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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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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她抽抽噎噎地抗议,那粗糙的手指会杀了她。 “你的身体柔软,好完美,安静点,它的感觉很美好的……”他低声匿喃,缓缓以拇指挑逗她最细腻的欲望源头。 “胡说,走开!你走开……酀雪欣赏著她的抽搐与娇弱,斜睨了她的泪容一眼,忽尔收回手指,却反而扼住她的手腕,将她钉住在床上。 “再来,格格,我要你的全部。” 宁儿的双腿被他以膝盖顶开,她颤抖地弓起身,当她抬头凝望他的眼神,写满无言乞求时,他却乘势强横地冲入她的深处。 排山倒海的邪恶欲念巨大的推挤而至,前所未有的害怕在她体内爆发开来──好痛……真的好痛……她在酀雪不留情的掠夺下,一次一次与他契合,她只能浅促地急喘,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灼刺得她好难过,她怕会被他撕裂成两半──她无助的娇?早已爬满泪雨,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她告诉自己咬紧牙关,那么一切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就能赶快过去……宁儿没被撕裂成两半,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也已经过去。 她缓缓移动僵硬的四肢,找回床上散乱的衣物,让裸露的身体有所遮蔽。 酀雪就躺在她的背后,注视著她的一举一动。 “我去端些热水来替你擦拭身子。”宁儿根本不敢正视他地起身,双颊浮现太难过后的倦白。“贝勒爷,我……” “镶蓝旗,纳拉氏酀雪。”酀雪看著她说,他的表情比圆房前更神秘,严肃的脸上有一也一她没注意到的锐利与冷沈。 宁儿将脸一偏,眨著大眼睛看他。“你要我直接喊你的名字,可以吗?你是高高在上的贝勒爷,我只是一个下……呃,不,我是说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妻妾,能吗?” 她在端来的热水盆里放进巾帕,拧干后为他擦著指掌。 “能。”他的口吻冷淡,情绪不明。 宁儿觉得气氛好沉重,有种难以言喻的压力在。 “酀……酀雪,我想说的是,明天一早可否借你的小侍一用,请他替我去找陪嫁过来的嬷嬷,我的……绸裤破了,不能出房门,就连现在也是很不雅观地坐在你面前……” 她的声音说到最后已细得像蚊子在嗡嗡叫,原本苍白的脸色倒是一路烧到耳根子。 “我倒觉得姿态撩人。”酀雪俊美的脸庞上泛著一抹邪气的笑,大掌滑向她那藏在袍摆下一丝不挂的大腿。 宁儿惊恐地缩了一下,打从心里发毛。“你还要再伤害我第二遍吗?可不可以……不要今晚?我觉得好累,或许明晚我再将自己全部给你。” 他的笑声低沉,抬起粗犷的手掌,在她粉嫩的脸颊上来回摩擦著。“我好奇你能办到,也好奇你是不是我要的人。” 透过指腹传来的是一股热度,却冻得她浑身一颤。 宁儿听不懂他的话,但他透露的讯息一清二楚,尤其是那双瞳子,仿佛在一?那将她看得无所遁形。 “你想说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将自己全部给你,不是你要的人?”她像一只被揪住耳朵的小白兔,拚命在试探,拚命在寻觅生存下去的信心。 酀雪翻坐起,凝著她道:“你的身体自始至终都在推挤我,没有欢悦的呻吟,只有忍痛的低泣,你如何能将自己全盘给我?” “可是……可是……嬷嬷说第一次……” “你的嬷嬷说的是正常的女人。”他倾身亲吻她的嘴角,冷冷地打断她的话。 宁儿摇头,大力闪开他的唇。“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正常的女人?”就为了她不能欢悦的呻吟? “没错。你的生理反应异于常人,你无法回应男人,乃至于接受男人。” “但……你进入我的身体,是不争的事实吧?”宁儿一瞬不瞬看著他,眼中充满委屈的怨恨。“你凭什么这样嘲弄我,你在我体内来来回回,不知多少遍,我一直忍气吞声的──” 她霎地煞口,错愕地捂住自己的嘴。忍气吞声……天啊! 她自始至终都在忍受他──“发现了,小格格?”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就像一头残酷的豹子占领我,紧紧地限制住我的行动,强迫我赤裸裸地迎接你,我觉得可怕、痛苦、无助,总而言之,你令我打从心里害怕。” 她坦然地倾诉出心中的冲击,想著什么就说著什么,她不懂保留,也不要保留。不说明白,他如何了解她的心呢? “那么你希望我怎么待你?像哄小孩一样哄你入睡,是吗,小格格?” 他阳刚的俊脸尽是冷言冷语的鄙夷。 “不,不是!”她急忙否定。“虽然不能马上,但我一定努力去取悦你……” “取悦我?呵,不,我甚至怀疑你有没有资格坐在这里跟我说话。”他冷睇的目光突然锁住宁儿善良的面容。“你究竟是谁?” 他的声音像一把利刃直接刺入她的心脏,宁儿的面容瞬间惨白如纸。“我──我是你的妻子,淳亲王出嫁的女儿啊!” “一个尊贵的格格,会有一双粗糙的小手?”他冷不防扣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向自己。“你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何以能瞒天过海嫁进华顺王府家的大门?” 敢愚弄他,好大的胆子! “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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