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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四


  “怪不得听闻舅舅一直不近女色,原是隐疾在作祟!”她爹王天昊的医术王乐鱼多少也翻过几眼,所以她了解的“隐疾”和男人不育直接画等号的。但怎么个不育法儿,王乐鱼半窍不通。可怜玄墨还把宝全压在她的身上。

  很快,王乐鱼就联想到了玄墨的“苦命”,愣是把两条可爱的小眉毛蹙成两条小豆虫,满是同情的看着玄墨,掂量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问道:“玄儿,这么说来,你和小舅舅,至今还没圆房哎……可怜的玄儿……”话一脱口,王乐鱼先羞出两朵小红云。

  “嗯?”玄墨有些糊涂了,“乐鱼儿,你,你说的圆房,不就是……嗯,我和战哥哥睡在一起吗?”

  王乐鱼涨红了脸,左右看看,确定没人才悄声补充道:“嗯,玄儿,那你和小舅舅……你们……脱光光……嗯,那个了吗?”

  这下轮到玄墨拧眉毛了,她很肯定的说:“乐鱼儿,照你这么说,我和战哥哥,天天都圆房的!”

  猫眼瞬间就睁圆了,忽闪、忽闪。忽闪了许久才吐出一句:“玄儿,话不可以乱讲,小舅舅既然能跟你圆房,哪里是有隐疾的啊?!”

  “乐鱼儿,我指天发誓我没骗你,是战哥哥亲口承认他有隐疾的!而且,而且,我还亲眼看见他的隐疾发作呢!”玄墨严肃的辩解道。

  “嗯?那你快给我说说,舅舅发病时是个什么病症,我也好研究研究!”

  玄墨四下看看,对王乐鱼咬耳朵道:“战哥哥肚子下面倒插进一条棍子,三不六九就会发威,不但折磨他,还很厉害的捅我。这几天更是,那他每天都要发作好几回,我本想一剑给他切去,可战哥哥不许,竟拿没棍子我就不能给他生宝宝搪塞我。我怕他生气气坏了身子,才没敢轻举妄动。战哥哥委曲求全,真的很可怜哎!”

  “你等等,玄儿,你说的”棍子“,直哥哥也有诶……

  王乐鱼额顶上的小豆虫只差一点就要“亲亲”了。

  “什么?!你说小舅舅也有棍子?!乐鱼儿,你不是学医的吗?小舅舅也有隐疾你做么不给他治?!”玄墨不管不顾的喊了出来。

  王乐鱼忙不迭的赌注她的嘴,面露羞涩道:“玄儿,爹爹教我学的是妇科,男人的构造我一点都不懂的,你想,以前男病人的身子,爹爹是不许我看的,所以,我看着直哥哥的……光光,是第一回看男子的身子……可是可是,你说的那个,我怎么觉得不是隐疾哎!”

  “可是,战哥哥没事说他有病干嘛?!他脑壳又没坏?!看他犯病时的神情,那么痛苦,也不像是装出来的啊!”

  “唉,也对,小舅舅那么严肃,想来他是不会说谎的!……照这么说,直哥哥兴许真的是也有隐疾,只不过他怕我担心,才不肯给我讲实话……那,玄儿,你有什么注意吗?”

  “呃,乐鱼儿,我觉得,只要叫那棍子没力气,战哥哥和小舅舅就不会那么痛苦了,所以,咱们……”两只黄毛脑袋拱在一起,合计起来……

  花厅里的战承嶪和方直没来由的觉得一阵恶寒,抖落一地鸡皮疙瘩。

  京城里最大的医馆“宝济堂”,两个乔装过的“小爷”,兴高采烈、如获至宝的捧走了几粒药丸子。

  玄飏王府。

  “玄儿,你绝不觉得这粥有点苦?”战承嶪喝了一勺,皱皱眉头就放下了。

  小桃花里强压下那丝若隐若现的得意,道:“呃,战哥哥,许是这几日你操劳过度,导致心火旺盛才会口苦的,晚饭后,我们吃点清凉的小蜜饯好不好?”

  战承嶪贴近身来,魅惑的笑道:“好,过会儿玄儿吃蜜饯,为夫的也跟着沾沾光……”为夫的吃你,也是一样的。

  玄墨当然没听出他话中的另外含义,只管含情脉脉的回望着他,心道:战哥哥,等下要药劲儿一上来,棍子就不会再出来祸害人了,今晚保你睡个好觉。

  被玄墨柔媚的小球波一搅和,战承嶪又乱了心智,连哄带骗的夺了玄墨手里的勺子,打横把她扛回了卧房,丢到了床上。

  “战哥哥——没饱——”玄墨恋恋不舍的盯着愈见愈远的饭桌,眼巴巴的眼神像极了一只丐狗。

  “乖,晚上少吃点,睡觉不积食。”战承嶪嘶哑着声儿地扯开了外衣,把自己也丢上床。

  怎奈……

  几乎被欲火烧焦的战承嶪,奇怪的发现,今早还“好好”的自己,眼下,体内迅速膨胀的情欲却是无论如何也发泄不出来,好像,发泄口被什么堵住了。他不信这个邪,一试再试,屡战屡败,终于在他身下传来玄墨轻微的鼾声时,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竟然不举了!战承嶪原本强大的自尊心,瞬间变得很受伤。

  玄墨好眠到天凉,一睁眼,便对上了战承嶪乌紫的大眼袋。

  “战哥哥,早!”玄墨咪咪一笑,在他厚实的怀里蹭蹭脸,软玉温香在怀,却触及了战承嶪的伤心处,他别扭的推开玄墨,翻身就要披衣下床。

  玄墨猛地醒了觉,抢先拦坐在战承嶪身前,很肯定的说:“夫君,你有心思!”

  战承嶪痛心的望了她一眼,淡淡地说:“别胡乱猜,该起了,不早了。”

  太阳脑子抽筋打北边蹦跶出来了?!新婚这几天,哪天他不是死皮赖脸的抱着她不赖到中午就绝不肯起?!他一准有心思!玄墨使劲抿着嘴,倔强的瞪着他。

  “玄儿,我——”一想起昨夜之事,战承嶪就很愧疚。

  “夫君昨夜又做噩梦了?”

  比做噩梦还可怕。

  “棍子又出来作恶了?”玄墨的声调扬了八度。

  战承嶪快哭了。

  “不对啊,他都向我拍胸脯子保证很管用的呀……”玄墨狐疑的低语。

  “什么很管用?”敏锐的战承嶪心头一团乌云轰隆隆黑压压的罩过来。

  “给你治棍子的药呀……”

  下面的话玄墨没机会解释了,因为战承嶪晕了。玄墨吓死了,头先反应就是慌慌张张地把战承嶪搬弄回镇国侯府。等他到了才发现,王太医已经来了,不用猜就知道,同样被娘子下了“打杀棍子”的特效药的方直,十成十也晕了。

  重权在握的大司马和玄飏王爷新婚才四天就双双病倒,这种大事儿想不惊动皇上也难。早朝一退,谢铮便携着方留书,晃悠着一顶小轿就“慰问”到了镇国侯府。

  “皇上,据臣初步诊断,孙婿和王爷是服了不举药。”王太医神色凝重的如实禀奏,一旁的玄墨和王乐鱼当下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捂住了嘴。俩丫头过往都在书上看到过“不举”的严重性,那就是不能生孩子,但关键是,具体何谓“不举”,她俩不明白于是,她俩嗓眼含着快要蹦出来的小红心,继续往下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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