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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他失神地喃喃轻唤她的名字,吻遍了她双肩,再一口含住她的玉乳,吮啮着,再以舌尖一圈圈地轻绕着。双手则在她身上游移。

  在他的爱抚下,羽姝浑身像着了火般直发烫。

  她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懵懵懂懂的,完全不晓得他下一步会如何?而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可是,这是诸葛宇头一次如此温柔地对待她。

  他不断轻唤着她的名字,吻着她、抚摸着她,仿佛十分珍爱她,让她迷醉不已。

  这辈子,还是头一回有人这么温柔地拥着她、吻着她,给她前所未有的温柔与被宠爱的感觉。只可惜,这个男人并不爱她。

  他只是想报复吧?

  报复她的不听话,气她竟然想借由死来脱离他的控制,所以他想要了她,让她死心塌地的跟着他,想借占有她做为惩罚。

  只是这样吧?方才他不是还要她开口求饶吗?

  他根本不喜欢她,他只是将她当成了玩物——

  想到自己毕竟是一国公主,如今却沦为男人的泄欲工具.她不由得悲从中来,嘤嘤低泣。

  她的哭声让诸葛宇放缓了动作。

  认识至今,这还是她头一回在他面前落泪

  莫名的心痛揪紧他的心,尚未得到宣泄的欲望虽然难忍,却敌不过看见自己心爱的女子伤心哭泣的模样。

  他叹了一口气,双手轻捧着她嫣红的双颊,无限怜爱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滴。

  “别哭了,我住手就是。”

  不用问,他也知道定是自己因嫉妒而发了狂地想要她,反把她吓坏了。

  这下,羽姝又被他搞糊涂了。

  为什么她的眼泪能让他抑下冲动?他在乎她的伤心吗?

  为什么他的眼神看来如此温柔?为什么在这一刻,她忽然真的想把自己的终身托付给他?

  刹那间,她突然明白了,只怕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不小心爱上他了。

  就因为他的戏谑、他的满不在乎,让她产生了深深的无力感,悲哀地认为他一辈子都不会真心待她,如果真是如此,待在他身边只会让她痛苦。

  跳船前没有想通的事,此刻却豁然开朗了。

  原来在所有让她揪心、痛苦的折磨中,爱上了一个只想把她当成贴身侍女的男人,最是令她煎熬。

  即使是此刻,她依然捉摸不住他的心,猜不透他的想法,不懂他是只想要她的身子,还是真心想跟她在一起?

  “唉!我该拿你怎么办呢?”被她泪汪汪的无邪美眸凝视着,他整颗心都软化了。“在这世上,大概只有你能把我整得如此狼狈!你真是我的克星,我完全拿你没辙。”

  他躺在她身旁,伸手将她揽抱人怀。

  “别再寻死了,好吗?我不想失去你,永远都不要失去你!”

  诸葛宇将她牢牢地抱靠在自己胸前,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轻轻摩拳。

  闭上眼,她什么都不想说,也不愿问个明白。

  如果可以,她宁愿就这么一辈子赖在他温暖的怀里,永远不再清醒。

  天才蒙蒙亮,家仆就到诸葛宇的房门外,向他通报船只已经行驶到目的地。

  诸葛宇亲吻了怀中佳人一下才起床穿衣,虽然羽妹仍闭着眼睛,不过他知道她已经醒来,大概是不好意思看他才继续装睡。

  “羽姝,该起床啰!”他把昨晚吩咐小惠取来的衣服放在床边,“要我帮你穿衣服吗?!”

  “不要!”

  一句话就让她“破功”,羽姝一听见他那么问,立刻弹坐起来,紧扯着被单护住身子不放,倏地绯红了双腮。

  “真可惜,我原想‘服侍’你一次呢!”

  他弯唇顽皮的一笑,嘴上虽这么说,倒也不是真的逼她就范。

  “穿好衣服后就到厨房吃点东西.待会儿下船后得一路走到傍晚才会到达我朋友的家,多吃一些才有体力走远路。”

  “嗯。”

  她这么听话还真令他有些不习惯,

  羽姝扯着被单,抿着唇微颔首,既然没死成,她也不希望让船上众人知道她企图自杀的真相。

  “你可千万别再寻死喔!”他突然伸出双臂将她搂进自己怀里,“我答应以后不再逼你替我温床了。如果你那么有把握‘那个人’一定会来找你,那我就等他一年,和他公平决斗,赢的人就能拥有你。”

  他放开她,斩钉截铁地说:

  诸葛宇的话令她全身一震,待她回过神,他已经离开房间。

  “在他心里,我到底算是什么?”

  她又开始头疼了。

  以经营南北货起家的夏家是地方卜的望族.与诸葛家是世交,也算是姻亲,所以诸葛宇特地绕路来探访,与好友叙旧。

  虽然是要访友,自然不好带着一船人跟去,所以诸葛宇便叫所有人直接乘画舫回山庄,自己收拾了简单行囊带着羽姝下船,一路走来夏家。

  在夏家管家的引领下,两人一路来到大厅,不一会儿,夏昔忆便从店铺里赶回来与诸葛宇相聚。

  “大英雄,你人还没到,捷报可就已经传得众人皆知哕!”夏昔忆还没坐定便跟他聊起了战事,“听说你义助南国,把北国那个昏庸、好色又无能的君主打了个落花流水——”

  “嗯哼!”

  诸葛宇轻咳一声,暗示好友别再往下说,因为坐在一旁的羽姝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夏昔忆瞧见诸葛宇的眼神暗示,转身才发现自己方才走得太急,一双眼只见着久违的好友,没注意在墙边的巨幅水墨画下还坐着一位翩翩佳人。

  她不只长得标致,浑身上下还散发着一股尊贵的气质,但夏昔忆可不敢多看,因为对方正以极不友善的目光瞅着他。

  他转而问诸葛宇,“那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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