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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丁以白瞪大了眼,望住同样睁大双眸、眼底浮起泪光的婉柔。

  她……是处女?!那一刹那,他脑海轰然巨响,完全无法反应。

  他是震惊,她是疼痛。

  "婉柔……"深深的歉疚绞痛了丁以白的心,他的呼唤声轻得几不可闻,他真的万万没想到……

  "对不起、对不起……"他俯下头轻轻柔柔地吻开她紧咬的唇瓣,一遍又一遍──带着满心的怜疼。

  "痛……"她抱怨着。

  "我知道。"他心好疼,尤其在吻去她眼睫的泪时。

  她了解地微笑,"我好多了,你放心。"

  丁以白抬起双眸望住她,她笑笑地以吻消弭他的疑虑。

  "噢!"他痛苦地低吼一声,再也无法控制折磨得他几欲发狂的欲火──

  原始的缠绵弦律,交织着两颗无悔的心,及真切交融的情。

  第八章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哪儿出了差错?为什么她……仍是完壁?

  当脑子能恢复正常运作时,一连串的疑问如潮水一般全涌上心头,太大的震撼使得他陷入半恍惚状态。

  她是未经人事的女孩,而他居然放纵自己的情欲,这般粗狂地对她,因为早已根深蒂固地认定她不是……所以他甚至不曾特别地留意她可能会有的不适!噢,他真的该死!这一次云雨交欢的记忆对她而言,肯定糟透了吧?

  浮掠过心间的有惊愕、有疑惑、有绞痛肺腑的愧疚……他已分不清交缠的复杂情绪该如何理清,该如何寻得释然的解答。

  身畔的婉柔瞥了沉默不语的他一眼,有趣地研究他脸上情绪丰富的神色,尤其是深深蹙眉的苍白脸色最耐人寻味。

  这丁以白不会这么"中看不中用"吧?不过才一回合,他就脸色发白、要死不活的,那万一她要是学A片中的那些荡妇发起浪来,他不是准挂无疑?

  "喂,丁白痴,你还好吧?"婉柔坐起身子推了推他。

  丁以白回过神来,紧瞅住她,"婉柔。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

  "什么?"婉柔眨眨眼,不解他为何突然打住话尾,表情好挣扎,彷佛那句话有多难以启齿。

  "你为什么……仍是……呃……"该怎么说呢?他小心翼翼的措词,深怕一个不留意便会伤害到她,"我是说……"他深吸了口气,"为何你……仍是完壁之身?"

  这是什么问题?蠢也就罢了,还问得零零落落。

  "我不该吗?"她回得天经地义,"没和男人上过床,自然就是处女罗!"

  真是的,他不能因为她叫他白痴,他就净问些白痴问题啊!

  就是这点奇怪呀!她不是……

  "可是我以为……你应该……"总不能说她应该不是处女才符合逻辑吧?

  婉柔这下总算听出些端倪了,她眯起眼,"你什么意思?我是处女让你很失望?不然你原先以为该是如何?"

  "我……"他该怎么说出口呢?

  "你就实话实说吧!"婉柔好像看得出他心里的想法。

  好吧,豁出去了,不然真相永远没有弄清的一天。"你研究吻技、看……那种录影带,难道不是因为……环境所逼,呃……工作上需要……"

  "对呀,是工作需要,但是说环境所逼就严重了点……"等等!她张大眼死瞪着神色阴暗不定的他,"丁以白!你最好解释清楚,你那是什么表情、什么语气?!别暗喻我,你把我当成妓女了?!"

  说流莺是不是比较文雅些?他张口欲言,但是实在没有勇气说出口。

  但这就足够婉柔翻脸了!

  "丁以白,你天杀的混账,居然把我当成妓女?!"她抓狂地大吼出声,差点掀了天花板。

  "我……对不起,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种种迹象,加上她亲自说出口的话,他无法不往这个方向想嘛!

  "何止生气,我想杀人!"她狂叫着,难怪这个王八蛋先前会直道歉,原来是误将她当成了人尽可夫的妓女在玩,根本不抱半点尊重态度,亏她还全心全意地付出,以为他也给了她同等的专一与认真……该死的臭男人!

  "我真后悔拿清白的身子让你糟蹋!"她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句话,怒气冲冲地跳下床穿回自己的衣物。

  "婉柔,你听我说,我不是有意的……"他心急地想解释,却换来婉柔的一阵怒吼。

  "你下流!什么叫非礼勿视你不懂吗?转过身去,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下来炖汤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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