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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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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茶!”不要怀疑,这是暴龙嘶吼的声音。 会议室里的其他人面面相觊,再也不敢怀疑“这不是肯德基”的广告,有过分夸张的嫌疑。 “你敢告诉我,这是奶茶!”为何跟他脑海中和心里的记忆差那么多? “报告董事长,这、这……”看着秘书已吓得快哭出来,尤光硬着头皮,自告奋勇起身,展开悲惨的挡刀命运。“这确实是奶茶没错,还是照着马秘书告知的配方调合的。” 这句话一出,会议室里的其他经理眸光一致,刷地拉向尤光。 老尤,我们同情你、我们敬佩你,如果你入地狱的行为,能解救得了大家的话。 唉,谁来告诉他们,谁来同情他们,他们过往的那个冰山董事长到底跑到哪去了?不由地,大家已开始怀念起冰山,他们不要火山…… “别提她!”果然,于尹东的火气更甚。 啪地一声,他挥掉了桌上的茶杯和茶壶。 砰锵,可怜的茶壶和茶杯飞出去,被判处去与地板亲吻的悲惨命运,碎成一堆废瓷片,地毯上晕开了一片奶茶渍。 “我要开除她,公司规定,无故旷职三天,一律以开除处分。”是的,那个该死的女人,他一定要开除她。 推开椅子,他站了起来,气愤的抛下话。“如果没别的事,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有事就私下到我办公室来。” 头不回的,他转身离开。 看着他离开,尤光终于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跌坐回椅子上。 “尤经理,你看接下来怎么办?”会计经理问。 “马秘书要是继续请假不回来,我们大概会死得很惨吧?”财务经理有感而发。 “要是董事长真的辞掉马秘书,我们才是真的会死得很惨!”总务经理说。 “追根究底的说,你们谁知道马秘书为什么请假?”营业经理想到了重点。 大家面面相觑,看了许久,然后有志一同的叹息。 “谁知道呢?不过,我还是比较怀念以前那个冰山董事长。”不知是谁,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还有,在马秘书没回来之前,聪明一点的人都知道,非到万不得已,绝对别进董事长的办公室。” 这句话又是众人一致的心得。 冰山虽可怕,但也只是冻人,但若是一座即将爆发的活火山,喷出的熔岩绝对可以让人尸骨无存。 可偏偏就是有人不够聪明。 不,也许不是不够聪明,是从头到尾都没进入情况。 “于大哥,我父亲方才拨电话来说,他问何时可以签约,还有何时有空可以先去看看地。”李宗吟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来。 于尹东正好站在窗边抽烟,排解萦回于胸口,久瘀不散的烦闷和怒火。 “啊,你在抽烟!”走到离他约有两步的距离,李宗吟突然顿住脚步,满脸嫌恶的盯着他看。 她不喜欢烟味,对于任何的烟味都过敏。 于尹东冷冷的将眸光拉向她。“不喜欢烟味就滚远一点。” 他不再客气,目露凶光,冷沉不再,显得暴躁易怒。 他知道这症状是由得知郁勤没到公司上班的那日起,即开始发作,然而他越表现的不在乎,越是压抑,就越是烦闷,越烦闷心情就越差,心情越差就越想发火骂人,越骂人脾气就越糟。 最后,连他自己都开始讨厌起自己,说不出的厌恶。至于厌恶的原因,追根究底,他的心里其实很清楚。 他太在乎郁勤,在乎到远远超过他所以为的程度,甚至已经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多可笑,他竟在不知不觉中让一个女人攻占了他的心,还深陷得不可自拔,像无底沼泽一样,越挣扎就陷得越深,最终达到灭顶的命运。 “于大哥,你怎么……”李宗吟被吓得猛地往后又退了几步。 以前他是冷得很吓人,但现在却是暴躁得更骇人。 “我怎样?你现在很怕我吗?你可要看清楚,我就是这副模样,你还敢听从你父亲的安排,还想嫁给我吗?” 是的,他也意识到自己正由冰山褪化成一头暴龙,一头会莫名其妙喷火的暴龙。 至于元凶是谁?始作俑者是谁?想都不必,答案全都指向同一个女人,是那个无故旷职的女人,害得他心浮气躁,害得他的冷静全都一古脑儿的不见,害得他……唉,真是该死! “我、我、我……”李宗吟被吓得几乎要哭出来。 “要哭就滚回家去哭个痛快!”于尹东嫌恶的瞪了她一眼。 呿,无聊的女人,若不是伯父亲啰嗦,他早就将她给赶走。 “我、我、你、你……”哇地一声,李宗吟真的哭了出来,哭得惊天地而泣鬼神,哭得梨花带泪,呜呜咽咽。 “住口,你哭什么哭?我叫你要哭回去你家哭,你没听见。”她一哭,于尹东的心更烦,一烦吼得更大声。 经他一吼,李宗吟哭得更大声,几乎声嘶力竭。 “闭嘴,你烦不烦呀,滚、滚、滚出去,”他发誓,他已经尽力的克制脾气,不过她的哭声实在太烦人,烦到让人想拿东西往她的身上砸。 于是,他用力的扫过了办公桌上的所有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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