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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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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很难搞吗?他苦思地抚着下巴,顺手倒了杯红酒,细细品尝。 他以为他是个和善的好人呢! 瞧了一眼被翻动过的房间,来翻找的人绝非昨晚那个“人小气不小”的女人,而是另一方人马。 呵!她可知道有人正和她一样觊觎着他脖子上这块螭龙玉锁?若她知道了,肯定会急吼吼、气呼呼地想将螭龙玉锁赶紧拿到手吧!华枭觉得有趣地发笑,轻轻啜了口芬芳的红酒。 她是哪一家派出的人马?封家,抑或是司马家? “喀啦!”华枭耳尖的听到阳台上传来细微的声响,这项发现更加深了他眼底的笑,他慢条斯理地解下挂在胸前的螭龙玉锁,然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抛着玩,这画面教躲在外头偷窥的人儿吓得冷汗直冒。 要死了!她忍受夏夜的闷热,苦苦守在阳台,饱受蚊虫叮咬之苦,看他享受的在屋内吹冷气、喝红酒恣意快活也就罢了,现在他居然不把螭龙玉锁当一回事,拿在手上抛着玩,要是一个不小心给摔碎了怎么办? 秦舞狐躲在外头看得火冒三丈,真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冲进去先给他一顿好打,再将螭龙玉锁抢回来!不过理智及时阻止她的愚行,经过昨晚的交手,她已确定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想平安拿到螭龙玉锁得靠智取,绝不能与对方硬拼。 她得想法子……想个好法子才行。 秦舞狐苦着脸,瞪着里头的男人,短时间内她是想不出法子来,因为她现在万分的想揍他…… 瞧他那是什么嘴脸?!螭龙玉锁不是块平凡的玉哪!那可是前朝高宗御赐给封家的宝物,它代表着家族荣耀,只是不小心被恶人窃去流落在外百年,不然他以为凭他华枭的身份,会有幸窥得螭龙玉锁的面貌吗?更甭说是碰触了。 当她在心底嘀咕个不停时,接下来屋内的那一幕几乎吓得她心神俱裂—— 那个恶徒!居然……居然将指头套进系任玉锁的绳结上转着玉锁玩,有好几次玉锁都差点飞出他的掌控之中,幸好他都及时抢救回来,但也让躲在外头偷看的她吓得半死。 天!他到底知不知道螭龙玉锁代表的意义?! 她忿怒的以双拳对着空气挥舞,恨不得现下可以痛扁他,以惩罚他对螭龙玉锁的不敬。 该死的!该死的!螭龙玉锁该落在知道爱护它的人手中,而非是落人蓄意玩弄它的人手中,尤其是华枭。 透过酒杯的反射,华枭清楚地看见窗外那张忿恨的小脸。 哈!好有趣!她被气很快吐血了,看起来似乎恨不得痛扁他一顿,偏又没胆子闯进来,看来她很清楚自己有几两重嘛! 哈!哈!哈! 他得意发笑,假如他不小心把螭龙玉锁摔在地上,她会如何?恐怕是当场昏过去吧! 呵!呵!有趣!太有趣了! 为了多看些她可笑的反应,他故意让掌中的螭龙玉锁不断地脱出掌控,却又能及时救回来,看着她的脸反复转变,他心情大好。 是可忍?孰不可忍!秦舞狐自认为她的耐性已到极限,现在不是螭龙玉锁被他愚蠢毁去就是她亡;为了螭龙玉锁,她可以抛头颅洒热血,也不容许那个姓华的再次亵玩。 像个复仇女神似的,她一脚踹开阳台上的落地窗,怒火奔腾地瞪着他。“姓华的,我警告你,别再随便拿螭龙玉锁的安危开玩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现在她哪管得着对方是否能窥得她全貌,或是她会被以私闯民宅的名义擒抓而移送法办,总之,她一切以螭龙玉锁的安危为前提就是。“请问小姐是哪位?何以亲自上门兴师问罪?我记得螭龙玉锁是属于我的,我要怎么玩它都是我的事,与小姐无关不是吗?”他无辜的眨了眨眼,末将她的怒气放在眼底,而且还刻意学古人讲话文诌诌的。 哈!她气红了眼的模样好玩透顶,如果再加上张牙舞爪的模样,铁定会更有意思。 “谁说它是你的?!若非螭龙玉锁被无耻之徒偷走,此时它也不会落入你的手中。”她朝着空气挥挥拳,想像是在他脸上挥舞两拳,以减轻心中怒火,以免她当场气得脑中风。 恶心的家伙!她都已经看清他的真面目了,何必在她面前装斯文,恶!“哦!那与我何干?我可是光明正大的将它从在‘跳蚤市场’摆摊的吉普赛人手中买回来。”他痞痞的笑了笑,特意强调“跳蚤市场”四个字,好让她渐渐平缓的怒火益加高涨。 “你……你说什么?!跳蚤市场?!你从跳蚤市场将它买回?!”秦舞狐抖着手指,简直不敢相信双耳所听闻到的消息。天!跳蚤市场?!代表家族荣耀的螭龙玉锁居然会有沦落到跳蚤市场的一天! 天啊!她无法接受这个可怕的消息,她快昏了!快昏了…… “是的,就是跳蚤市场,我还记得它很不起眼的被摆放在英国一个小村落所举办的跳蚤市场内。很可惜的,就算你现在问我是在哪个村落买到它,我也无法给你正确答案,因为我忘了。”他无奈地摊开双掌,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 “英国……英国,它居然飘洋过海流落到那么远的地方。”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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