身瘀紫无所谓,可是怎么也不能让至爱的家人受到伤害,为了捍卫家人安危,她上网另觅房子,并在最短时间内迁徒。

  当母亲相弟弟问起原因,为了不想让他们操心,部只是轻描淡写带过,没有解释太多。

  安置好家人後,邬梅在附近市场打听是否有摊位出租,继续卖花枝羹,得到的消息都是否定;眼见每月偿债的日子就要来临,收入非但大幅锐减,反而还——搬家乡花了一笔费用,而父亲近来病情又丙加重,精神更加耗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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