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5年第2期



“道情”考释

作者:孙福轩




  
  (四)乐器的改进
  古代“道情”的演唱,其伴奏乐器主要是“渔鼓”和“简板”,现在民间的乐器则加入了地方乐器,使“道情”的演唱有了进一步的丰富与发展,如“陇西道情”中,渔鼓和简板演变成“板胡”;陇东道情的主要伴奏乐器有:四弦(民间称作“四股弦”)、小唢呐(即海笛)、笛子等;打击乐器有:渔鼓、简板、水梆子(将梆子和碰铃系在一起,既可各自单击,亦可同时发声,“水梆子”为其俗称),以及板鼓、锣、钹等。
  注:
  ①类似的说法在《续通典》中也有记载:“懿宗命乐工敬纳吹觱栗,初弄道调,上谓是曲误拍之,敬纳乃随拍撰成曲子。”
  ②郑振铎《中国俗文学史》,东方出版社,1996年版,第613页。
  ③《续仙传》曾经记载:“蓝采和手持拍板(简板)唱踏歌行乞于市。”这可能便是道情的最初形式。鼓子词和诸宫调的体式都和唐代的变文有一定的联系。南宋,“道情”又被视为“鼓词”,可见其产生也应更早一些。唐代沿袭历代郊庙制度,民间大建道观,道士们所唱的赞颂歌曲,即“经韵”,逐渐向民间传播,演变为道士们布道劝善的“新经韵”,此亦可能即是所谓的“唱道情”。又据《宋史·乐志》,北宋有道人“欢大曲”,此可能即是沿袭唐宫廷法典歌舞而存在“法曲道情”,在民间存在说唱兼有的“说唱道情”。而此前的所谓“道情”,应是类似歌谣俗曲之类的样式,亦可说成是道情的起源。
  ④周密《武林旧事》卷七,山东友谊出版社,2001年版,第144页。
  ⑤郑振铎《中国俗文学史》,东方出版社,1996年版,第268页。
  ⑥参[日]小野四平《中国近代白话短篇小说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本文引用了其中的一些材料,予此说明。
  ⑦《太平广记》中华书局校本,1981年版,第151-152页。
  ⑧王圻《三才图会》卷三,“器用类”乐器卷,王思义编集,上海古籍出版社,第1134页。
  ⑨康保成《傩戏艺术源流》,广东高教出版社,1999年版,第177页。
  ⑩徐珂《清稗类钞》,“音乐类·唱道情”,上海商务印书馆,1920年版。
  (11)朱权《太和正间谱》,引自《中国文学批评通史》“明代卷”,袁震宇、刘明今著,上海古籍出版社,第104页。
  (12)小野四平《中国近代白话短篇小说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第262页。
  (13)见胡适《古典文学研究论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年版,第370页。
  (14)对于明代有无道情,任讷在《曲谐》中说:“道情一体,明人之中,尚未见有传作。今世但知板桥有其词,而不知徐灵胎实定其制。灵胎有《洄溪道情》。”其实,这一说法是值得商榷的,我们前述《庄子叹骷髅》的说唱和《金瓶梅》中的说“道情”已可以说明这一点。此外还有明末归元恭的《万古愁曲》,也是文人拟作的“道情”。
  (15)郑振铎《中国俗文学史·清代的民歌》,东方出版社,1996年版,第613页。
  (16)阿英在“道情”中曾提及戏台上韩湘子小方卿之流对观众的影响,此亦是道情舞台化的一种表现形式。见《夜航集》中国文联,1993年版,第169页。
  (17)阿英《夜航集·道情》,中国文联,1993年版,第169页。
  (18)严学坤《“泰州道情”搬上舞台的联想》,《艺术百家》1999年第1期,第86页。
  

[1] [2]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