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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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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不懂母亲所言,只是……知道他和别的女人如此亲近,她就是忍不住想生气啊! “话说回来,我现在才知道我女儿的醋劲还不小哩!”李士瑛见女儿把话听进去了,促狭地取笑她。 万礼棻窘赧地红了脸蛋,竟开始此地无银三百两一般矢口否认。“这哪是吃醋啊,我这是生气!” “不管是吃醋还是生气,也都代表你已经很喜欢很喜欢辰淏了。”安抚过女儿,李士瑛就起身出门去。 是啊,母亲是没说错,她的确是很喜欢很喜欢薛宸淏,正因为如此,她更要好好让他心生警惕,免得日后真的伤了她的心。 万礼棻还是拿着软质铜人继续戳戳戳,不过,心情已不再像方才那样愤慨,思索着母亲的话,她怔忡出神…… “礼棻。”霍地,才关起不久的大门再度开启,还伴随着一记熟悉的叫唤。 突然出现的男性嗓音吓得万礼棻整个人一怔,身子晃了晃,手里的针一不小心就扎伤了指尖,教她不由得吃痛低呼出声。 “怎么了?吓到你了?”薛宸淏心急地箭步向前,察看状况。 “你怎么进来的?”她握住自己扎伤的手指,惊讶地看着他。 “我在社区大门口遇到万妈妈,是她带我进来的。”薛宸淏解释的同时,也伸手取出身旁茶几上的面纸,准备帮她擦拭血渍。 没想到万礼棻却抢过面纸,横睐他一眼,丝毫不给他任何机会靠近自己。“带着皮箱来我家做啥?”她冷冷地质问。 “我刚下飞机,连家都还没回就急着过来找你。”见她还没消气,他也不敢太过放肆。 昨晚她挂上电话后,就把手机关了,教他想解释也无从联系,偏偏他人又远在国外,也不能立即奔到她家。一整晚,他兀自担心着,怕她误以为自己劈腿,背着她在外胡搞瞎搞,恐惧着她再不理睬他,两人就此一刀两断。 他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什么也不能做,就只能干着急;怀着焦急的心情彻夜无眠,直熬到今天下飞机,再驱车飞奔到道里为止,都还没能真正安心。 担心她可能连见都不肯见他一面,让自己连厘清误解的机会都没有,他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他真的见不到她的人,他就要在万家外头搭帐篷,来个守株待兔,如果出差的代价是失去心爱的女人,那还不如不要工作算了。 “我可没答应要跟你见面。”果不其然,听得薛宸淏一阵心惊胆跳。 正在气头上的万礼棻,没想到他会突然冒出来。她没好气地撇了撇嘴,刻意和他拉开几步距离,又找了个位子坐下。 他情急地嚷:“我没办法等你答应,这种误会,非得马上解释清楚不可,一点也耽搁不得。” 他人不但坐下,还循序渐进地企图悄悄往她身边挪近,没想到她却伸出手指,严重警告他千万别再轻举妄动。 他百般不愿地止步,一回身却看见……那是什么?茶几上立着那尊已经插满细针的裸体人偶!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做了什么需要马上解释清楚的事情?”她明知故问,凉凉扬声。 见他盯着铜人瞧,她没好气地横过身,就一把夺走藏在身后,完全不给他任何机会再看。 薛宸淏忍不住悲情叹息,要是他真的重披战袍,再度当起风流鬼也就算了,至少是他犯了错,可他压根儿连个念头都没动过,竟然还落得被误解的下场,这未免也太过冤枉了吧。 他还是努力地为自己辩白。“礼棻,昨天因为是待在韩国的最后一晚……”他才开口,话就被她给截断。 “所以要把握机会尽情狂欢。”她故意扭曲。 “才不是这样,是我想好好慰劳这段时间部属们的辛劳以及那名翻译的大力协助,所以才请他们吃顿饭,只是不该招待他们喝酒的。没想到他们酒量也太逊了。”他连忙解释。 “是你慰劳人家,还是人家慰劳你?『欧霸』。”她很介意那声娇嗲的称呼,心里像扎了根小刺似的不舒坦。 “我没想到翻译的酒量差,甚至连酒品也不太好。不知她发什么酒疯,看她不过多吃了几块烧肉,酒好像也只是小酌了几杯,怎么就醉了?而且醉酒后还成了无脊动物,死赖在别人身上,整个卢小小,又不能打昏她……”薛宸淏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悲情。“我可是想尽办法要把她给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动,还在努力时,真不凑巧你在郡个时间点打了电话……” “是啊,还真是对不住,时间挑得这么精准,打扰了你们。” 万礼棻本来已把翻译酒醉乱闹的事情听了入耳,想就这么原谅他,没想到他竟然还补了“真不凑巧”那句,顿时又令她怒气攻心。 “欸,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急切否认,怎么有种愈解释愈糟糕的威觉?不是说,真理愈辩愈明? 下意识的,他又想往她靠近,没想到她倏地拿出铜人向着他,那暗喻显而易见——如果不想像铜人一样被针扎得满头包,最好就乖乖坐在原地。 然后又听见她不以为然地说道:“有些事情,想避还是可以避得掉的,就看你有没有心杜绝而已。” 她绷着一张俏脸,敛眸看向手中铜人,闷闷地拔针再扎针、拔针再扎针…… “我明白、我明白。”薛宸淏看着那个明显被他连累的无辜铜人,忽然心生同情,然后也不禁开始同情起自己,怎么莫名其妙担了污名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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