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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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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若楼望见她攥着的粉红色香包,一种奇异的感觉掠过心头。“回风,你还记得这个香包从哪里来的吗?” 骆回风摇头,自己也很困惑。“从我醒来后它就一直在我身上,直觉的就是很宝贝的东西,握住它就像握住救命稻草似的,什么慌乱、不开心的事一下子全都没了,我以为是你给我的,难道不是?” “不是。”连他也好奇这个香包从哪里来的,难道她以前有别人让她刻骨铭心?一这么想,他的心里头顿时不太舒服,他伸出手。“回风,这个香包交给我保管好不好?我改天亲自做一样东西跟你换。” 骆回风瞧瞧香包,又瞧瞧他。“为什么?” 为了……他摸摸鼻子,说不出他的不爽,因为连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唉,他殷若楼何时堕落到这种地步? “你总听说过定情信物吧?你把你最喜欢的东西给我,我把我最喜欢的东西给你,表示我们相亲相爱。”此刻,他的睡意全无,心思流转,就为了骗她的香包。 “你不是说我们是夫妻,我们以前没有定情信物吗?” “有啊,但是这个香包不一样。”他睁眼说瞎话,“我们相识就是因为这个香包。” “咦?”有故事听,还是自己忘记的往事,骆回风也打起了精神。 当初后悔了八百万回的相识,殷若楼此刻想来,散发甜蜜的温馨,全是因为心境的不同。 殷若楼微笑着讲起来他们的初遇,当然,情节该删的地方他是不会手软的。 骆回风一边听一边点头,心思却悄悄的转回香包上,能不能留住宝贝香包,然后把若楼承诺亲手做的东西骗到手呢?宝贝不嫌多嘛! 第十章 “咳咳!咳咳……咳……” 殷若楼很少生病,殊不知很少不代表不会生病。一大早上起来他就觉得嗓子痒痒的,头也晕晕的,连向来舒畅通气的鼻子也不争气的流下两行鼻涕。 “若楼,你生病了?”骆回风担心的抚上他的额头,“你的头好烫。” “可能受了风寒,吃几帖药就好了。”他吸吸鼻子,带着鼻音道。 这几天夜里骆回风不时的做恶梦,每次她惊醒,他就撑着眼皮抚慰她的不安,当他自己敌不过周公的召唤重新入梦时,她就扯被子,挖他起来接着聊,让他黑眼圈越来越严重。 “那我们去看大夫。” “不行,王员外的女儿说好今天来拿她订作的羽扇,咱们不能失了信约。” “那你告诉你的病,让它等明天再来。”生病重要还是挣钱重要? 殷若楼笑着点点她因为担心而噘着的红唇,“我们师徒在山上时,生病都是自己去采草药吃,这点小病自己就能搞定。待会儿我写一个方子,你去隔四条街的‘仕人堂’拿药好吗?” “你自己治得好?”她很怀疑。 殷若楼笑而不答,转身拿了一张纸,写了一些草药名,然后得意洋洋的交给檀口微张的骆回风,“你相公我还是有些本事的啊。” 臭屁本事!骆回风白了他一眼,硬把惊讶压回去,免得他得意忘形,“是啊,你这么高兴,不咳嗽,也不发烧了是吧?” “咳咳……”不提还好,一提他嗓子眼又痒了。 “你等着,我快去快回。”不敢再耽误时间跟他闲扯,她心疼的捏起墨迹未干的药方就跑。 挥舞着没干的药方跑了两条街,她刚想停下来看墨迹是否干了?眼一花,一个黑衣女子擦身而过,撞了她的肩膀。 “什么人哪?撞了人抱歉也不说。”她回头望了一眼匆匆离去的女子,那神秘的气息似乎还残留在原地。 方才惊鸿一瞥中,骆回风看见一张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那冷漠迷离的眼神像极了一个人——一个很熟悉的人,是谁呢?她边走边想,记忆里有一个人呼之欲出,就是看不清他的脸庞。 “啊!对不起。”心神恍惚的结果是她也撞到人了。 她一抬眼看向那个人,立即眼睛一亮,脱口而出:“对了,就是这张脸!” 这个男子也是苍白的脸,冷漠的表情,和撞了她的女子如出一辙。 “回风,原来你在这里。”他彷佛很激动的样子,“殷若楼呢?” “你认识我们?你是谁?”她应该认识他的,他跟殷若楼一样,让她没来由的相信他,但是空空的记忆什么都没有。 他皱起了好看的眉,看怪物似的看着她,“我是拂尘,你不记得了吗?”他确定她是骆回风,可是她的表情好陌生。 “我受过重伤,失去记忆,以前的事我全忘了。”她大方的解释,“我要去给相公抓药,那个街上的扇子铺就是我们的。”她指给他看,“你先去找相公吧,回头要告诉我,我过去是什么人喔!”殷若楼总是躲躲藏藏的不肯吐露全部事情。 “你相公?扇子铺?” “我们自己开的扇子铺喔,他说自己是男子汉,要养家活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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