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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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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左霏霏不知踩到什么,惊叫一声。“啊!”并跳了起来。 糟了!风征诏只来及想这二字。说时迟那时快,蟒蛇被惊吓,猛地向他们攻击过来。 风征诏想也没想,伸手挡在前面,蛇便狠狠地咬住他的手。风征诏连忙忍着痛将牠摔开,然后抱着已吓得目瞪口呆的左霏霏跑出树林。 将她安置好,风征诏这才翻开衣袖,审视伤势。 虽然蟒蛇没毒,但被这么一条大蛇咬到,伤口也很可观。 “怎么办?怎么办?”回过神来的左霏霏见着他手上的伤,急得直想哭。 “别怕,我没事的。”受伤的人反过来要安抚她。 左霏霏吸吸鼻子,努力不让自己掉泪。十九岁了还掉泪,太糗了! “可是、可是你在流血。”虽然自己跟人打架时,也流过血,但她从未流过这么多的血。 “不怕,伤口其实很小,我不感觉痛呀!”风征诏以很轻松的口吻道,还托着手晃几下。 “喂、喂,你小心一点行不行?”左霏霏心急地叫道 “我有名字的。”这个“喂”是叫魂吗? “都一样的,反正你知道我在叫谁。”现在该处理他的伤口才对吧? “叫我征诏。”风征诏坚持。 左霏霏白他一眼。要不是他现在受伤在身,她一定会敲他的头,看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疯病,真的变成了“疯大哥”。 “征诏,”她很快地叫一声。“我现在该怎么办?要吸毒吗?”她依稀记得当时她被蛇咬过后,她爹爹就是帮她将毒吸出来。 风征诏摇摇头。“蟒蛇是没毒的。”要是有毒,他还有时间跟她说这么多话吗?早毒发身亡了。 “真的?”左霏霏认真地问。 风征诏看着她这副与平日的凶恶完全不同的娇弱表情,心底掠过丝丝温暖与心痛。虽然她难得的柔弱更有女人味,但他还是比较喜欢她生气盎然的俏模样。 “真的,所以我都不痛。”风征诏见她明显松口气的样子,声音不自觉地温和了起来。“把我的衣襬撕开,可以做成纱布。”他又望望四周。“这边有一些草药可以止血的,你摘些过来给我。” 左霏霏点头,边听边做。一听到要撕衣襬,便拿起自己的裙襬用力撕起来。听见风征诏要草药,便连忙扑过去,胡乱地摘下一大堆。 “给你。”左霏霏把草药放到风征诏面前,又将已经撕开的裙襬一条一条地放好。她擦擦额上渗出的汗,这么一弄就已经香汗淋漓了。 “你不用撕自己的衣服,撕我的就可以了。”风征诏是可惜她这身水红的新衣,她穿在身上很有夏天的感觉,很漂亮! “谁的又有什么关系?”左霏霏对这等小事完全不在意。 有什么关系?“关系”是,这衣服是他特地叫人缝制给她的,只是借聂家的名义送她而已。 风征诏瞪她半晌,才道:“你乱抓的这些都是草,我要的是这些。”他顾不得手在流血,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摘下一株,递给她看。“看清楚了吗?这种才有止血效用的。” “喔,”左霏霏瞪大眼。“是吗?你早说嘛。” 左霏霏这回摘对了,风征诏先把她摘的草药放进口中嚼碎后敷到伤口处,再拿起布条缠。 “我帮你吧!”这种事情,她最拿手了。 风征诏低头看着她认真缠缚的小脸,心湖漾起阵阵的涟漪。 “你很紧张吗?”风征诏突然问道。 “当然啊!”她怎么会不紧张?当看到大蛇咬向他手臂那瞬间,她以为自己的呼吸突然没了呢,不然心脏怎么会紧缩得这般厉害? “那是不是表示你在关心我呢?”风征诏状似随意地问,黑眸却透露着精芒。 “这还用问?”左霏霏觉得他问了个蠢问题。 “为什么关心我?”风征诏笑得悠然。 为什么关心他?左霏霏愣了愣。“因为、因为你是为了我才被蛇咬了呀!” “那我被蛇咬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的?”风征诏引诱地问。 “心有点痛——”好象不只这样,还有窒息般的感觉,很不舒服也很陌生。 “为什么会心痛?”风征诏笑得开怀,还带点狡猾。 为什么会心痛?左霏霏咬住唇,想要想出一个堂皇的理由,脑筋却一片空白。一切好象很自然便如此了。只是她对三个妹妹们,也不曾关心到会有心痛的感觉呢! 她实在想不出来,只能茫然地回视着风征诏,样子有些楚楚可怜。 “我不知道。为什么呢?”她可怜兮兮地问。 风征诏微叹口气,伸手抚过她的发鬓。“我还在等你告诉我呢!” “可是我不懂。” “等你懂了,再告诉我。” “如果我一直都不懂呢?”左霏霏澄清的明眸瞅着他。 风征诏笑着说:“那我就一直等。” “为什么?”左霏霏不解。“这很重要吗?”他为什么要一直等? “对,很重要。”风征诏严肃地点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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