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茱丽·嘉伍德 > 碎心杀手 > | 上一页 下一页 |
三十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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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立刻通知肥猪警长,但他不肯帮我们寻找凶于。”佩珍解释。 “你们何不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尼克说。 佩珍欣慰地看妹妹一眼,然后开始叙述:“我们认为“老爹” 是被毒死的,但无法百分之百肯定。我们白天把它拴在前院的大橡树上让它呼吸新鲜空气。” “我们有篱栅,但“老爹”跳得过去,所以不得不用链子拴着。”薇乐解释。“它只有十岁,健康状况非常良好。” “它喝水的碗翻了,”佩珍一边摇着摇椅,一边用手帕煽风。“那个碗加了重量,“老爹” 不可能弄得翻,所以一定是别人把它弄翻的。我们认为水里被下了毒,歹徒等“老爹”喝了一大口之后就湮灭证据。” “我们还知道他是如何湮灭证据的。”薇乐说。“他把毒水倒进我美丽的凤仙花丛里。它们前一天还是盛开的,隔天就枯萎发黑,好象被浇了酸液一样。” 屋子后方传来铃声。薇乐从安乐椅里站起来。“失陪一下,我要去把烤箱里的面包拿出来。要不要我顺便拿什么饮料给你们?” “不用了,谢谢。”若兰说。 忙着写字的尼克抬起头说:“我要一杯水。” 他记好一段笔记。“那只狗见到陌生人会不会叫?” “当然会。”佩珍说。“它是优秀的看门狗,从不让陌生人靠近屋子。它见人便叫,任何人从街上经过都会令他生气。” 谈到那只狗显然仍令佩珍难过,因为她谈的越多,椅子摇的越快。尼克觉得她随时有可能被甩出来。 “镇上来了一些在修院做工的陌生人。三个工人租下对面老牢的房子,还有两个工人搬进街角的林家。” ““老爹”不喜欢他们。”薇乐插嘴,把一杯冰水放到尼克面前的茶几上。 尼克很快就指出“老爹”谁也不喜欢。 “我们请医生把“老爹” 放在冷冻库里等你们验尸,”佩珍说。“但是昨天我接到医生的火化费帐单。我大吃一惊,立刻打电话给他,心想是弄错了。”她用手帕拭拭眼角。“结果医生说我的侄子打电话跟他说我们改变了心意,叫他把可怜的“老爹”火化掉。” “兽医没有向你们求证就动手了?” “是的,他没有想到要再问我们。”薇乐说。 “你们的侄子——” “这就是问题所在,”佩珍喊道。“我们根本没有侄子。” “依我之见,是那个歹徒想要湮灭证据而冒充我们的侄子。”薇乐说。“对不对?” “看似如此。”尼克说。“我想要看看那些凤仙花。” “哦,没办法让你看。”薇乐说。“思廷帮我挖出旧花的根,种了新的花。我现在做不动那些园艺活了。尽管在修院做了一整天木工,他还是好心地过来帮我。” “思廷是谁?” “雷思廷。”薇乐回答。“搬进牟家的那三个工人之一,另外两个叫韩马克和胡威利。他们三个一起坐在阳台上喝啤酒,三个都看见我跪在那里吃力地挖着土,但只有思廷过马路来帮我,其它两个继续在阳台上喝酒。” “年轻人,你相信“老爹”遭到谋杀,还是认为我们两个老糊涂在编故事?” “根据你们的说词,假定其中没有错误,我相信你们的狗是遭人杀害的。”尼克说。 若兰睁大眼睛。“真的吗?” “真的。”他回答。 佩珍得意洋洋地握紧双手。“我就知道联邦调查局不会令我失望。告诉我,尼克,现在你准备怎么处理?” “我会亲自调查。一些种过那些凤仙花的土壤样本会有帮助,还有那个装水的碗……它还在吧?” “在,在。”薇乐说。“和“老爹”喜欢的玩具一起放在车库里。” “你们有没有清洗过那个碗?” “没有,我们太难过,直接把它收起来,以免看到它就想到“老爹”。” “薇乐想要把画和照片都收起来,但我不肯。有“老爹”微笑看着我们是一种安慰。” 大家一齐望向那幅油画。尼克纳闷两位老太太怎么看得出那只狗在微笑,若兰纳闷范氏姊妹怎么会如此疼爱那只见人就叫的恶犬。从兽医诊所的布告中可以看出镇上半数的人都被它咬过。 “希望事实证明歹徒不是我们镇上的人,”薇乐说。“我们自己人不会做出这种事。” “我倒认为警长的儿子很可能做出这么残酷的事。隆宁一直是个麻烦人物,那孩子坏到骨子里了。他的劣根性无疑是得自父亲的遗传。他的母亲在几年前去世。我不是有意说死人的坏话, 但她是个胆小如鼠的母亲,没有骨气,又爱哭哭啼啼。” “你有没有注意到任何人在你们家或若兰家附近逗留?”尼克问。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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