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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但是,为什么老是想到她呢?她是这么的肤浅,一心只想得到那巨大的宝藏,这样的女人,他怎么会屈服在她的眼泪之下?

  一阵细微的敲门声响起,他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兀自陷在自己的思虑中。

  何文文小心的开了门,探头进来果然看到殷日阳在里面。

  那些人说得没错,他真的在这,新婚之夜没跟新娘子在一起,这可有趣了。

  “日阳。”她轻声的叫他,讨好似的问:“怎么啦?心里不痛快吗?”

  殷日阳冷哼了一声,自顾自的抽起烟来。

  “日阳,你喝了一个晚上的问酒?”她看见凌乱的空酒瓶,忍不住诧异的问。他一直是个很有自制力的人,竟然会喝这么多酒?

  何文文在他身边坐下。“别喝太多,对身体不好。”

  “跟你没关系。”

  “怎么会跟我没关系。”她脸一红,轻叹了一声,“你明知道我是爱你的。”

  虽然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讯息,可是她就爱他那目空一切的骄傲,他对待女人的方式是残忍且无情的,但她偏偏受他吸引。

  “你是怎么了?”她看了他一眼,“你新婚妻子的表现让你失望了吗?”

  “住口!”殷日阳的声音虽低,却带着严厉的怒气。

  何文文愣了一下,有点不敢相信,他竟然凶她?他以前从来不会如此。

  她觉得委屈极了,把这件事归咎到花痕头上。

  “日阳,对不起,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是也别把气出在我头上嘛!”她撒娇的说。

  “滚远一点!”殷日阳看都不看她。

  何文文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道:“你说什么?”

  “我叫你滚!”他瞪着她,表情森冷而残酷。

  眼泪一下子盈满她的眼睛,“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要告诉爸爸去!”

  何文文的爸爸是殷天的得力助手,他是组织里的副首领,因此何文文就像个小公主似的,人人捧在掌心里疼,几时受过这种气。

  “随便你!快点给我滚!”

  何文文又伤心,又感到不甘心,“都是因为安花痕对不对?”

  “滚!”

  她不敢再说了,哭着跑出去。

  可恶的安花痕!她恨透她了,先是抢走了属于她的幸福,接着还将她在日阳心中的地位完全霸占。

  他今天会这样对她,都是安花痕造成的!

  她一定会给她好看,她得付出代价,没人可以这样对她。

  何文文一边哭一边想,她现在得赶快去跟殷伯伯告状,他一向最疼她了,一定会想办法帮她的。

  安花痕,你等着瞧吧!我一定会夺回属于我的日阳,让你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花痕这家伙,简直混蛋透顶!”星月恨恨的甩掉手上的报纸,看见花痕亲昵的跟殷日阳搂在一起,他就气得发狂!

  她这个叛徒!竟然真的嫁给殷日阳,害可怜的镜缘每天失魂落魄。

  当初他们还以为她惨遭毒手,没想到原来是跟殷家同流合污去了。

  “星月,你太过份了!我们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可以这样冤枉她?”水雾生气的说。

  “还不够明显吗?她都嫁给他了。”

  “也许她是牺牲自己,让殷日阳放我们走。”

  “哈!她如果真的这么伟大,牺牲自己来保全我们,那为什么我们还是被追杀?”星月忿忿的说。其实他是为镜缘抱不平,没相心到他痴恋花痕这么多年,竟落得这种下场。

  水雾默然不语了,当初他们五人被俘,只有花痕独自被带走,之后他们又莫名其妙被放了,然后是一连串紧接而来的追杀,逼得他们不得不躲在废弃的防空洞。

  这些事情透露着一股诡异,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单纯。”她叹了一口气,“他们没必要放了我们,再来追杀我们。”

  “也许他就是喜欢看我们仓皇逃命,谁知道?”

  “神经病!哪有这种事?”水雾白了他一眼。

  镜缘叹了一口气,“别吵了,这件事的确有蹊跷,我们得弄清楚。”

  “怎么弄清楚?只要我们一现身,界黑盟的人就把我们打成蜂窝。”

  “一直躲下去也不是办法,况且花痕还陷在界黑盟里,我们得救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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