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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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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身上剩余的衣物,不管是不是他送的,都被剥光了。 然后,他一面弯腰亲吻她,一面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他的身材虽不粗壮,但修长中带着力道,绝对称得上是健朗精练。平常在华贵衣饰的衬托下,只觉得是个儒雅书生,但真正的雁宇瑎,却像是一头姿态优雅的猎豹。 此刻,他正像是锁定了猎物,用一种令人全身发软的眼神,紧盯着他眼前雪白中透着红晕、娇媚的人儿。 “宝儿,你知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他又问,一面来到她身旁躺下,伸臂拥住了羞得蜷缩起来的娇裸女体。 肌肤相亲的感觉,又陌生又甜蜜;傅宝玥紧张得轻轻颤抖。 “啊……” 多么羞人呀!他的笑声还低低传来,坏透了! 她只能无助地攀着他,战栗地抱紧男人健硕修长的身子,免得自己一再沉沦,终至灭顶。 “啊……”意料之外的浪潮袭来时,她忍不住哭叫出声,带着丝丝痛楚,她在他的身下、在他灼灼的注视中,彻底融化、蜕变…… 独自在床上醒来,一切如常。红日满窗,好象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傅宝玥觉得似乎睡了好久好久,但又异乎寻常的疲累,全身泛着古怪的酥软,私密之处更是有着难以言说的、羞人的感受。 稍微困难地转了身,她在枕边看见了一条汗巾。 汗巾是男用的;雪白的府绸,绣着隐隐的云纹,精致贵气。看到那汗巾,傅宝玥的粉脸便火辣辣的烧起来。 昨夜──或该说是今晨──有人温柔地用这汗巾,轻轻为她拭去身上的薄汗,以及……其它该擦拭的。 那人身分如此特殊,打出生至今,都是被服侍的贵人命,要他亲手服侍人,根本是毫无可能的事。 但他做得心甘情愿,仔细又小心,像是怕碰疼她似的,眉眼、嘴角一直带着微微笑意。 那笑啊,该怎么说呢? 幽幽月光下,他笑得好得意,又带点不舍…… 光想到他看她的眼神,傅宝玥便觉得那暖洋洋、带点酥麻的甜蜜感受,又开始在全身奔流。 她翻了身,把烫烫的脸蛋埋进被褥中。 即使房里只有她一人,所住的厢房附近更是静得连人声都没有,她还是恨不得能躲在床上、被子里,躲个十年八年不要起来见人最好。 万一让人发现、万一被看出来……哎呀!光想就羞死了! 那个始作俑者……当然不能像她一样躲在深闺房里,他要怎样保持平静如常、去面对宫里的种种繁文缛节、人来人往呢? 他是不是完全都没受到影响?她忍不住胡乱猜想着。 当然,傅宝玥猜错了。 首先发现异常的,是雁宇瑎身边寸步不离的侍卫青河。 下午,由皇后寝宫请安结束之后,雁宇瑎缓步走在长长回廊上,若有所思的神态,全都落在青河以及身旁众人的眼里。 雁宇瑎沉稳老成,加上才从事多如麻的南方回来没多久,确实有不少事情烦心,所以这若有所思的模样,照理说不是太奇怪。 但,今天六爷……实在有点不一样。 他在微笑。 很浅的笑意,一直在薄薄的唇际萦绕,若隐若现。原本就俊美无俦的脸,更是耀眼得令人无法移开目光。 “你们六爷,最近春风得意啰?”青河身边,突然出现好奇询问的话声。 皇子身边的侍卫,绝不可能随便让人近身,所以,能这样到青河身边放话的,当然也不是等闲身分── “七爷。”青河放慢脚步,恭敬躬身。 来的是七皇子雁宇瑔。他和雁宇瑎年龄相仿,只差了几个月,虽然不是同母所生,但在众位兄弟之间,算是和雁宇瑎最接近的。 此刻,打扮得衣履光鲜的雁宇瑔,正一脸好奇的凑上来,和青河一起观望着几步之外的俊美皇兄。 “他看起来心情很好。怎么了?刚刚去皇后那边,听到了什么好消息吗?” 这种看似无心的问话,其实相当可怕,只要答得不好,马上就是一场风波。 本来儿子向母亲请安,是天经地义的事,但雁宇瑎的母亲是当今皇后,她对儿子说了什么,让雁宇瑎如此开心?很难不让有心人起疑是不是和封王,甚至传位等大事有关。 何况,在众皇子中,老六雁宇瑎的地位人尽皆知,眼红嫉妒、找到机会就想打击他的人不在少数,自然要更谨慎小心。 待在高手如云的宫内多年,青河深知有关主子的事,随从绝对不准多嘴多舌,所以,他当然闭紧了嘴,连大气也不敢出。 倒是雁宇瑎自己听见了,停步回头,微微一笑。“老七,你是在为难青河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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