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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嗯,心烦,所以想来跟你聊聊。”注视着他那充满男性魅力的健美裸体,许碧加的脑海裹却出现另一个男人马伟升。

  她没想到自己竟会对一个男人一见钟情,而在一夜的缠绵后,她更是将自己的心给了他,只是他却坦诚彼此只是玩玩而已,何必太过认真?

  听闻她无精打彩的语调,培德微微的摇摇头,看来朋友间这几天的传闻是真的了,她将自己的心给了那一名刚自美国归国的花花公子马伟升,而为情神伤。

  “抱我。”她突然要求道,“请你抱抱我好吗?”

  “碧如……”培德皱起眉头。

  “求求你!”她哭喊而出,老天,她从不知道爱一个人是如此的苦,尤其是亲眼看着马伟升存公众场合拥吻他的新女友时,她才明白什么叫作心痛。

  培德明白她是来寻求他的慰藉的,不再多语,他静静的将她拥入怀中。

  只是单纯想给予她慰藉的培德却怎么也没想到许碧如开始轻吻他胸前的水珠,那般烧灼感直袭他内心的欲望,“碧如……”

  “不,求求你,别拒绝我,爱我一次就好,求求你。”被爱伤得体无完肤的她只想寻求另一个男性躯体的安慰。

  不让培德有拒绝的机会,她紧紧的将吻由他的胸口直袭而上,经由脖颈、耳畔转而到他温热的唇瓣,双手则快速的脱去身上的紧身衣物将自己柔软的女性躯体赤裸裸的贴上他壮硕的胸膛。

  培德感觉到胸前相抵的软玉温香,嘴中灼热的舌齿相交,内心抑制多日的欲火在瞬间被撩拨而起,他疯狂的吮住她诱人的唇舌释放自己的热情,宽厚的手抚上她玲珑的婀娜曲线。

  他弯身将另一只手置于她膝后,火热的唇仍依恋在她粉嫩的胸前,按着将她抱上床去。

  两个同样急需抚慰的身躯,一时有如天雷勾动地火,喘息爱欲的声音狠狠交织。培德充满爱恋的抚触许碧如每一吋如丝绒般的肌肤,然而,在他翻身压住她准备进入她时,看着地那张沉没在炽烈激情中的艳丽脸孔,羽荷那张充满灵性而苍白的脸孔突然跃人脑海!

  他只觉得火热的心在瞬间冷却,而仍然发痛的身子虽然仍渴望女性躯体的抚慰,可是他硬是翻身离开了那柔软的躯体,仰躺在床上。

  “培德,”许碧如不解的拥住他,“为什么?”

  “你走吧。”他的日光定视在天花板上,“我们两个心里都清楚我们要的都不是彼此。”

  哀伤的泪水迅速的在眼眶聚集,许碧如放开了拥抱他的手,静静的躺在床上任由泪水泛流。

  “碧如,我们再也不是以前能单纯享受爱欲的两个人了,因为我们的心中都有了男一个人,我们都被爱困住了。”他啼笑皆非的苦闷道。

  “是啊。”许碧如哽咽的附和,“只是你比我幸运,至少羽荷不滥情,她一宜只守着你一个人。”

  “或许吧!”培德苦涩一笑,“可是她不明白男人的需要,我在想,她要的爱是纯洁无瑕的,她不容许爱欲关系沾上污点,这该是她所害怕、怀疑而迟迟不肯正视她对我的爱的缘故吧!”

  对着多年的红粉好友,培德终于吐露出这近一个星期来,他思索出羽荷为何对她自己的爱存疑的原因。

  “傻瓜!”许碧如不置可否的梗着声音道。

  除了沉默外,培德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也不曾尝过这样令人无奈又不舍放弃的爱恋,他爱羽荷更希望能得到她。

  许碧加在控制好失控的情绪后,她静静的起身将衣物穿上,在拿起皮包开门的剎那,她转身面对培德笑笑的道:“看样子,日后我们只能做“单纯”的朋友了。”

  “是啊。”培德低声回答。

  在许碧如离开一会儿后,这一间偌大的卧室内似乎仍残留着刚刚没有完成的爱欲情事,独自躺在床上,浅蓝色丝被犹如女性的肌肤柔柔的触摸着他仍然发烫的身躯,培德苦涩的笑了笑,看样子他还得再去冲个冷水澡。

  “叩、叩!”敲门声再起。

  “我要睡觉,别来吵我了!”培德在苦闷的低吼声后,便拉起丝被将自己从头到脚的包裹起来,他知道自己的欲火未熄,而许碧如再次进来若再度要求他的安慰,他不敢保证这发痛的男性躯体会不会向自己的欲望投降。

  羽荷面带笑意的开门走了进来,看样子培德今天的脾气不怎么好呢,她心想。

  “真的要我离开吗?”她浅笑的走近他的床沿坐了下来。

  “羽荷?”培德倏地拉开罩住头的丝被,他讶异的看着她,他原以为是许碧如再度折返。

  “怎么这么吃惊看到我呢?”她柔声的道。

  “呃……没……没有。”

  “你是不是感冒了?我觉得你的脸好红。”羽荷伸出手抚摸他的额头。

  浑身仍滚烫着欲火的培德在看见自己想要的佳人就在眼前,按捺不住的欲火翻腾而上,可是他控制着,“我没事,你回去吧。”

  “真的有点烫手,不过应该没有感冒吧。”

  根本未察培德已欲火焚身,羽荷撒娇的将脸凑近他并轻吻了他性感的唇瓣。

  这一举动无异是火上加油,培德在呻吟一声后,用力的将羽荷拥抱上床,他气喘呼呼的亲吻她温热细腻的唇、耳及纤细的脖颈。

  羽荷被他突如其来的热烈情欲吓了一跳,她勉强的推开他火热的唇,“培德早已头晕目眩、神智恍惚的培德根本不顾牠的拒绝,他转而顺着她胸前丝衫的扣子以唇磨躇着那温软的胸脯……“培德,你不要这样子!”羽荷害怕的叫了起来,一双手也推挤他不忍离去的唇舌。

  “羽荷,我好爱你。”

  “不!培德,你不要这样子,你这样让我好害怕。”羽荷难过的哭了起来,而在推挤下,培德身上的丝被滑落,她震惊的发现他竟是一丝不挂。

  “不!”惊恐的心狠狠的揪住了她,她不认识这一个被欲火焚身的培德,她的培德一向是温文的,他从不强迫地做任何事的。

  培德急于索求的唇瓣在双手急切且熟稔的解开羽荷胸前的扣子后直驱而入的抚触她温软的胸脯,而那双手也急急的往下欲解开她的裤子……心知培德已被欲望掩住了理智,羽荷高举起身用尽气力的一掌扪向他,“你清醒些!”

  “吶”的一声止住了培德急切的一切爱抚,然而,欲火难以发泄的他这会儿是眼眶发红,理性亦被莫名的怒气给攻占,他愤懑的道:“羽荷,我是男人,你知道吗?”

  “我……”她涕泛纵横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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