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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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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松康见她面带犹豫,欲言又止的,鼓励地朝她笑笑,示意她说出来。 “我可以留下来陪奶娘吗?” “不行!”白松康狠下心拒绝她的请求。 “你……”仇情气怒地咬紧下唇。 “这儿有诗画照顾,而且奶娘仍昏迷不醒,你在这儿也帮不上忙,还是回房去养足精神,等明儿个一早再来也不迟。”白松康见她仍有余怒,只好说:“而且,我们需要谈谈,我想……你欠我一个解释。” 听到这儿,她才不再抗议,乖乖地随他回房。 “自我有记忆起,就是奶娘在照顾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娘,也不敢向爹询问。”仇情换下一身黑衫,穿着翠袍,舒服的倚在白松康怀里,将一切慢慢地说给他听。“我不懂为什么爹不爱我,每一次见了我,他脸上都会都带着厌恶的神色。后来等我渐渐地长大,爹开始逼我学功夫,但我总是学不好,只有轻功还算差强人意,为此,爹多次不悦地将我关进柴房。后来他开始逼我炼毒,原本我不肯答应爹的要求,但他……却将奶娘吊起来痛打,直到我再也受不了而同意为止……” 仇情娓娓道来,脸上乎静得不见喜怒。白松康听到这儿,不舍的拥紧她,久久不发一语。 “所以,每当你不顺他的意,他就毒打你或用奶娘来威胁你?” “思。” “你背上的鞭痕就是这样来的?”白松康的脸上凝聚怒气,却又怕吓着了她,因此故作平静地问。 仇情全身倏地一僵,想挣出她的怀抱,可他却罕牢地拥紧她,不许她再有退缩的念头。过了片刻,她才自卑的低语:“很丑,对不对?” “不!不丑。相反的,我觉得它很美,因为它是你勇敢的标记,丑的是你爹,是他那颗被利欲腐蚀的心。”白松康不舍地轻抚着她的背脊,仿佛这样就能将她的伤痛抚平。 “不!别这么说,他终究是我爹,姑且不论他为人如何,待我好坏与否,对我还是有生养之恩的。”仇情难过的摇摇头,阻止了他的批评。 虽然爹待她不好,可为人子女的仍是无权批判。 况且,他好歹是她的爹,听自己的夫君这么说他,她仍是会难受的。 “情儿,你怎么总是这么善良、这么傻!”白松康叹息地低语,他担心她这性子若是不改,只怕足会常吃闷亏。“还有一件事,我想,你是不是该给我个交代。” 仇情知道他说的是她窃取天书一事。低垂着头,她的手指沿着衣摆无意识地画着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过那天书是假的,我已经掉过包了……”她歉然地低语”。 “而你会这么做全是为了救你的奶娘。”他替她把未说完的话说完。 其实,这整件事最令他生气的,就是她没有找他商量,就打算自己承担一切,她当他是什么了?不顾妻子安危的混蛋吗?这对他来说,简直是种侮辱! “对不起。” 又来了,她怎么还不明白,夫妻之间是互相扶持的,如果总是各顾各的,那夫妻又怎能长久。 “我一直都知道你足怀有目的才嫁过来的,我也一直都在等你对我表白,这代表你对我的信赖。但是你却自己扛起责任,从没有想过我的立场。情儿,你既是我的妻子,自然在我的保护之下,你有事我理当一肩挑起,更何况还是这么危险的事,你若处理不当,不但枉送奶娘的性命,就连你……届时,你敦我如何自处?” “所以……你将我关进大牢。”想起昨天他那决绝的模样,她的心便一阵阵地疼。 “情儿,关着你我也会心疼的!可是若不这么做,我担心你会不顾安危溜去救人,更何况,这么做也是让你知道,并不是任何事都可以自己一肩挑起。”白松康神情严肃,语重心长的说:“你已不是一个人了,别忘了你还有我,对于关你之事,我不道歉,因为你也需要受一些教训,而且我也陪了你一整夜啊!” “那狐裘……”仇情暗自窃喜,原来他是心疼自己的,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是我为你盖上的。” “可是昨夜,你……”仇情的心底仍有一丝疑虑,说真的,他昨天冷酷的样子是彻彻底底伤到她了,一直到现在她仍无法释怀。 “那时,我是真的有些失望。”白松康伸手制止她的抗议,“先让我说完,我失望是因你对我的不信任,你对自己的不爱惜。你有没有想过,若你有个万一,我怎么办?” 这时,仇情才真正释怀他昨天待她的苛刻。 “现在,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再也不许你将我关进大牢,再也不许。”柔顺地倚着他,仇情悄声低语。 “就这件事?”白松康邪气地朝她一笑,笑得让她的心有如小鹿乱撞般。 “就这件事。” “那……昨夜欠我的,现在我要讨回来。”语毕,他吻住眼前的红菱小嘴,将满腔爱意都宣泄在这一吻上。 白松康用手捧住她粉嫩的脸蛋,加深这个吻,舌头并放肆的探人其中,挑逗她粉色的舌,双手则下滑至她的胸前,大胆的将手探入抹胸内。 透亮的烛光在寝房里闪耀,穿过纱帐将房内纠缠的人儿照成了缠绵。 不知是否是白松康刻意,仇情发现自己竟是一身的吻痕,身子、臂膀,就连脖子上都是! 她忍不住娇呼一声,这教自己待会儿怎么见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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