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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一到客厅见到来音,辜允朕感到不解。“你来干什么?”口气相当冷淡。

  楼耘绅耸肩、摆手,无辜道:“你以为我喜欢来?”他还刻意打了个大呵欠,彰显他的不甘。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他的酷颜更冷几分。“我在你身上装了追踪器。”楼耘绅戏谑道。

  “废话。”他没好气的咕哝。“有屁快放!”

  白他一眼,楼耘绅决定暂且不计较他的嚣张,反正这笔帐早晚会讨回来。

  “我接到消息,允玥发生意外,送医院急救。”

  间言,辜允朕再无法镇定,一把抓住他的衣襟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她为什么发生意外?”

  楼耘绅气定伸闲的拨掉他不礼貌的手,脸色却是凝重的。“她深夜酒醉驾车,出了车祸奄奄一息。”

  他阁下眸,沉声道:“为什么现在才通知我?”嘶哑的声调透著浓浓的不安。

  楼耘绅冷嗤一声。“你的手机关机,能找到你算不错了,你还想怎样?”

  辜允朕被堵的哑口无言,一脸歉然,深吸一口气,重新调适过度震惊的情绪,尽量以不在乎的口吻问道:“允玥在哪家医院?”

  “天佑医院,她开完刀已经送进加护病房。”楼纭绅本想吊他胃口以兹报复,不过事关重大,於是作罢。况且,情绪不稳定的人格外暴力,还是先别惹毛他比较妥当。

  辜允朕转身上楼拿钥匙,楼耘绅早一步叫住他。“朕,开我的车去吧。”乾脆好人做到底,做个顺水人情,潇洒的把车钥逃轻抛给他。

  辜允朕接过钥匙。以眼神向他致意,随后迅即冲出入门,火速飞车赶往医院。

  楼耘绅徐步踱出邬宅,回程路上一边思忖著恶整大计。

  或许,该找《禁忌场》其他几个股东兼好友出来商量、商量。

  十天过多,邬梅再没有看见辜允朕、也没有他的消息。

  他贸然闯进她平静的生活,搅乱她一池春水、之前无论它的口气乡差、态度多个友善,他就是不愿离开。但他却在她坦承爱上他、把身心都交给他後,选择不告而别,消失在她世界。

  得知他离开时,她感到惶恐不已,黯然心碎、暗自流泪。

  他不在的第一天,她几乎以泪洗睑,处於恍神状态,完全无心工作,吃不下、睡不著,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第二天,仍旧心痛难当,泪总不由自主溢满眼眶,直到哭累了,沉沉睡去。

  第三天,已逐渐从重大的打击与怨对中回神,心不是不痛,而是麻痹了。

  花了二天等他,等到的是一场空虚相无尽的想念。

  即使心碎了,天没有塌下来、地也没有崩裂,她们在呼吸,日子还是照过。她不愿意再折磨自己,毕竟恋上他,本来就不该奢求有结果,因为他从头到尾都不曾给过承诺,这仅仅是她的一厢情愿。

  这么催眠自己,她会比较好过、舒坦一点,他走了也好,长痛不如短痛,时间会是最好的治愈良药。

  勉强打起精神,她重新把生活重心转移到工作上。为了让自己没空胡思乱想,邬梅兼了更多差,一天二十四小时,扣除掉睡觉的四、五个钟头,其余心思部放在赚钱上。

  她一如往常在厨房处理食材,独自一个人忙进忙出。

  不必动脑,无需费心,肉体上的疲累,能帮助她忘却——有恼人的情绪,偶尔左胸会闷痛得无法呼吸,但她已经学会忽略,她坚信再过不久,就可以找回往日乐观进取的自己。

  锅里的羹汤沸腾漫出锅盖,半晌,她才猛然自呆滞状态回神,急忙关小炉火,擦拭炉台。

  手忙脚乱之际,门铃催命似的不肯罢歇,邬梅嘀咕了声,慢吞吞的镀去应门、

  一开门,来者劈头便大发牢骚。“小梅,怎么那么久才来开门?”

  “慧岚,有什么事吗?”她面无表情的问。

  察觉到自己态度似乎尹不够好,稣慧岚扯动嘴角,连忙改口装熟。“呃……我没责怪你的意思,别误会哟。”

  邬梅不置可否的应了声,没有请她入内的意思。

  不过,苏慧岚也非省油的灯,杵在门口冲著她微笑道:“小梅,你不请我进去吗?”

  “对不起,我正在忙,没空招呼你。”她的心口有一块坚硬的岩石,态度异常冷淡。

  没科到她竞拒人於千里之外,苏慧岚内心感到相当下满,但仍表现出一副热络的样子。“忙著准备晚上的花枝羹吗?”

  邬悔微颉首,依然没要请她进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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