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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契冬青外冷内热外加倔强的个性众所皆知,遇到她不想理的人,她可以完全当对方是空气,挥一挥衣袖不留下任何痕迹,却唯独对那个最爱跟狗说笑话的郎筑玛没辙,因为他可以像电影里的唐僧一样,不断在她耳旁、身旁、四周空气中来回叨念着,念到契冬青发狂仍不罢休。

  而郎筑玛呢,则是外热内也热,身为他的朋友是一种幸福,因为他绝对是“道义至上”的遵从者,可以到两肋插刀依然谈笑风生的境界,但除此之外,他绝对是“惹祸精”的一号候选人。不过对一般朋友而言,他们只要记住他的两肋插刀即可,因为当郎筑玛惹祸时,首当其冲的受害兼收拾残局者,非契冬青莫属。

  契冬青常不明白,自己干嘛老要为郎筑玛犯下的蠢事擦屁股,但每回接到他的“夺命连环call”,再听到他那种唐僧式的“魔音传脑”时,她只知道如果不放下手边的工作赶去灭火,她这辈子就休想再了解“安宁”这两个字怎么写。

  套句身为他俩好友、却死不承认跟他们是青梅竹马的路人甲张丹的话,这就叫“一物克一物”以及“孽缘”!

  至于青梅竹马式的梦幻恋情戏码,在经过这两个人长达二十多年的“无性生活”——没有性别观念的生活诠释后,那些朋友宁可相信天会下红雨,也不会浪费时间去作白日梦,幻想这两个人有一天会突然有了“性别之分”……

  唯一的例外依然是路人甲张丹,因为他是这场赌注的庄家……

  这夜凌晨四点,天色微明,但晨曦中却有两个人的身影,宪宪伞章的在小院里游动o:!

  “哥儿们,好样的!上回他们把我赢得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将契冬青送回住处时,郎筑玛拍了拍契冬青的肩,却发现她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喂,再撑会儿啊。”

  “撑不住了。”半走半吊在郎筑玛的身上,契冬青将身上一半的重量靠在身旁的男人身上。“求你了,下回打麻将别再叫我了,你不上班我还要上班啊!”

  “明天开始不是有三天连假吗?上什么班!而且这么紧张的三缺一时刻,不叫你叫谁!”郎筑玛一把将她拉到背上背进房门。“不过你这是什么身子骨啊,看看我家那七个姊姊,哪个不胖得跟母猪一样。”

  “那是因为她们不用天天被你折腾。”契冬青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着。

  “这还不全靠我跑得快,早早离开那群恐怖的女人,否则今天被折腾成这样的十成十会是我。”想起自己居然这么聪明睿智的逃离家中那七仙女的使唤,郎筑玛不禁得意了起来。

  “哈啾!”

  “完了,你真的感冒了,每回你感冒就是我悲哀的开始。”郎筑玛将灯点亮,看着里头N年不变的摆设,顺手抽起一张面纸。

  “请问是谁害我的?”契冬青搂扑鼻子说。

  “是我。”郎筑玛眯着眼笑着,将契冬青丢到床上,而笑容中有一抹宠溺及异样的灿烂。“所以我会负责到底。”

  “不用了,你回去吧。”看到他的笑容,契冬青的头皮又开始发麻。

  “不行,我说过我会负责到底的。”郎筑玛边拉被子边说着。

  “求你回去了吧,我现在需要的就是好好睡一觉,明天准时去上班。”契冬青觉得事态发展似乎又要开始脱离控制了。

  “这时候丢下你我算什么哥儿们?我郎筑玛从来不做这么没有道义的事。”郎筑玛低斥着。

  “就算我求你没道义一次吧,我绝不会怪你的。”

  “不行,我不会原谅自己的。”他呵呵笑了起来,然后突然双手往她的身上逼近。

  “郎筑玛!”看着他的举动,契冬青的声音难得的开始发颤。

  “什么事?”郎筑玛笑逐颜开的问着。

  “我是女的!”她提醒他,想用此来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

  “我是男的!”很理直气壮的回答。

  “我不是问你这个,你现在在干嘛?!”契冬青努力保护着自己的“清白”,虽然自小一起洗澡都洗过了,可是现在大家都二十啷当岁了,哪能比当初啊。

  “帮你把衣服拉起来好刮痧啊!”郎筑玛正义凛然的继续他的“急救”举动。

  “我保证刮完后你明天又是一尾活龙!”

  “你今天敢这么做,我明天就找二十个女人围着你。”尽管被一只脚踩在背上,连翻身都难,但契冬青依然不忘恐吓着。

  “那也是明天的事。”郎筑玛一点也不以为意,一把就把契冬青的衣服拉了起来,露出她雪白的腰背。

  “郎筑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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