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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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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靖,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么残忍!究竟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回头。做什么,我都愿意啊。"我第一次看到苏锦那么软弱地哀求,第一次看到她那么疼痛的眼神,心里不禁凄楚。爱到底是什么啊,可以把一个灰头土脸的人滋润得枯木逢春,却也可以把一个欣欣向荣的人折腾得瞬间枯萎。 陈靖看着她,眼睛里明明有疼痛,说出的话却依然不减冷酷:"那我究竟该怎么做,你才肯放手?做什么,我想我都愿意。" 忘了在哪里看到这样一句话,男人就像洋葱,如果你想了解他,你就必须一层层地剥开它,直到最后,你才发现,原来洋葱是没有心的,而这个过程会让你泪流满面。 看着泪流满面的苏锦,一切安慰都失去了力量。曾经,我以为只要赶走了那只苍蝇,陈靖还是会回到她身边的。就像贪玩的孩子,等到玩腻了,自然会回家。可是,看着现在的陈靖,我开始犹豫,我怀疑他是没有心的。或者,他之前有心,可是,已经不小心遗失了。一个遗失了心的人,怕怎样挽留,都是障碍。怕怎样对他,都是多余。 我一直认为苏锦很聪明。不是那种小打小闹的小聪明,而是懂得取舍的大聪明。对这份背叛的感情,她也许早就看清了出路。只是不愿相信。她一直都比我们看得远,无论什么方面。 攘外必先安内,苏锦坚决不回应分手的话题,生怕刺激着陈靖。苏锦告诉我,有位名人说过,只要结局是好的,就一切还好。所以,不到最后一刻,她不会轻易放弃。如果没有记错,那话应该是尼采说的,她忘了,尼采最后成了疯子。 苏锦平时总有一副势在必得的自信,从未像现在这样如此前怕狼后怕虎。无奈之下,搬出最后的救兵,她哭哭啼啼地把电话打到了陈靖爸妈那。然后,陈妈妈又哭哭啼啼地把电话打到了我这。我觉得,她们都有些病急乱投医。 常年做思想政治工作的陈妈妈在悲痛之余,思路仍然清晰,对她的首席心腹,即我,做了如下几点指示和强调:要坚决珍惜和维护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高举维护稳定、维护人民群众根本利益的旗帜,坚决同一切分裂婚姻、破坏家庭团结的行为作斗争。同时安排我做好安抚灾民,监视敌情,搞好灾后心理健康重建的工作。 任务太艰巨了!让我诚惶诚恐,倍感肾虚,只能申请外援,家丑不可外扬,这事不可轻易惊动妇联和国际红十字会。想来想去,想死了无数可怜的脑细胞。在脑细胞的残骸中我突然看到了一丝光亮,我竟忘了香肠和四点妹两口子。 二十九 香肠同学之所以被称之为香肠,肯定与香肠脱不了关系。这厮是不是因为长得像刚被熏干的香肠故此得名,暂不讨论。我只知道他极爱吃香肠,不管是在宿舍遇见,食堂遇见,还是在最豪华的酒店包间遇见,都会看到他旁若无人自得其乐的在啃着香肠,姿势或豪迈,或还是豪迈。就是上了台面容易被某些人嗤之以鼻的豪迈,很有洪七公当年撕吃叫化鸡的范儿。这孩子在叫香肠之前,他爸妈一直叫他江直树,后来随大流,也直呼香肠了。 江直树,多清秀挺拔的名字。就这么被人丢弃,真是可惜了。更可惜的是,这要是不小心入了江,入江直树,就成了漫画里的那个万人迷。我一直觉得他跟动漫挺有缘的,怎么说呢,不仅名字很动漫,长得也很动漫。先不要一脸梦幻地去想象丫眼神有多清澈头发有多飘逸造型有多迷死人。别误会,我主要是想表达他身材很哆拉A梦。我曾一度怀疑他是混血儿,也多次旁敲侧击问他爷爷或姥爷是否到坦桑尼亚修过铁路。他皮肤黑得很,一个很字,不足以勾勒其黑之传神。怎么说呢,让他去踢足球,人家都以为请的是外援。好在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自称是非洲土著里的贵族,这话足可以假乱真。我就曾亲耳听见很漂亮的美眉,就是那种不仅漂亮到夺目,而且"夺"到没空发展脑子的那种美眉,打听他是否哪个部落酋长的儿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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