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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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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女大学生多半会化好妆才来学校,素着一张脸的十个有九个是库斯拉的姐妹,而当中的例外正是端木紫。 我说过很多遍了,她长得就像租书坊里架上那堆罗曼史小说的插画封面女郎,只不过她是活在现实生活当中,而那些封面女郎只能活在唯美的故事里。 如果你看过罗曼史小说,你就会同意我说的,端木紫的确是个美女。 当然,这必须撇除那天她打断我打连线麻将被我咒骂是猪头妹的瞬间怨念。 瞬间的怨念一旦烟消云散,猪头妹就很自然变成了赏心悦目的俏美眉了。 我相信,只要是人,都嘛喜欢美的事物,这世界上应该没有人会自动去喜欢丑陋的东西吧? 不可否认,我喜欢端木紫的漂亮。 看见她,心情都会变得很愉快,就像你哆嗦了一整季寒冬后,好不容易嗅到了初春的暖意。 跟美女做朋友,的确是件很棒的事情。 如果非要找个形容词来形容,我会说,这是种享受。 因为意外获得了这样的享受,我开始有些感激那本刚好被租出去的言情小说《布丁爱月饼》,也开始对阿妹的专辑更加钟爱了。 我想,不管那本《布丁爱月饼》到底是在描述谁爱谁,又或是阿妹的那张专辑高音得有没有以前赞,我都还是会打从心底对它们另眼相看的。 因为它们,我才有机会和端木紫认识;因为它们,我才有机会变成美女的好朋友。 当然,为了一本言情小说和一张CD感动是很奇怪的行为,可是我完全不在乎自己有多么异于常人;事实证明,这两样东西确实让我获得了偌大的欢愉。 我必须感激它们,就如同人们在吃米饭的时候要感激农夫们的辛劳一般。 为了用行动证明我的感激,我特地上网订购了那本《布丁爱月饼》,也刻意将阿妹那张专辑从“花样年华”带回来搁在床头的音响里。 我以一种极度虔诚的心态,假想它们是伟大的神祇,供奉在我呼吸的范围内。 我想,我不单只是个很无聊的大学生,而且还是个心里有点变态的大学生。 无聊可以是因为没事干,变态就不一样了。一个人之所以会变态,无非是为了某种原因,而这个原因就常理来判断却是属于非公开性、不可告人的。 有什么事情是非公开性且不可告人的呢? 我很努力的去想,很努力的去钻研,很努力的去挖掘。 但是,很可惜的是,我还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这不是在解答数学习题,多解几次就有机会破解;也不是在写报告,多找一些参考资料抄一抄就可以大功告成。 如果有这么简单,这世界上就不会有所谓的“解不开的谜题”了。 谜之所以被叫做谜,当然是因为它具备了神秘性;神秘的面纱如果人人都可以随意掀开,那么就不能称之为神秘了。 如果我更无聊一点,或许我应该立刻上网查资料,查看看全世界到底有多少个未解的谜。 幸好,我的无聊还是有限度的。 它最多只是徘徊在深夜里,狠狠地推开笑咪咪的周公的那双温暖的手。 仅是如此而已。 认识端木紫以来,我对她有很多很多的好奇。 她像是有一箩筐的时间没事干,除了三天两头往“钻石租书坊”跑之外,其余的时间她几乎就是泡在“花样年华”里。 我不明白租书坊里真的有那么多小说好看吗?更不明白她为何对“花样年华”情有独钟? 严格说起来,那是间装潢、气氛完全引不起年轻人兴趣的怀旧老店,附近其实有很多家时髦又新颖的咖啡馆,这附近的学生若非是因其它咖啡馆都客满了,否则很少有人会在第一时间跑来这里窝着。 “花样年华”卖的咖啡也很怀旧。如果你小时候曾经跟爸妈一起上过咖啡厅,你就会知道,这里几乎是把七㊣年代的风格全搬了过来。 那个年代的咖啡厅都附有一个铁制的牛奶杯,小巧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干”一个回家收藏;玻璃窗总是雾雾茫茫,看不清楚窗外的风景;座椅则是那种屁股一落下就会深陷进去的柔软沙发椅;整间店的气氛洋溢着一股神秘、暧昧与深不可测。 “花样年华”里当然少不了那种引发人性偷窃欲望的小巧牛奶杯,这是老妈一再坚持的,她恨透了坊间那种包装奶球;对她而言,喝咖啡就应该要加纯正的牛奶,加了包装奶球的咖啡根本没资格称之为咖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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