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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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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说他要回约去了呀,他没告诉你吗?”阿雄的脸上显出了诧异。 这段时间来,傅惟庸和江敏绮常一起搭他的车子,他以为两个人是对情侣,以后有可能会成为夫妻呢!怎么会这样? “你是说,他走了吗?”一瞬间,江敏绮脸上血色尽失,她紧紧地咬着下后。 她的身子不自主的颤抖着。虽知道这是早晚的事,但听到他离去的消息,她仍旧无法克制心口的绞痛。 他居然连一声道别都没有,就突然离去!? “你不要紧吧?”见她脸色不对劲,阿雄紧张了。 傅惟庸离开前,有特别叮咛他,要他多多关照江敏绮。 “我没事。”摇了摇头,她强装坚强。 “这样啊。”阿雄的眼里仍有担忧。“那你想去哪里?我送你去。” 对着他,江敏绮摇了摇头。“谢谢,不用了。”道过谢后,她转身就想走。 没想到阿雄却不死心的紧跟在她身旁。 “啊傅先生有交代,你要去哪里,一定要我送啦。”阿雄由口袋里掏出一封对摺的信,递到江敏绮的眼前。 收人钱财与人消灾,他阿雄可一向行得正,才不要白收人家的钱。 看着那封信,江敏绮终于停下了脚步,她伸出颤抖的手接过信。 阿雄接着说:“车上还有一样东西,是傅先生交代要送给你的啦。”现在的年轻人,也不知在搞些什么,做起事来总是神神秘秘的。 怔仲了约三秒,然后在拉回思绪之后,江敏绮被动地移着脚步,跟着阿雄来到他的车旁,然后阿雄帮她拉开车门,她坐进了后座。 一向是如此,她坐在熟悉的一边,而属于傅惟庸座位的一边,则放着一个小小浅紫色包装的盆栽。 阿雄关上了车门,绕到前座,将车发动,然后让车速保持平稳的往前滑;江敏绮缓缓地撕开了信封,仔细地阅读着信中的每个字—— 绮绮: 封不起,我走了! 是不告而别,因为不想见到你伤心难过,不想见到你流泪,而我仍旧得忍着心痛,不去揩你的泪,狠心的离去。 也许你会怪我,但我希望你能相信我,我会这么做,只是希望能缩短我们分开的日子,为我们下次的见面提早作准备。 你答应过要等我,我相信你一定能办得到,请为了我好好的保重身体,坚强的生活着。 我记得上回在魏教授家里,你曾告诉过我,魏教授之所以会怀念紫藤,是因为初恋情人的关系。 那现在,我将这一小盆紫藤的幼苗送给你,希望在你细心的关照呵护下,它会渐渐的发芽,攀藤、开花。 也许不用到开花的时侯,我已能够回到你的边。 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 爱你的人 惟庸 看完了信,抿了抿后,江敏绮将不小心溢出眶底的泪拭去。抱起了一旁的小紫藤。她看向车窗外的街景。 不知何时,窗外又开始飘起了雨。 是不舍得他的离去吧? 因为他说过他喜欢雨,所以这个不太会下雨的都市,正在为不能留住他,而哭泣…… 尾声 一样的街道、一样的暗巷、一样的蓝天白云,唯一不同的,只有光阴。 “快一点呀,敏绮。”叶德珍突然传来的叫唤声,拉回了江敏绮的思绪。 再度抬起头来后,她举步轻缓的走向她。“好。”寻了好久.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三年了,在不知不觉中,竟已过了三年。 三年来,他没再与她联络过,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去没再回头。 但她不曾怀疑过等他的举动,更不曾怀疑过他爱她的心;也许事情进行的不如两人预期的顺利,所以他才会迟迟未归。 “快一点呀,这钥匙到底是哪一把?”站在门前的叶德珍,早已因手上那成串的钥匙,而拧起了细眉。 “白色,钥匙面有白色点的那一把。”很快地,江敏绮走到她的身边。 德珍干脆将钥匙递到她的手中。“拜托,你来开好了,我试得头都痛了。”这屋子旧,连钥匙都旧。 接过钥匙,江敏绮熟稔地打开了门锁。“你今晚要留下来陪我吗?”以往的两年都是这样。 她会在仲夏回到高雄来,然后由鼓山渡轮站搭船到旗津,然后住进这间旧屋,而德珍则会一直陪着她,直到她离开高雄。 摇了摇头,叶德珍这次令人意外的拒绝了。“我要去看电影,你知道寥宽宥他难得放假。” 看着她,敏绮笑了笑,摇了摇头。“重色轻友的家伙。”她半开玩笑地说。 三年的光阴,若要说没变的另一项东西,就是叶德珍和廖宽宥的情感。也许真如当德珍所言,廖宽宥早已被她吃得死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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