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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三


  玄墨贪婪地吸,战承嶪则放纵尽兴地吻,不一会儿,被她喝下的那小药丸的药劲儿也渐渐上来了。

  “唔……呃……战哥哥……我有些热……”玄墨趁缓气的当口,小声咕囔一句,不舒服地扯了扯衣领。

  战承嶪一怔,随即彻悟,他的好姐姐竟然给呆鸟下春药!不过,这样也好……他得意一笑,“呃,战哥哥也有些热,这样,咱们把衣服脱了睡可好?”

  玄墨娇羞地点点头,不忘嗫嚅一句:“羞人答答的……”说着,自己便很主动地就把外袍扯开了。

  战承嶪把她抱到床上,大掌一挥床幔轻落,继而俩人里里外外的衣服就悉数被丢了出来。

  紧贴着战承嶪厚实温热却是出乎意料的柔软的胸膛,感受着近在咫尺的好闻的热息,玄墨的小桃花一时不知道看哪儿好了。

  “玄儿……”战承嶪低哑的声音又勾起一份药力,玄墨更热了,体内似乎有一条火鞭在七经八脉里肆意游弋。

  “战……夫君……玄儿……喜欢你……”

  “玄儿……再叫一声……”

  “夫君……呃……你别咬那里……痒……你要是想喝牛奶,明早我叫‘哞哞’奶妈给你挤新鲜的……羞人答答的……人家又不是‘哞哞’奶妈……夫君夫君!停停!你怎么又用棍子捅我?!玄儿很听话的,你不要捅我么!”

  战承嶪眼神迷离地抬起头来,后脊梁渗出滴滴冷汗,这可怎么办?!该怎么给她解释才不至于吓着她?!战承嶪越想越急,越急越没辙,越没辙吧玄墨还扭得就越厉害,战承嶪痛苦死了……

  战承嶪忍得豆大的汗珠瞬间就哗哗地流,流到玄墨的脸上、胸上,玄墨又慌了,忙不迭地胡乱抹走他脸上的汗,关切地问:“战哥哥,你哪里不舒服?你别吓我!是我……呃……做的不够好么?外婆说,今晚一定要对你好,什么都依你!”

  战承嶪自己抹了把汗,望天道:外婆,你怎的不多教她点?!她是想“做”好,可她会“做”什么?!斜眼睇着慌乱的小桃花,战承嶪突生一计,他继续一脸痛苦状,抱紧了玄墨,嘶哑着声儿问:“玄儿,我不想再瞒你下去了……这‘棍子’已经折磨我好久了,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你可愿意?”

  “愿意!我愿意!战哥哥,我不想看你难受,你说你说,是放血还是扎针?玄儿都受得的!”

  战承嶪一阵感动:“哪怕是你会很疼你也愿意么?”

  玄墨把脸埋进战承嶪的怀里,柔柔地却是很坚定地说:“我愿意,战哥哥,你快告诉我该怎么做。”

  “好玄儿……”战承嶪暗暗地松了口气,心道:这下就好办了。他宠溺地咬了下玄墨的小耳垂,续道,“我一靠近你,它就出来‘折磨’我,玄儿,可不可以……”

  接下来他想说的“可不可以叫它‘捅’几下”还没脱口,哪知小桃花“倏”地一下就燃起了自作聪明的花火,她一骨碌翻起身子骑在了战承嶪的肚子上。战承嶪一愣:怎的?呆鸟要主动?星眸顿时闪烁出更加低沉魅惑的欲光,哪承想,浑身放松下来的战承嶪并没等来呆鸟的主动,却冷不丁儿地被玄墨迅速封住了几大要穴,而玄墨则在一旁麻利地摸到袍子捆在身上,就要下地。

  “玄儿你要做甚?”

  “战哥哥,我与你既成夫妻,你怎么可以因为棍子就不接近我呢?战哥哥,我猜你定是怕我离你而去,所以才不肯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棍子就是你的隐疾是不?你怎可以把我想得那么不济?!我明白你的苦衷的,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可是,我不忍心看你终生都受它折磨,长痛不如短痛,战哥哥,你忍忍,我帮你把棍子除去,一下下就好,你等着——”说完,呆鸟就去抄家伙。

  战承嶪后背骤然吓出一脊梁的冷汗,他当场就想晕死过去,可他还是强忍着叫自己不要晕,因为他很怕自己再醒来,就有“资格”直接进宫去“服侍”他皇兄了。看着玄墨手里的短剑,他声嘶力竭地吼了一句:“你要是还想生我的孩子就老老实实地把剑放下,把穴道给我解开!没棍子你还生个屁!”战承嶪彻底气彪了,大喜的日子粗口都出来了。明明是男人引以为自豪的命根,非得顺着她的心思叫成什么“棍子”,而且,他盼星星盼太阳地好容易才盼来的洞房花烛夜,自己竟险些成了太监!

  “嗯?——”玄墨的脑子彻底变成了一盆浆,这倒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没棍子就只能生“屁”呢?明明这么痛苦,还不许将它除去,这不是自虐么?小桃花自己先转晕了,可是见战承嶪似乎真的是很生气,于是迟疑着解开了他的穴道,短剑却迟迟不肯放下。

  战承嶪顺势把她捞上床,将反手夺过短剑飞插进一旁的柱子里,随手挥灭烛火,床帐里,阵阵激情滔滔的红浪开始翻滚……

  第七十四章 灭棍之心不该有

  三日后玄墨归宁。

  战承嶪携着玄墨一进府门,方直便迎将出来,抚着下巴,围着玄墨细细的打量了一圈,然后坏笑着悄声打趣战承嶪道:“我说承嶪,滋润的不错呀,兔子脸上都开出媚色了哈!啧啧……呃,承嶪,玄儿,可温柔?”方直亮晶晶的眸子里写满了好奇。

  战承嶪冷冷的白了他一眼,鄙视他的无聊和八婆。

  哪知方直并不吃他的白眼,不依不饶的穷追猛打:“咦?才三天而已,你怎得就清减了许多?承嶪,你是不是……春风过度了?”

  能不清减吗?!自打洞房花烛之夜战承嶪“实诚地”承认了“棍子”就是他的“隐疾”后,那双小桃花便总是偷偷的、贼兮兮的盯着战承嶪的身下,那算计的眼神,生生叫战承嶪提心吊胆的过了三天,紧张到连他的脚趾头都在时刻高度警觉的提防着呆鸟。这完全就是没法子的法子,因为战承嶪很清楚,只要棍子对他和她那“痛并甜蜜着”的折磨存在一日,爱夫情深的呆鸟的灭棍之心就一日不灭。由此害得战承嶪坐卧不宁寝食不安,为棍消得人憔悴,生怕哪下弄不好,就被“爱”他的呆鸟给弄去了棍子。这样看来,似乎眼下唯一的缓兵之计就是让战承嶪暂不碰她,先打消了她肚子里的鬼念头再从长计议。可问题是,婚前压抑了那么久的战承嶪对她能没欲望吗?所有的脚趾头都在鄙夷的回答:不能。

  生涩的呆鸟对于战承嶪来说,无疑说是一块色香味儿都诱人,却被层层大米纸裹得严严实实的糖,且不论吃到这种蜜糖的那一刻有多销魂,单就是那边揭糖纸边舔的过程,也是极有乐趣的。尤其是每当玄墨那与生俱来的冰凉团团将战承嶪体内的炙热包围起来,继而“镇压”下去的时候,战承嶪都会不由自主的觉得,自己变作了一匹冲出迷雾肆意放纵驰骋。所以,结论就是,尝到甜头的战承嶪,饭也可以不吃,床可以不下,但是,呆鸟不可以不碰……爱,绝不可以不做,因此,撒谎的恶果他必须得吃——只要棍子的问题玄墨搞不清楚,他就得时刻悬着他的心。

  见战承嶪又恢复了他那半棍子敲不出个屁来的木头性子,方直便把歪主意打到了玄墨的身上:“小玄儿,告诉舅舅,承嶪对你可好?”

  玄墨娇羞的点点头。

  “那他……对你,温柔不温柔?”方直笑的很色。

  “嗯?”小桃花不解的忽闪,显然,男人间的“术语”她不懂。

  “方直,你是不是太闲了?!怎不见你陪乐鱼儿归宁?!” 战承嶪就知道方直没安什么好心眼,冷声扼杀了他的好奇心。

  “岳父岳母大人昨日南下给岳世子妃接生去了,所以乐鱼儿婚后第一天就回了娘家……我哪有你那么好命,缠绵三天才下地。”方直眨巴着他那漂亮的凤眼,话中倒是有些酸溜溜。

  战承嶪低声威胁道:“别在玄儿跟前说些有的没的。”

  方直满不在乎的撇撇嘴。

  给长辈们奉过茶之后,玄墨便急不可耐的把王乐鱼拉到没人的地方,拧着衣角说:“乐鱼儿,我给你说个秘密,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战哥哥被隐疾折磨了好多年,怎奈他面皮儿太薄,还死要面子,所以从不肯对别人讲,我也是洞房后才知道的呢!只可怜战哥哥自己默默地承受着病痛的煎熬,你是他的外甥女儿,医术又不一般,你可一定要想法子治好他!”

  王乐鱼大惊失色,歪头想了想,不禁喃喃道:“怪不得啊——”

  玄墨赶紧追问:“怪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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