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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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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我的血几乎都流到你身上去了。”他怀恨地瞪视眼前暴露的豪乳。丰挺的雪嫩丘壑泛滥著他的血迹,野得逼人。 他怨毒地张口吞噬,狠劲十足,吓得她惊惶大叫,大手在他的分箝下像然打颤。 他在做什么? 穆勒悍然吮夺自己沾满她胸前的鲜红,恶意咬啮紧绷的乳峰,以齿拉扯那份柔嫩,粗暴恐吓不明所以的娇娃,极力扳回局势。 这是什麽烂招数?她心有不甘又分外难堪,使劲挣扭。 他大口吮咬,放浪品尝丰美滑嫩的整团玉乳,或舔或咬地耍著她的乳头,用尽毕生阅历与自创绝技,非要她投降不可。 她愤怒地抗议著,全力反抗,切齿狺狺。一切的激昂控诉在他周全的压制下产生不了效用,反添撩人妩媚。 穆勒清楚得很,她只是在藉由火气来逃避自己的感受。她的身躯太敏感了,小小的挑逗可引发强烈的反应。加上他俩明显悬殊的经验差距,她的败阵,只是迟早的事。 他悠然改变战术,细细舔洗起她的前胸。包括颈窝,锁骨,他慢慢鉴赏起她惊人的细致,连高耸酥胸下的肋痕也不放过,一一细查。 她又是急、又是气,又是羞、又是惧。她不喜欢他的怪把戏,更厌恶自己莫名其妙的回应。 当他吻上她小嘴时,同时尝进她陶然的娇吟与虚喘。她星眸迷离,半晕半醒,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却又殷殷期待著他下一步不知名的举动。 他吃她的红唇,吃她的柔润小舌,汲取她的鼻息,揉摩她的肩头。 颤颤小手全然忘了先前的抗暴立场,无助地揪在他健臂旁,无声地怯怯乞求他暂缓一下攻势。她实在招架不住,这太陌生,也太奇怕,而且太危险…… 虽然胜之不武,不过,兵不厌诈,偶尔耍贱又何妨。 只是他一时疏忽,忘了注意自己是否太过投入。 他从没碰过这种对手,极端矛盾的组合。她看似娇弱,实则强悍,强悍中却又纤柔,稚气中带著阴沉,心机里藏著天真。短短的一阵交手,她就呈现如此丰富的面貌。她是谁?真是土匪婆子? 就在他酣然沉醉於她唇舌的青涩回应时,突来的剧痛猝地直冲脑门——她的纤纤十爪竟狠狠抓在他胸前伤口上,更加撕裂模糊的血肉。 这丫头的阴狠,简直难以置信。 穆勒凶残地扣紧她双腕,怒视她错愕的呆相。突来的激情,也突然地又化为浓浓敌意。 他骇人的火亮双瞳,慢慢漾出某种兴味,凝住在他勾扬的俊魅嘴角上。 “你装得还真像回事。”彷佛她这偷袭纯属无心之过。 她眨巴呆眼,还发怔於自己莫名沾满鲜血的指尖。发生什麽事了? “你有何花招,尽可大方施展,不必如此费心拐弯抹角。”一再地诱他分心,才痛下毒手。“还是说,你就是爱玩阴的?” 她惶惶失措,听不太懂他在说什麽,却又不想败阵,乾脆来个打蛇随棍上,傲然昂首。“我是爱玩阴的。你玩不起,就少来惹我。” “既然已经惹上了,就玩个彻底吧。”看最后鹿死谁手。 随即,又是一番激烈缠斗,血腥至极,导致他回到同伴跟前时,吓坏了大夥。 “王爷?!” “穆勒,你这是怎么了?”希福纳尖嚷。 “快叫沙岚、雪岚过来,王爷受重伤了!” 众侍卫慌成一团。过去和王爷奋战沙场时,都不曾见他受过如此惨重的伤。可他似乎心情很好,失血到面色煞白了还冷笑盈盈,狂妄不已。 “王爷!”两名男装的健美女子急急驾马前来,跃下马背赶紧扶助踉跄的魁梧身子。“怎麽伤成这样?” “这又是什么?” 穆勒淡然阻止沙岚、雪岚对他肩上扛的东西动手。众人警戒地瞪著那团被王爷披风完全里覆、不住挣动的东西。 “王爷?”为什麽不准碰? “危险。” “那您还扛在肩上!” “我制得住。” “这是什麽猎物,这麽可怕?”侍卫们也好奇。“西域的野兽吗?” “是啊。”他哼然圈紧了些肩上战利品,一阵细微呜咽立即扬起。“西域怪物。” “应该是豹子或狮子之类的。”希福纳俯身拧眉,观览伤口。“可是这爪痕怎么这么乱?这道应该是刀伤吧?” “够了!先让王爷疗伤止血,再玩你们的侦查游戏。”沙岚、雪岚英勇护主,推开这群无聊男人。“我们今晚就在此投宿。叫那些小民让间屋子给咱们住一宿,银两照付!” 边地荒境,再好的农家房舍也形同王府茅厕。众壮汉清理打点过后的内房,壁板不但通风通沙通夜色,还能迎风摇晃嘎吱响。 待沙岚、雪岚为穆勒包扎完毕,正想将臭榻上被披风围里的猎物拖出去,就再度遭他展手制止。 “您打算跟这东西待在同一间屋里?”不要命了! “你们下去吧。” 她们再恼,也拿穆勒没辙。只是奇怪他这头平日懒到连吃饭喝茶都没劲儿的狮子,竟突然神采奕奕、精神抖擞。令人不禁怀疑他除了胸前负伤外,脑袋是否也不小心伤到了…… 瞧他得意的,连接获这项秘密任务时都没这麽乐。 直到深夜时分,众人歇下,只剩轮值守卫的还在低声串门子,穆勒才听到极细微的啜泣声。 行旅在外,他从不卧床,总是带刀坐著安歇。这时的他倚在炕墙边,懒懒睥睨著炕上搁的那团披风。 “只要你招出身分,我马上放你走。” 披风内无有回应,只有细微的颤抖。 “随便你。”反正她很勇,何劳他罗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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