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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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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儿!”白松康暴怒的吼她。“够了!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我,看看周遭那些关心你的人,没有爹又怎样,不知自己是谁又如何,你还是你啊!不会因为这些而有所不同……”白松康抱紧嘤嘤低泣的妻子,抵着她的发心低语:“不管你是谁,你永远都是情儿,足我挚爱的情儿。” “你……”仇情张开眼,惊讶的看着他,他刚刚说爱?是吗?还是自己听错了? 奸像洞悉她没有问出的话,白松康再一次地道:“是的!我爱你。不管你是谁,我都爱你。” 哭得泪眼迷蒙,仇情震颤地埋进温暖的怀抱中,“我也爱你,真的好爱你!” “嘘……都过去了,别再哭了。” “可是……” “可是什么?” “你喜欢小孩子吗?胖嘟嘟、软呼呼的娃娃。” 原来,她知道了自己的事了,难怪她会自暴自弃地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喜欢!可是我更爱你。如果一定要我选择,我宁可一生无子,只要你能在我身旁,其余的我都不会在乎。” 傻丫头!不能生育又怎样,传承香火的事还有仲涛,不然他们也可以认养一个。 “真的?” “真的。”他肯定的回答她。 “如果……如果有那么一天,你后悔了……请你告诉我。”然后我会成全你。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她把它放在心里面。 “又说傻话,用膳好吗?”白松康端起更换过的饭菜,宠溺地一口一口喂她。 就在白松康的紧迫盯人下,仇情又恢复了正常的食量,整个人也逐渐丰腴起来。 而在大夫的许可下,她也可以自由活动了,她每天部在奶娘及白雪的陪伴下,带着球球在百花园里舒展筋骨,沐浴在花朵的馨香中。 这一天,换上淡绿色衣衫的她在发上簪上—支如意钗,一式一样的绿色衬得她更显脱俗,连白雪都羡慕的看着她。 “眉如远山,眼似穹星,唇若红菱……我想,说的就是嫂嫂这样的美人吧!” “你又贫嘴了。”仇情笑啐道。 “哪有,人家说的是事实啊!”白雪不依的嘟着嘴抗议。“咦!你是谁?”她双手擦腰地问着面前正盯着嫂嫂瞧的人。 这是哪里来的登徒子,竟然跑到这儿来发痴! 白雪朝天翻了个白眼。“喂!我问你话,你耳背啊!” 只见那手持文士扇的斯文男子,迳自用惊艳的眼光盯着仇情不放。 “这位姑娘,请恕在下冒昧……” “知道冒昧还这么皮厚。”白雪气嘟嘟的,虽然大嫂美若天仙,可她也不差啊!竟敢如此藐视她。等她长大后,也是个美红颜啊!简直是狗眼看人低,讨厌! 仇情对白雪摇了摇头,示意她不得无礼。 齐云庄一向是戒备森严,就连她们溜走的唯一途径——后门,都在白松康的雷霆怒气下,惨遭封闭的命运。这人,应该是白府生意上往来的客人吧! “你是……”仇情颔首示礼。 “在下徐展鸿,是城南徐家的大公子,今年十七岁,尚未娶亲。” 连珠炮的回答让仇情有点啼笑皆非。 这人……可真有趣,自己不过问一句,他竞将祖宗八代都供出来。 “喂,喂!你是怎么进来的?这后苑一向是外客止步,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放你进来乱吠的。”白雪口气不善的质问他。 那个叫徐展鸿的人,不悦的瞪了白雪一眼,然后又像决定原谅她的无礼似的,撇了撇嘴不理会她。 奸!我和你的梁子结大了。 白雪态度突然大变地要他过来一起坐,还伸出手替他拂去垫子上的灰尘——这垫子是白松康命人加上去的,就伯冷天冷椅冻坏了自己的小妻子。 待徐展鸿坐上软垫后,突地“噗”的一声传来,只见他红着脸急跳起来。 “哦!你放屁。”白雪故意大声嚷嚷,还装出臭得不得了的表情。 “你……”徐家公子气得咬牙切齿。 “我怎样?放屁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还怕人家说。” 仇情在一旁不搭腔由着白雪说,虽然她委实过分了些,可这人也是无礼得紧。” “这位公子,后苑是外客止步的,请你照原路回去吧!”仇情说完就示意白雪与她一同离开。 “等一下。”情急之下他竟逾矩的想捉仇情的手,幸好她闪得快,但仍是教他给捉住水袖的一角。 仇情不悦地一甩,“闹你自重。”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急急解释。 这时,就在仇情的惊呼声中,她落入了结实熟悉的怀抱里。 “对不起,对不起,犬子无礼,害白夫人受惊了。” 一位肥胖和蔼的中年男子,满头大汗地频频道歉,还一边扯着儿子的衣袖,示意他跟着陪礼。 在伸手不打笑脸人的情况下,白松康不悦地让管事送客,同时,充满占有欲地伸手将仇情的脸蛋压进自己怀里,隔绝了徐家公子依依不舍的视线。 回房后,不待仇情开口,白松康快手快脚的将她的外衫脱掉,丢到地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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