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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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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在‘廷托莱托’号客轮的甲板上自由活动。我要亲自去看一看,弄清事情的真相。首先是关于吉姆佩特洛·卢卡以及他和他女儿可能面临的危险。此外,这个隔离检疫可能对怀有阴谋意图的人是一个极好机会。” 头儿沉思地摇摇头。 “我没有理由反对你,杰瑞。” “那最好我也一起去。”菲尔建议说。 “不。”约翰·德·海口气坚决地说,“我不愿意两名官员同时失去战斗力。” “玛萨佩克”号摩托快艇穿过罗克阿威前的波浪。两台300马力的V-8发动机只用一半力气在工作。 快艇兜了一个大圈,然后朝东南方向驶去。 后甲板上站着四个男人,叉开两腿以使自己在风浪中尽量保持平衡。他们全都穿着黄色运动服,把风帽高高卷起。一阵强劲的海风掀起一股巨浪越过船甲板。 卡尔德·维伯举起了望远镜。维伯身材魁梧,身强力壮。风帽遮着他的淡黄色的短发。 他那有点弯钩的鼻子下面长着浓密的大髭须,胡须两端微微向下弯曲。 “都看仔细了吗?”埃德蒙德·维科夫问道,他是一个长着瘦长脸、淡灰色眼睛的肌肉发达的男人。 维伯没有放下望远镜,只是点点头。 “那艘船已经抛锚了。看来一切顺利,阿尔!” “是吗?”阿尔弗雷德·施瓦泽,一个纯种的印地安人,神情严肃地问道。 “坐到无线电台边上去。”维伯说,“你的任务是监听他们与纽约方面的通话联络。” “是,遵命。”施瓦泽嘟嘟囔囔地说完,转身走进了船舱。他的脚步像猫一样灵活。 埃尔莫·查斯卡,一个长着方额头、扁鼻子的矮小结实的男人不满地发起了牢骚。 “我很看不惯,卡尔德。” “什么?” 维伯放下望远镜,半转过身问道。 “你对那个印地安人的态度。你应该养成用另一种口气说话的习惯。我的意思是,阿尔是我们几个人中最棒的男人。” “他果真如此吗?”维伯狞笑着,和在一旁撇嘴怪笑的维科夫交换了一下眼色。 “不仅如此。”查斯卡愤怒地说,“我们一致同意,我们中的每个人都一律平等,没有老板,每个人都有和别人一样的发言权。阿尔也不例外。你要尤其注意自己的言行,卡尔德,尽管他是一个印地安人。” 维伯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我们在这里干什么?”他生气地说道,“我们是到这里来讨论人权问题来了吗?” “随你怎么说。”查斯卡咕哝着说,“随你怎么说都可以。最重要的是,我们应该团结一致。我们以后不能再发生不愉快的事情。” “你听着,埃尔莫,”维科夫插话说,“你清楚地知道,我们所有人都应遵守我们之间的协定。也只有这样才能完成我们的大业。但我们中间必须有一个人最终有总揽能力。我们已经同意并选出了卡尔德担任这一工作。所以,如果有必要的话,他也有权发号施令。难道我们还要在做每件小事之前再表决一次吗?” 查斯卡愠怒地摇摇头。 “见鬼,别故意歪曲我的话的意思!我知道,我们的协定是什么,而且迄今为止一切顺利。但如果卡尔德像对待牲口一样对待那个印地安人,就因为阿尔脾气好,好忍让,那可别怪我不客气。” “你真应该去当政治家,”维伯嘲笑地说,“全体印地安人都会选作作代表的。你放心好了。我今后会小心翼翼地对待亲爱的阿尔的。难道还要我跟他说话之前先称呼他一声‘先生’吗?” 查斯卡用生气的目光望着他。 “你今后多注意自己的言行就行了。”他紧咬着嘴唇,以表示这个谈话到此结束。 卡尔德·维伯耸了耸肩膀,没有吭声,又重新举起了望远镜。 “有情况吗?”维科夫略显紧张地问道。 “没有。”维伯答道,“甲板上没有人。” “他们现在肯定都正坐在大厅里一筹莫展呢,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维科夫兴奋地说,“保证是这样!” 维伯放下望远镜,转向驾驶室。 “布克!” 布克·达拉斯,一个留着剪短的络腮胡子、满头黑发的男人,一边仍然驾驶着快艇,一边问道: “什么事?” “减速!”维伯喊道,“调头!” “明白!” 快艇的马达又发出隆隆的声音。快艇尾部泛起阵阵白色浪花。“玛萨佩克”号快艇向右转了一个大圈。 维伯和维科夫转过身,密切地注视着离他们大约一海里距离的“廷托莱托”号客轮上的动静。 查斯卡左手插在裤兜里,慢慢走进船舱,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舱门。 “我想知道,他为什么特别爱袒护那个印地安人。”维科夫小声说道。 “道理很简单。”维伯回答说,“他们两人一起坐过牢。在一次斗殴中,阿尔舍身救了埃尔莫的一命。从那以后,只要谁敢斜眼看一眼那个印地安人,埃尔莫都会大打出手。” “你既然知道这些,”维科夫摇着头说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得罪他?” 维伯转过身。 “去那妈的吧,埃德。尽管我们所有人都是具有同等权利的伙伴,但必须有一个人负责组织安排。难道要我每一句话都要考虑半天再说出来吗?” 维科夫耸了耸肩膀,没有回答。 过了两分钟,埃尔莫·查斯卡又出现在后甲板上,兴奋地大叫道; “成功了,朋友们!百分之百地成功了。” “你们得到什么消息了?”维伯着急地问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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