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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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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大约在10分钟前。” “他说了什么?” “他说他妻子从一个小镇给他拍了份电报,我想这个小镇就是米德威克镇吧,她乞求他不要将事情张扬出去,成为新闻报道的话题。她说那样对他个人并没有什么好处,而且还会给其他人造成严重伤害。” “这事你怎么办?” “哦,和往常一样先搁置起来再说吧。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就是一个男人的妻子跟另一个人私奔了吗。他们是成人,自由人,已经过了21岁啦,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当然,如果他们在某些公共场合公开地勾搭成奸,那么就应该由那些社会团体去处理。而我们是不可能耗费大量的金钱和时间将一个不愿回家的妻子送到她的丈夫身边。 “当然,他完全可以对你的当事人卡特赖特进行民事诉讼,听他早上说话的口气好像是要起诉他离间他们夫妻的感情,还有其他一些罪状,但我觉得他对这件事的态度有所改变。” “好了,”梅森说,“我只想告诉你我个人的看法。我一开始就对你很公平,给了你一次机会让你请一位医生到场对卡特赖特进行检查。” “毫无疑问,他不是个疯子,”多克斯说,“下次见面我请你抽烟。” “不必了,我还准备给你买烟呢。”梅森说,“其实我马上就要给你送一箱烟,你要在办公室呆多久?” “大约15分钟。” “请别走远。”梅森说,“烟马上就送到。” 他放下电话,走到办公室外间的门口对德拉说:“给审判厅前面那条街对面的售烟亭打个电话,让他们给皮特·多克斯送一箱55美分的烟,我来付钱。” “好的,先生,”她说,“你给多克斯打电话时,德雷克先生给你打了个电话,他说有情况要告诉你。我让他过来并告诉他你急着要见他。” “他现在哪儿?在他办公室吗?” “是的。” “好吧,”梅森说,“来后直接领他进来。” 他走回办公室,刚一坐下门就开了。保罗·德雷克依然迈着他那拖沓的步子走进来,看上去不急不忙,其实不等看门人关上门,他已在梅森律师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抽上一根烟了。 “发现了什么情况?”梅森问道。 “很多情况。”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笔记本。 “有那么多情况需要看着笔记本说吗?”梅森问。 “当然有,你还得给它们付一大笔钱呢。” “花多少钱我不在乎,我需要掌握情况。” “好了,现在总算把情况搞到手了,为了这些情况,我打了无数次电话,电话线都要烧着了,还请了两个有关的代理机构专门调查此案。” “那些就不用提了,告诉我事情的真相。” “她不是他的夫人。”保罗·德雷克说。 “谁不是?” “在米尔帕斯路4889号和弗利住在一起取名伊夫林的那个女人。” “这并没有什么可惊讶的,”梅森说,“实话告诉你,保罗,这也是我让你来调查此案的原因。我早就想象着她不是。” “你怎么会有这种念头?是根据卡特赖特提供的情况吗?”德雷克问。 “你先把知道的情况告诉我吧。”梅森说, “好吧,那女人的名字不叫伊夫林,那只是她姓名中间的字。她名叫波拉,全名叫作波拉·伊夫林·卡特赖特。她是你的当事人卡特赖特的夫人。” 梅森慢慢地点头笑了笑,说:“这一点我也不感到奇怪。” “也许我说的一切你都不会感到惊奇,”德雷克边说边翻着他的笔记本:“这里有条秘闻:克林顿·弗利真名叫克林顿·福布斯。他和他的妻子贝西·福布斯住在圣巴巴拉,他们与阿瑟·卡特赖特和波拉·卡特赖特的关系很友好。克林顿·福布斯与卡特赖特夫人之间的关系从友谊发展到亲密,最后双双私奔。贝西·福布斯和阿瑟·卡特赖特都不知他俩的去向。这件事在圣巴巴拉成了一大丑闻。他们整天跟上流社会的人打交道,因此,可以想象人们对这条丑闻是如何的津津乐道。福布斯个人很富,他将自己全部财产变卖成现金随身带走以免留下后患。他们是坐汽车走的,走时未留任何线索。 “然而卡特赖特还是千方百计找到了他们。我不知道他是怎样找到的。他跟踪福布斯并发现克林顿·弗利实际上就是克林顿·福布斯,而那个名叫伊夫林·弗利的女人实际上就是他的妻子。” “那么,卡特赖特为什么要租下与弗利毗邻的那套房子对他暗中监视呢?”梅森慢条斯理地问道。 “他还能干些什么呢?”德雷克说,“那女人是自愿离开他的,她丢下他跟别人跑了,他不可能走过去跟她说,我的宝贝,我来了。然后让她重新投入他的怀抱。” “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梅森说。 德雷克注视了他一会儿,然后说:“你的意思是他在密谋报复他?” “对。”梅森说。 德雷克侦探慢悠悠地说:“可他煞费苦心抛出的报复计划只不过是控告一条嚎叫的狗。那算不上什么报复,你听说过吗,有位丈夫因另外一个男人与其妻子寻欢作乐便将这个男人的伞割了一个洞。” “慢着,”梅森说,“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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