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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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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云……”蝶儿和她那些好姐妹的呼唤声渐渐远去,终至听不见,不多时连船带人已然远寓。 这时云行止怀中的人儿才开始颤动,他瞥视着那再也忍不住得意,偎在他怀里格格笑着的宁宁。 “好妹子!”他嗓音沉稳,对于“飞远了的蝴蝶”似乎并无遗憾,“你不是睡着了吗?” ”好哥哥”她哼了声,挣出他怀抱,“很抱歉,坏了你的好事。” 他无所谓的耸肩,“这种粉蝶儿长安城里多得是,我本就无意与她们多做周旋,肯上她们的船是想让你多熏陶点儿女人味,抚琴畅舞,清音曼妙,也许可以发掘你除了斗鸡以外的本事,没想到你却只对睡觉感兴趣。” “如此听来,是小妹误会了云捕头的好意喽,云捕头事事为民,用心良苦。”宁宁轻哼了声,身子侣向船舷,目光调向胡面,语带不屑,“但瞧你方才的神情,让人不得不以为,你是极渴望能与那烂蝴蝶有进一步的认识!” “烂蝴蝶?!”云行止愣了愣,继之大笑,明朗笑意勾勒起湖面微微涟漪。 “有这么好笑吗?”她恼了,正想吩咐舶公转向回航,她好下船远寓这个拿她当笑柄的该死男人时,却被他突然自身后将她搂抱人怀的举动给惊吓住。 他的身子紧贴着她,纯然男性的气息将她围绕。 她心头生出惧意,想挣开,却发现使不出气力。 ”我的小宁儿,”他的嗓音粗嘎诱人,在她耳畔幅,”我真的想要有进一步关系的人是你,可不是那烂蝴蝶!” “云大捕头!”她试着冷下嗓音,忽视体内蹿生的战栗,“这会儿你又在办案?又在演戏了吗?我一会儿是你的女人,一台儿成了你的妹子,在你生命里,可曾有过真正属于云行止的时候?” ”云捕头就是云行止呀!”他毫不在意她这么说,“我向来乐于享受醒着的每一刻,”他想了想,“至于你,两种角色里,自然是在扮演云捕头的女人时比较称职。” “谁是你的女人?!”宁宁酡红了脸挣了挣,却不敌他的力气,不过,也许是因为她井未使出全力,也许是因为私心底,她竟然不讨厌这个称呼。 “不是吗?”他坏坏地笑问, “在天记赌坊里,你自个儿不也承认了。” “那是为了办案,为了牛娃娃!”她嘟嚷着。 “是吗,”云行止笑,“那你可真是会做戏,我还当你真爱上我了呢,至少在你的吻里,你是这么表达的。” “那只是权宜之计、只是避人耳目、只是转移注意,根本毫无意义……”她的话消失在他的吻里,一瞬间,她的脑子似乎停了运作,无法再思考。 倘若之前在赌坊里的吻都只是做戏,而这会儿这热辣辣的吻又算什么?他扎人的胡子搔痒她柔嫩的脸颊,她应该拒绝他、阻止他,掴他一耳光,叫他离她远远的! 可为何她的双手却不听使唤的轻勾着他的颈于,无意识地踮起脚尖倚近他? 他闷声笑了,伸臂揽紧她,轻而易举的将她的身子抱离船面。 她紧紧依偎在他怀中享受他的温存,呼吸急促而灼热,鲜嫩红唇略显肿胀,满是他啃咬过的痕迹。 他像个行走在沙漠中饥渴至扳的旅者,蛮横的吸吮着,那神情似在绿洲中挖掘赖以续命的活泉。 他揉散她的发辫,让她的发被泻而下,霎时青丝如瀑,那模样妩媚至极。 “现在……”云行止低哑的嗓音叫醒了她,她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回到船面的, ”这样的吻还能算是权宜吗?” “你……”宁宁羞红了脸,直至这会儿才想起该反抗与保持矜持。 她是怎么了?怎会让这男人迷得神魂尽散? 他嘘了声,轻揽着她,目光投在在起了薄雾的湖面,眼神平静,他在热情与理智之间,似乎收放的口,“别——宁儿乖,今晚夜色太美,咱们暂且休战,成吗?” 她嘟起嘴,出不了声反对。 就这样,在静谨氛围里,两人望向远方亮灿灿的花灯忽明忽暗,随着湖水四处飘荫,心头恍若注入暖暖清流。 “之前在赌坊,”好一会后,宁宁忍不住好奇的问:“你真有把握赢那场赌局?” “当然!我不是牛老二,不玩设把握的赌局,不打不会赢的仗,更不会……”云行止笑了笑,“傻到输了我的女人。” 她又红丁脸,即使迟钝如她,也感觉到自己似乎已经喜欢上这男人了,才会由得他一再进犯。 “可那范问天是赌坊的大当家,怎会输给你?”她仍是不解。 “他就是输在自信上!”云行止淡然而言,“身为大当家,自然对骰子了若指掌,有本事要啥得啥,最后那局,未开盅盖前,他就已经清楚里头是单是双了,我故意改口,让他费神愉天换日,更让他有自信以为我上了钩。” “既是如此,未了揭开盅盖,何以他还是输丁?” “蛙螂捕蝉,黄雀在后!”他笑道:“他有本事更动摇盅里的骰子,难道我就没本事也动一次吗’” 宁宁用恍然大悟, “所以在揭盅盖前你故意……”她顿了顿, “故意吻我,就是为了要转移他的注意力?” 云行止点点头,“你不能否认,那一吻着实很成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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