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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


  “想知道你是否曾经注意到她的举止有异常之处。据说这种癫狂往往突然而发,事前几乎没有什么预兆。虽然如此,只要仔细观察,一还是可发现一点蛛丝马迹,譬如说,讲话的态度啊;或是眼神的祥子啊!哦,这点对瞎子就没有用啦,不是吗?吓——”她摇摇头。

  华特豪斯先生的姊姊步下楼梯,进入客厅里,脸上除了平肾惯有的好战神气之外,还带着几分愉悦的好奇。

  “哈卡斯特探长?”

  “早安,华特豪斯小姐。”哈卡斯特站起来。随他来的是个高个子,皮肤黝黑的年轻人,华特豪斯小姐并未向他打招呼,甚至在他低声说“蓝姆警佐”时,也没有任何表示。

  “希望我没有来得太早,打扰了你,”哈卡斯特说,“我想你必已知道我来此的目的,你一定听说过昨天你家隔壁发生了什么事。”

  “自己家的隔壁发生了谋杀案,不会有人不知道的,”华特豪斯小姐说。“我甚至拒绝了两个来打听消息的记者。”

  “你拒绝了他们?”

  “当然。”

  “你做得真对,”哈卡斯特说。“自然他们不会就此罢休,必得千方百计再来刺探,我相信你对这类事情必能处理得十分得宜。”

  华特豪斯小姐对这番恭维话,禁不住露出几分得意之色。

  “我们想向你请教几个相同的问题,希望你不会介意,”哈卡斯特说:“如果你能将你所看见的,而可能有所帮助的事赐告,我们将不胜感激。据我推断,你当时人在屋子里罢。”

  “我不知道命案发生在何时,”华特豪斯小姐说。

  “我们认为是在一点半至二点半之间。”

  “不错,那时间我是在屋子里。”

  “还有你弟弟?”

  “他中午不回家吃饭。到底是谁被谋杀了?本地报纸似乎没有提起。”

  “我们尚且不知道他是何人。”哈卡斯特说。

  “一个外地人?”

  “大概是罢。”

  “你的意思是说,佩玛绩小姐也不认得他?”

  “佩玛编小姐十分肯定地说,她和这人没有约会,她很本不认得这人是谁。”

  “她如何可以如此肯定,”华特豪斯小姐说。“她看不见东西。”

  “我们曾把那人的相貌详细地描述给她听。”

  “这人长得什么样子?”

  哈卡斯特从信封袋里抽出一张照片,递给她。

  华特豪斯小姐端详着照片。“不,不……我确定从来没见过他。老天,他看起来是个蛮体面的人。”

  “他的外表确实十分高尚,”探长说。“看起来像是律师,或是企业家。”

  “确实如此。照片上一点也看不出惨状,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

  哈卡斯特没有告诉她,这是从各种死者照片中,挑选出来较不“刺眼”的一张。

  “死亡可以说是一种最安静的行业,”他说。“我看这个人临死那一刹那,都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佩玛编小姐对这一切怎么说呢?”华特豪斯小姐诸问道。

  “她完全迷糊了。”

  “这就怪啦!”华特豪斯小姐批评道。

  “嗯,你能给我们任何帮助吗?华特豪斯小姐?想想昨天那时候,你是不是正看着窗外,或者你正巧在花园里?从一点半到二点半之间?”

  华特豪斯小姐回想着。

  “是的,我当时在花园里—……让我想一想。那时候一定是一点钟之前,我大概在差十分一点时进入屋内,洗好手,坐下用餐。”

  “你有没有看见佩玛蠕小姐进入或离开房子?”

  “我想她是回来——我听见铁栅门吱地一声——是的,那是十二点半之后。”

  “你没和她说话?”

  “噢,没有。是因为听见了铁门吱呀的声音,我才抬起头。她通常都是在这时候回来,我想是上完了课罢。你大概知道她在盲人学校教课。”

  “根据佩玛儒小姐自己说的,她大约一点半时候又出门了。你认为如何?”

  “这个,我记不得正确时间是什么时候——但我记得她经过我家铁栅门,是错不了的。”

  “对不起,华特豪斯小姐,你是说‘经过铁栅门’罢。”

  “是啊。我那时正在靠街的起居室里,我们现在所坐的餐室则是靠着后院,如你所见的。我吃完饭后,拿着咖啡到起居堂里,坐在窗边的椅子上,阅读《泰晤士报》,当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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