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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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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难!我只是没放过,第一次嘛!”他不服气的嚷嚷,接着两人便比起放冲天炮的功力,看谁射得高,但夜太沉,什么都看不清。 “走,非要你俯首称臣不可!”她欲罢不能,那模样像个孩子般逗笑他。 她拉他上车,带他到淡水沙仑,将冲天炮插在沙滩射向海中,比看谁射的远。 “哈哈哈!我、赢、了!”他骄傲地昂下巴。 “不算!刚刚风吹,我的冲天炮歪了,才会输你,再来!”要再放,炮没了,她跳起来冲过去抢他的。 “不认输,你赖皮唷!”他笑她,抓着冲天炮举高,她在他身边气的跳脚。 “谁赖皮啦,侥幸一次不算赢,我们再比!”她左跳右抓,偏偏拿不到,气死她了,她猛地用力顶他的肩膀,他被撞倒,他伸手环住她的腰,连带将她扯入怀中,冲天炮散落,她尖叫,他大笑,两人双双倒在沙滩上。 “哇!好多星星,天空好宽广,而且有海的声音,真棒!”她两手摊平,叹息嚷着。 “以前我常常望着天空,那时的天空只是窄窄的一条缝。”他望着璀璨星子,搂着她的手收紧,“我是个弃婴,在日本一条黑暗的陋巷长大,那里终日阴暗不见阳光,人们逞凶斗狠过日子,命不值钱,我一直很想站在阳光照得到的地方晒晒太阳,所以我珍惜自己的生命,我很卑鄙,靠着利用算计他们的斗争生存,然后,踩到了机会终于往上爬,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地位,我不要再回到过去乞怜过活,我渴望更多能够握在手里实在的力量。” 亦仙娅听着,她没有说话,她为他的痛苦、恐惧而红了眼眶。 他也不再开口,两人静静地望着夜空,她偎在他怀中,突然坐起,她俯瞰他,他的眼神空泛,流露出无法餍足却又不知所措的虚无,她低头,吻住他。 他抱住她,她立刻用力地回拥,她离开他的唇瓣,撞进他深邃眼眸,觉得好心疼,好不舍,心中有个声音要她停止,可是她停不了,她只想付出。 “我爱你……”她说,他心悸,抚住她后脑,将她压进他的胸膛,她还是低喃,“明歆火,我爱你……”。 她说爱他!明歆火深深震撼,他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他只能紧紧抱着她,疯狂地吻她。 天快亮时,她送他去机场,优人站得远远地等他上飞机,他抚着她俏丽的发梢。 “不要走,多留一会好吗?”她不想和他分开,他们还有很多话没说。 明歆火表情为难,优人指着手表提醒他,现实一下子让她清醒,她厌恶自己说出那样的话,她逼自己漾出微笑。 “开玩笑的啦,我有工作忙得很,你啊,留着只会碍手碍脚!”她放做淘气地扮鬼脸戳着他胸口,继而推他,“快走啊,再见啦!”她洒脱转身,举起一只手晃了晃,没听见他留她,也没听见他道别,走没几步,她忽地跑着冲出机场。 车上,亦仙娅咬着唇,她没让眼泪掉下来,她好苦,她觉得自己变脆弱,她先道别,因为她不要等到他离开她。 如果要走,就让她先走,至少他不会愧疚。 晚上,她点亮烛火,准备红酒和丰盛大餐等他,他来了,她望着他的双眼,好宠溺好热情的扑向他对他笑,他眸色变深,拥住她吻她。 她爱他,而她不打算矜持,她不逃了,她要很快乐很疯狂的爱着他。 他落坐沙发,将她揽进怀中,双臂将她围困在胸前,她捏了指生菜沙拉,他张口吃下,她笑嘻嘻替他倒酒。 “你要把我灌醉啊?”他才喝了一点,她又马上斟上。 亦仙娅露出很诱人的表情,“先生,你难道不知道宴无好复的道理吗?” “喔?”他挑眉,不知她又变什么把戏。 “我今晚要诱、惑、你。”她重宣布,他被她逗笑,她拎起酒杯,勾住他的脖子,对他猛抛媚眼,“我就是要把你灌醉!” 他哈哈大笑,她封住他的唇,他怔住,她略微松开他,眼神迷蒙,她饮了一口红酒,低头哺进他口中,他欲汲取更多,她却刻意退开,唇边带笑、神态慵懒,流露出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娇媚,他望着她无法压抑激动,低吼一声吻她,缠住她滑溜的丁香小舌,彻底的吻她。 亦仙娅摩挲着他的胸膛,挑逗着他,明歆火的目光变得深沉而危险。 “仙娅……”他喘息困难,张口欲言,她将他拒绝的话吻入口中,酒杯翻了,洒了两人一身,酒香弥漫,这一吻失控,欲望席卷。 最后一笔,亦仙娅搁下画笔,向后退了几步,环顾画室,她完成了,七张画,每一张都是她的心、她的血,她画他,就像在咀嚼自己的感情,越来越痛苦,但也像上瘾般,她迫切的想画出他。 那个突破藩篱的夜里,她给了他别墅的钥匙,她以为他不会走,可是,天亮时她还是一个人醒在床上,身旁早已没有他的一度,而她开始觉得冷。 骤然一阵敲门声,亦仙娅皱眉,会是谁?她透过门眼看,有点惊讶,拉开们,是川岛彦次郎,那个批评她没情感的日本画家。 “可以让我看看你的新作吗?”他说英文,开门见山,一点也不拐弯抹角。 “不行。”她也不客气,擦腰挡在门口,批评她居然还敢找上门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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