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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在鲜嫩、明亮的五彩花卉中,一个小精灵轻轻挥动着透明的翅膀停歇在盛开的花朵芯心上,她的一切都是小巧纤细的。

  如花瓣般多色的知丝秀发轻轻的围绕在那张没有五官的脸孔上,凝脂却又带点透明的肌肤,在粉白花瓣的衬托下垄上一片粉嫩,细致婀娜的小小身子穿上了一件薄纱似的红粉短衣,露出那两条白葱匀称的小脚儿。

  说她是化之精灵确实是最贴切的形容词,身处百花的她虽没有五官,然而那站在花芯间的清丽身姿是那样的轻盈契合,她的一切似乎由化而生、因花面活……这是一幅令人不舍移去目光的画,何美方每看它一次内心的感动就更深,更何况这画裹还困住了那对被巫师诅咒,灵魂被幻化为三的恋人的部分灵魂。

  “美方,怎么不说话呢?”

  她看了看罗杰欣喜若狂的神色不禁也笑开了嘴,“我想我们赶紧将这幅画运回台湾,也许儿子的新恋情就是这幅画闪烁莹光的重要关键,这下子三幅画中美人鱼已找到,我们的花精灵也找到了,那……”她突地拉住了丈夫的手,“也许这咒语会在我们这一代解除呢。”

  罗杰摇摇头,“你别忘了还有吸血鬼那一幅画,而他们那一家族的后代根本行踪不明,这变量太多了。”

  “不!”何美方愈想愈兴奋,“你有没有想到也许他们也找到命定的吸血鬼?

  吸血鬼画像已浮现五官了?”

  “可能吗?”他扬起眉头。

  “当然可能了,不过,”她神秘兮兮的看着他,“一旦花精灵画像出现五官后,我们就知道答案了。”

  “为什么?”罗杰呆呆的问着。

  何美芳翻翻白眼瞪了他一眼,虽知老公从未将心思放在这视传数代的传说任务上,但是他也太不尽心了!

  “老公,我其怀疑谁才是你们家族的后代子孙呢!”何美芳大大的叹息一声,“租籍资料上有载明如果三幅画皆找到命定之人,当画中受困灵魂解脱而出时,三幅书上会同时出现紫光,而后,三幅画会呈现无色状态最终只是变成三张空白的画布而已。”

  罗杰明白的点点头。

  “所以呢,咱们动作快点,赶快回去盘问盘问我们的宝贝儿子,相信儿子只要再加把劲,这花精灵便马上现形了。”她开心的道。

  罗杰同样的笑开了嘴,看来,真是好事近了。

  “这样真的可以吗?”木费塔蹙紧了眉注视着安嘉妮专注的看着水晶球内罗杰和何美芳偷税畅快的神情。

  安嘉妮瞥了金发碧眼的木费塔一眼摇了摇头说:“你知道我别无选择。”

  “可是你父亲……”他担忧的道。

  同属于巫族后代的他们,安嘉妮却拥有一头如黑夜的乌丝及神秘的黑眸。

  “他迟早会知道的,我想我还挡得了他的怒气。”安嘉妮咦息一声。

  事实上,花精灵画像上的莹光是她施巫术后产生的,也是她透过巫术在罗杰的梦中显示出画像有异样,而这全是为了将罗杰引回法国并将盏家带回台湾。

  “你也知道他的儿子培德已见得真正的花精灵了,然而被放置在这裹的尽却攸关着这一段感情的持续与他们“浴火重生”的关键点,所以这幅画一定得回到它该到的地方,而这地方不是法国而是台湾。”她凝重的注视着他。

  “这我知道,可是你父亲……”

  “你担心我会和孟兰太租母一样,被迫丧失一身巫术并与嫌恶的男人结合生下后代,然后在黑暗的高塔终其一生?”安嘉妮神色哀戚,然眸中却有着坚定之光。

  “你知道道并非不可能,你父亲坚持守着租先孟德尔的诅咒,不准那两个受困的灵魂求得解脱的。”木费塔着急的叫道。

  “我知道。”安嘉妮坚定一笑,“可是这是我的命运,我生来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了,木宝塔,因为我是孟兰太视母转世的。”

  身为巫界天才的安嘉妮离开了水晶球,她走到书桌旁拿起了一本陈旧的日记,这是孟兰太租母所遗留下来的日记。

  透过日记,她发觉里面的一切一切都是熟悉的,而在好奇的探视自己的前世后,她肯定了自己是孟兰太祖母转世,也肯定了自己该完成的宿命除了努力找寻画中的吸血鬼外,她还必须帮助另两个家族寻得美人鱼和花精灵。

  “我已经失败一次了,木费塔,而这一世,重生的我绝对会和我父亲对抗到底的。”安嘉妮紧握住日记本,坚强的黑眸定定的注视着外面的明月星光。

  第七章

  站在浴室内,培德让倾注的冷水冲刷炽烈欲火的滚烫身躯。每与羽荷见面一次他内心与她温存的念头就更强。不过,他是总将它强压下来。

  然而,在一忍再忍之下,如火焰般燃烧的欲火非但不留浇熄反而更加猛烈,所以他总是压制得很辛苦,到忍不下去之时,他只好先置羽荷一人不顾,径自跑到洗手间去平抚一下火烫的欲火。

  因为他知道还不是时候,羽荷还未完全的面对她自己的感情,而他也忧心她一向赢弱的身子是否能承受得住他如火焰般的澎游欲望。

  只是他这身已经习惯女人柔软肌肤的男性躯体却不时的要求着碰触她温热的胴体,他要她!从心坎深处的想要得要她,他要感受那灵肉合一的滋味。

  算算日子,他已经有一个半月没有发泄爱欲,而是靠着冲冷水澡在抑制情欲。

  “培德。”许碧如的声音在浴室的门外突然响起。

  “碧如?”他打开浴室门讶异的道,“怎么来了?”

  由于两个人对彼此的身体早已熟悉,因此他只是拿起浴巾擦拭身体。

  他注视着花容上略显疲态的许碧如,最近两个星期,她的身影在他们这群朋友里消失,而众说纷纭,不过大多的友人都说她陷入爱河,没空理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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