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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贝勒喷着粗气爬上床,嘴里发出某种近似猥亵的声音。

  锁烟紧紧闭上双眼,告诉自己不要去听,不要去看,就当……

  自己早已死掉…纤细的指甲已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不知道二贝勒在做什么,她不敢看他。

  直觉告诉她,她不能看,看了她会吐……

  二贝勒的一只手摸上被头,锁烟绷紧了小小的身体。

  屈辱和厌恶在胸口紧紧纠缠,她合紧的双眸滑下委屈的泪。

  就要开始了吗?

  她的末日就要到了吗?锁烟逼迫着自己麻木,她摸紧小拳头,不想让那只令人厌恶的手夺走她身上的被子。

  二贝勒兴奋到无以复加。他长到十七岁还没看过那么好看有趣的小玩意。

  额娘早先是和他说过行房的事,他哪里懂得其中的奥秘?大哥到底是男人,迭给他的画卷就浅显多了二男一女,扭得麻花似的,种种乐趣都显在画面上,他怎能把持得住?

  说也奇怪,开始看那画卷也不过只有心跳加速而已,还想着对自己新过门的小妻子温柔相待,可现在他的胸口就像有千百只蚂蚁爬过,搔痒难耐,下体胀得他忍不住用手去抚触揉捏。

  一时间痛快得让他胜似神仙……

  那种猥亵暖昧的声音让锁烟无法忍受,她缩在被子里用手指紧紧塞住耳朵。

  从来没有哪一刻如此时,她恨不得自己也是失聪的……

  鼻管中的血越流越多,二贝勒却兴奋得没有注意到。

  身体刚排泄完又再次鼓了起来,他觉得新奇,十七年来他的身体从未经历过如此神奇的时刻。

  他虚弱地缓缓向他的小妻子爬去。

  怎么回事?

  他晃晃头,怎么天一下子变黑了?喜烛烧尽了吗?他摸到被脚,想要把锦被从小妻子的身上拉掉,无奈心有馀而力不足。

  他感觉有其么从他身体里一点一滴地流失……

  “你……你……给我!从……从被子里……出……出来……”二贝勒骄横地命令锁烟,虽然气喘吁吁,他依然自认为他是她的天。

  锁烟僵住了,她不敢违抗他,毕竟……那是她的夫君,额娘从小就给她读《女诫》,叮嘱她出嫁后要以夫为天。

  要以夫为天呵……

  锁烟流着泪,缓缓松开小手中紧紧搂着的被头。

  她不愿意看她的丈夫,不愿意看着自己被他糟蹋……

  一双黑得深邃的双眸,充斥看狂野和侵略,就这样毫无预警地闯进她的脑海,掀起万丈雪浪。

  若是他……若是他,她…会甘心吗。锁烟咬破了小嘴。

  鸳鸯锦被缓缓滑下她细腻如脂的雪后,微露的酥胸像在胸口留着一团白雪,乌发若丝,宛曲缠绵地覆看她玲珑剔透的身体,苍白的小脸被泪水沾湿,只有那抹嫣红抖颤着,为自己不测的命运。

  怎么这样朦胧?二贝勒使劲摇晃着脑袋,他开始觉得大事不妙,下体火热得要爆炸,他的手却冷得直抽筋。

  鼻腔里不时涌上一股腥臭的液体,湿湿的,粘粘的,他随手抓过床上的白绫带,虚弱地擦拭,哪知越像越多,血液渗进大红的床单上,更添猩红。

  贝勒呆住了,他摸索者抓住锁烟赤裸的小脚。

  “快……叫人……来,我……不要……不要死……”

  锁烟立刻睁开眼,惊吓地踢蹬着小脚甩脱二贝勒沾满鲜血的手。

  她抱起被子缩到墙角,瞪着惊恐的大眼看着他。

  二贝勒的脸由于失血苍白得可怕,他全身抽筋,缩成一团,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涌,哗哗的,倾泻而出。

  他向锁烟伸出手,扭曲着脸虚弱地低喘“救……我,救救……我……”

  锁烟不敢动,她试图让自己挪动身体,可她发现自己竟然虚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喜床上抽搐翻滚。

  “你;”二贝勒“你”宇还没说完,一团鲜血当口喷了出来,他终于软颓下身子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锁烟怔愣地看着他,小脸一片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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