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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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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在天亮关门前,张家就派人把张松同带了回去,至于一旁一样喝得醉死的傅崇武,酒保找到了他口袋里手机,找到常联络的号码,拨打,不久之后,秘书苏珊娜把老板接走了。 订婚仪式很简单,隐密地在高级饭店的总统套房内举行。 双方家长到场,满意地看着男女双方戴上戒指,完成了订婚仪式。 蔓舞闻到张松同身上有很浓的酒味,想必,他昨晚一定在PUB里厮混。 她什么话也没说,反正,对于这个未来的丈夫,她根本毫无感情,这个丈夫充其量只是“FTT”财团为了更加壮大的利用工具…… 看着手上的戒指,她想起了最爱的崇武,真讽刺,心里爱着他,却还跟别的男人订婚了。 自从宴会那天跟他偶遇之后,她不是不知道他对自己紧迫盯人,但她选择逃开了,她不能跟他见面,不能!绝对不能,她怕再跟他见面,她肯定会失控地冲向前抱住崇武,对他的情感再也压抑不住,那只会让两人更痛苦罢了。 虽然遗憾,但就让彼此继续误会下去吧…… 订婚的筵席、,虽然奢华,但蔓舞吃得索然无味。 张松同也一样,他没有跟美娇娘订婚的喜悦,整个人魂不守舍。 蔓舞将他的反应看在眼内,并不怪他,毕竟,对于这个被逼迫的婚约,两人有着相同的心情。 胡义礼望着自己的女儿,看出了他们这对新人彼此冷漠、相敬如“冰”,从订婚开始两人甚至没说上一句话,心里感到有些担心,就算这是出自利益关系的联姻,他也希望女儿不要表现得这么不情愿,因此故意热络地建议—— “既然你们都订婚了,我看啊!明天是周末,张家附近有好多好玩的地方,为了培养感情,蔓舞,你到他家住个两天,乘机休息休息,也好好玩一玩吧!” “好啊!新屋才刚落成,本来就是为小俩口准备的。”张议长也赞成地说:“你是未来的张家少奶奶,你想做什么当然都随你。” 蔓舞点头,在长辈面前,她懂得做一个没有声音的女人。 胡义礼提醒着:“不过蔓舞就算去玩,你们也不能同房。”他可不希望他们未婚生子,闹上新闻,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八卦话题。 “这是一定的。”满腹心事的张松同,立刻以笃定的口吻说:“未来的岳父,我不是那么随便的男人,请放心吧。”对于一个不爱的女人,他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呢? 他跟蔓舞没见过几次面,却很清楚自己对她的感觉。像她这样身价高又精明的女人,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黄金女郎,可是他对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看来,感情的事还真的不能勉强,他们两人只能做朋友,不可能做爱人了。 是夜,蔓舞听爸爸的话,到未婚夫家住。 张松同强颜欢笑地带着未婚妻上楼,跟她介绍:“这间是你的客房,希望你喜欢。” 她看着豪华的巴洛克宫廷风格的家具,客气地说:“喜欢,没得挑剔。” “那就好。” 接着两人都沈默了,看来,他们还真是无话可说。而且,十分生疏,也没有想更进一步了解对方的欲望。 这时,张松同的手机响了,打破这一室的沈默。 他快速接起,刻意地走到窗户旁,不想让蔓舞听到他说话的内容,不过,因为室内太安静了,蔓舞听得出打电话给他的是个女人。 张松同快速把手机切断,有点心虚地说:“我……有点事情,要出门,晚上可能很晚回来。” “好,再见。”她没有反对。 他想去哪玩,就去哪玩,就算彻夜未归也无所谓,现在如此,未来也如此,她不会干涉,他越是不在家,她越是乐得轻松自在。 张松同很快地出门去了,她听到车子呼啸而去的声响,渐行渐远。 这么大的房子,除了特定的仆人和保全外,就只剩下她了。 周末夜,她孤单单一个人,玩乐这名词,离她好远。 无所谓,公司里有很多事够她忙的,好多公文她都还没看。她把戒指拿下来,根本不想再戴上去。洗完澡后,她穿着浴袍坐在书桌前,把报表拿出来,立刻全神贯注在数字上。 夜深人静,一辆宾上车停在离张松同豪宅不远处。 这里位处偏僻,路上根本没什么往来的车辆,风一吹来,让人平添几许寒意。 傅崇武心里很烦,开车四处闲晃,最后停在这里。 他看着右手贴着的酸痛药膏,露出苦笑。 今天,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醒来,已是下午四点了,而蔓舞的订婚仪式是在中午举行,一切都来不及了。 在订婚的最后一刻,他始终没能来得及见上蔓舞一面,更不必说去阻止了。 当下,他失控咆哮,握紧拳头用力击打玻璃桌面,强化玻璃当然没事,就是苦了他的拳头。 他的手瘀青**,疼痛不已。 只是,肉体的疼痛算什么?根本及不上心痛的一分。 他还是想见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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