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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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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巴不得把每一个和她扯得上一点关系的男人都砍了,头一个要料理的人就是刘劭镛。 “胡老大就是胡金刀。连这都不知道,你怎么和他套招、造假?” 司徒青不作声。他竟然吃一个秃头、大肚、肥矮厨子的醋。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胡金刀的年纪足以做她父亲。 “不说话?在想怎么套招?” 连胜了几场,洪若宁肆无忌惮地到他桌上拿走茶点,又迅速的游到一边,享用他的美食。反正,脸已经撕破,他必会赶她出府。既然要被赶了,多吃一点是一点。反正凭平白受了阵鸟气,趁机出出也好。闷着,伤身。 “过来。” “为什么?”洪若宁伸舌舔了嘴边的碎屑。她才不会乖乖听话。 “刚才敢过来,现在就不敢了?” 司徒青缓缓地将茶点推至桌边。再往前推一点,整盘精致的茶点势必要跌落在地上。这盘渍梅虽是寻常之物,但经过胡金刀的巧手调味,味道清香淡雅,入口不甜不腻。胡金刀不常做,但若是做了每次必会少上几颗。想也不用想,这渍梅正是她偷吃的。 他疯了不成?这样的美食他怎舍得糟蹋? “谁说不敢?”洪若宁缓缓向前移动,双眼盯着的却是那盘渍梅。 “过来。”他虽毁了脸,但他提督的身份竟会比不上一盘渍梅? “在走了。”洪若宁走得小心翼翼,双眼还是盯着那盘渍梅不放。方才她就不该偷吃什么桂花饼,应该偷吃那盘才对。 就在洪若宁快到时,司徒青先她一步,端起渍梅。 “喂,我来了。给我。”洪若宁飞扑过来,其余的盘皿全跌在地上,碎成几块。 “叫你过来就过来,这盘渍梅是我的。”司徒青将渍梅放在身后的桌上,离她不过几尺,但她却勾不着。 她喜欢吃这渍梅! 眼下司徒青心里已有了计较。洪若宁既未过门就不算刘劭镛的妻子。身子先占了,再不济,心就用这渍梅留下。看来他得保护好胡金刀,别让刘家人抢了。至于上 子和和胡金刀串供的事就这样算了。 眼见没渍梅吃,洪若宁想退出他的势力范围。但想归想,司徒青还是快她 一步,紧紧地将她锁在膝上。 这辈子,他绝不让她逃开…… “放开我。可恶的狗贼,没渍梅吃还骗我来。” 吃不到渍梅的洪若宁又踢又打。她是爱吃这渍梅,但东西是他的,吃不到原没什么了不起。但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拿这做饵。现在她自投罗网,但却贪不到什么好处,连一点酱汁也没沾到。 司徒青粗糙的指腹别有深意地刷过洪若宁的红唇,摩搓她的柔软。这红唇他想尝。 洪若宁突然一张口,在司徒青收回前咬住。他不该这样戏弄她,吃不到渍梅,啃狗肉也行。 “饿成这样?”司徒青笑了笑,隔着面具,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借由声音,他的邪肆却让她不会错认。 虽然,被咬住的人是他,但她并讨不到什么便宜。她咬他只是泄恨,却不敢真的出力咬断他的手指。她出的力小,却以为他快痛昏了,现在只是强忍。对司徒青而言,洪若宁不是咬他,倒像是柔情蜜意地含着他的指尖。 “不吃渍梅,改吃我?” 司徒青一语双关,气得洪若宁加重力道。 “想把我这人吞了?” 司徒青虽被咬着,倒也不是不能作怪。指头在她口里掏探,轻划洪若宁温润的舌头。口腔就这么一点大,况且洪若宁又闭着嘴,丁香舌无可避免地一再和他的手指触碰。 “不累?” 司徒青拨松面具,随手拿了颗渍梅往嘴里放,还故意吃得啧啧有声,以示美味。边吃但口里掏探的指头可闲不下来,弄得她嘴里满是口涎,终于滴了一滴在衣襟上。 “啧,这么贪吃。” 洪若宁原可松口,但心想方才和他赌气,一松口岂不等于认输。不肯认输的她,就这样咬着不放。 “我原不爱甜食,这盘渍梅给你吧。要吃我,等今晚吧。” 有口涎的润滑,加以渍梅利诱,司徒青轻轻一抽便抽回指头。 司徒青看了眼吃得津津有昧的洪若宁,笑着走出书房。 “吃慢点,小心噎着。别忘了清清地上的狼藉。” 第七章 司徒青的提督府不兴“专属侍女”或“贴身侍女”这一套。奴仆不用多,最重要是人人有事做、人人不偷懒。仆佣一堆除了增加开销、树大招风外没别的好处。 但从洪若宁自愿为佣起,提督府邸就多了名“专属侍女”以供司徒青使唤。提督府为新造建筑,一切设施都依司徒青的构想。既然建造之初没有“专属侍女”的设置,司徒青房间附近就没有留下侍女的佣人房。 没想到言喜为了左之贤的一个卦卜,竟把洪若宁放在司徒青身边。既然要留,当然留得越近,效果越好。至于,洪若宁的反应,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反倒是为了不用和其他仆佣共用一间房而欣喜,便顺理成章地住在司徒青隔壁的客房。 “专属侍女”的工作倒也轻松,只需替司徒青端端茶水、送送糕点。至于穿衣、折被的事,司徒青没要求,洪若宁也就不往自己身上揽事。这些事司徒青自己做惯了,也就不劳烦洪若宁动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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