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余秋雨告状于光远 读了余秋雨的两篇自白之后(2)



  后来我注意到,不少当初参加造反活动起家的人,并没有得到应有的鉴定和处理,因而以后出现不应该发生的现象。我认为在这次整党中对“三种人”触动得太少、研究得太少,结果有些“三种人”或者应该在整党中受教育的人真的蒙混过了关,反而神气了起来。对这样的人,张三、李四,过去怎样在造反中起家,现在又怎样被重用,甚至在要害部门担任重要工作,有许多同志可以举出许多确凿的事实,他们写了材料送到有关组织去,但没有答复。我在“文革”中是“走资派”,“造反派”中的情况知道不多,但也知道一些,比如北京就有一个“批斗于光远联络站”,下面还设有若干分站,开了我一系列斗争会。但我只知道是戚本禹亲自布置过两回,站上的负责人我一个也不知道。我还知道有一个“首都批判资产阶级学术权威联络站,”我对这个联络站的情况也一无所知,只知道它的一个头头后来就在一个宣传机构中当权,管起学术理论批判工作来了。因此我一点不觉得当年对这些人的审查如何“严格”,大家如何如何可以完全放心。  

  我看到《深圳周刊》这一期(对了,我找到一看是2000年第9期)之后,有所感,写了这样一篇。余秋雨向余杰摆老资格,说他太年轻了。我八十五岁了,也摆一摆老资格,翻一翻陈年老账。  

  (2000年5月16日)  

  (《深圳周刊》2000年6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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