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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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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圣诞节仙人掌,又有蟹爪仙人掌、蟹爪兰和螃蟹兰几种名称,是一种附生性仙人掌,有紫红、赤红、桃红、粉红、橙红和粉白几种花色,与圣诞红搭配摆饰,很有节庆的气氛。 天知道,管立宵的园艺知识怎会突然变得这么丰富。 他以为,家里只有祖母对园艺还有些兴趣,其它人……通常只拿这些花花草草当无关紧要的风景看待。 “听得出来,这位总管在你心里不是一般仆人。”铃铃推开温室的玻璃门时说。 须颃被这位性感美女的洞悉力吓了一跳,边思忖着该怎么回答,边随着她走进门内。一缕香甜气味扑鼻而来,他眼睛一亮,发现几盆观赏玫瑰就摆在入口。 “他的确不是。”他坦承, 铃铃锐利的看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转身深入温室里探险。 须颃环视这栋外观呈八角形的建筑。 屋顶挑高达到三楼,各种造型的盆栽和特别订制的造型花架被巧妙的安置其中,营造出观景的乐趣。 他跟着铃铃穿过一道由蔓性植物组成的绿帘,里头养着娇贵的兰花,和大型的观叶植物,并安置了一套石桌石椅。 铃铃的视线逗留在桌面上,须颃也跟着眼睛一亮。 大理石桌子高度约到他膝盖,表面纹理十分美丽。 或许祖母闲暇时会来这里喝茶,所以放了一张铺着手工坐垫的靠背椅,不像另三张圆凳一般简朴。 然而,此刻盘据他脑中的意念与品茗谈心无关,铃铃发现他在看她回应时的眼色亦然,那令人无法错认的火苗烧沸了他的欲望。 铃铃却转开眼光,边像只机警的小兽左顾右盼的梭巡,边不在意的问:“你说管叔在你心里不是一般的仆人,这就是为什么你好像有点怕他的原因吗?” “我不怕他!”须颃受挫的回答,体内的欲火已经燃烧到快要无法忍受的地步,铃铃还要扯有的没的,彷佛故意要延迟两人间的亲热。 “嘿,耐心一点。”铃铃投给他一个稍安毋躁的眼神,嘴角拉开一个诱惑的笑容,“你没听过好事多磨吗?” “铃铃!”他乖戾的怒视她,欲火与怒火齐扬。 “先回答人家嘛。”她将秀发拨到耳后,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一股慵懒、娇媚的魅力,但眼神里的坚持让他知道她的不妥协。“你家的总管表情好严肃,虽然礼貌周到,不过态度上完全没有仆人的样子。我真的很好奇。” 这是跟准心理学系的学生交往的代价吗? 须颃认命的吞下喉咙里的硬块,“管叔得到奶奶和爸爸的充分授权和信任,很自然的形成一种权威。” “须奶奶和伯父都听他的?”铃铃挑了挑眉,乌溜溜的大眼仍忙着四下梭巡,“家里的大小事情都归他管,你妈没意见吗?” “我妈自幼娇生惯养,每天光是到护肤中心报到,跟姊妹淘逛街喝下午茶打麻将,参加应酬,去这去那……的时间都不够,你想她还会有时间、精神盘算家计,跟厨娘讨论菜单,管佣人整理家务,招聘仆人,缴付各项帐款,处理亲友婚丧喜庆的帖子,筹备家庭宴会……这些琐事吗?”须颃不耐烦的说了一串。 “听起来好复杂。”铃铃闻言咋舌,“没想到家务也是件大学问。” “学问大不大,我不清楚。不过,像王熙凤那么厉害的人,都还把贾府管得乱七八糟,当家做主的学问应该不简单。我家虽然跟贾府的规模没得比,但家里的规矩也不少,管叔若没有两把刷子,也无法得到奶奶和爸爸的信任,当这么多年的总管。” “呵呵,你说什么呀!”铃铃白他一眼,“我是问你家总管的事,扯别人干嘛?” 须颃暗暗叹气,知道自己是对牛弹琴。 铃铃小学毕业就被送到美国,母语还能说写流利就不错了,还指望她知道《红楼梦》,是太难为她了。 他耸耸肩,决定更浅显的说明,“管叔拥有旅馆商业管理的硕士学位,还进过英国的管家学校,管我们家是绰绰有余了。” “咦?这种学历当管家不会太浪费了点吗?” “大概吧。我想,若不是管叔自幼在我们家长大,须家又对他家有恩,可能不会屈居在我们家。” “哇,好老套,小说和戏剧里常这样演耶。” “这是现实,不是小说或戏剧!”须颃没好气的提醒她。 “你们家什么事都归他管吗?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铃铃更好奇了。 “嘿,你是对我感兴趣,还是对管叔有兴趣?”他都快憋不住了,铃铃还想继续聊别的男人,太可恶了! “你说呢?”她脸上尽是顽皮笑容。 “铃铃!” 她忽然投进他怀里,仰起脸,双唇堵住他所有的不满,吐气如兰的低声呢喃:“知道吗?我从来没在温室里做过爱。” 须颃的自制力一下子崩溃了,他的手指穿入她发间,用力抱住她,回应她的挑逗。 “噢,须颃,我好想你……”她在他怀中娇声呢喃,双手扯紧他的头发,催促他加深两人间的亲吻。 须颃的心在急跳,全身的血液都鸣唱着欲望之歌,双唇着火般的汲取她口中的甜蜜,他的手往下移向她腰间,探进她的毛衣里,急迫地抚触她丝缎般柔滑的肌肤。 铃铃急促的抽息,立刻不甘示弱的拉扯他身上的针织上衣,当那双娇贵的小手在他的配合下,成功的为他解除上身的束缚,她逸出满足的叹息,乘胜追击的继续拉扯他的皮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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