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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你爱的是哪一个?”他悄悄武装自己的心,深怕听见不想听的。

  她嘴边挂着苦笑,回道:“如果你是云姬,我就爱云姬……如果你是言玉玺,我就爱言玉玺……我爱的只是你罢了。”

  我爱的只是你罢了——

  这句话瞬间瓦解他的心房。

  原来还没调适好心情的是他自己,而非她。

  她是爱着他的,无论他是谁。

  “为何从不喊我的名字?”眼神放柔,他的心荡进暖流。

  渐渐地,他们能沟通了。

  “因为言玉玺无法接受我,而云姬曾爱着我,我只好以云敞的身份出现在你面前。而且,我若不执着这个记忆的话,我怕你会只当我是陌生人。”她简单他说出自己的感觉。

  殊不知,言玉玺为此开怀不已。

  “过来坐下,我有些话要说。”

  庄纱听话地坐下,感觉言玉玺有些不一样。

  “我从来就不想当云姬,现在的我是言玉玺,而我喜欢的人是庄纱,云敞和云姬都已作古,我们却仍活生生地在这里呼吸。”深情地看了她一眼后继续道:“庄纱,我爱你,我爱的是现在的你,我因为你的笑容而感到幸福,不要再喊我云姬了。”

  庄纹不敢相信地捂着嘴,红了眼眶,这千万不要是做梦啊!就算是梦也别让她醒来。

  久久后,她不确定地问:“我该……喊你什么?”

  “喊我玉玺。”

  “你……你不会再逃了?”

  “我不逃了,因为你已经追上我了。庄纱,用你所知道的任何方式教我一直爱你吧!”他卸下心房,展露笑颜。

  既然他们重逢了,又何必继续折磨彼此呢?

  能相爱是幸福的。

  一早就被校长召见,会是什么事情,言玉玺心知肚明,回到办公室后,他交代陈圆柔几句话后便离开。

  来到屋顶,他随意靠在墙上抽着烟。

  校长要他注意言行,他却顶了他一句“我自有分寸”,气得他暴跳如雷,他也不在意地径自离开。

  “玉玺,吃饭了,我今天帮你做了寿司喔!”庄纱兴高采烈地捧着便当盒靠近他。

  捻熄烟,他转头就张开嘴,等着她伺候。

  庄纱拿起一个豆皮寿司塞进他的嘴里,也选了海苔寿司犒赏自己。

  “怎么每种口味都只有一个?”他觉得奇怪,两个人应该是两份。

  “每个都只有一样,才会去珍惜啊!”

  “那这样我们有些就吃不到了。”他邪恶一笑,准备捉弄她。

  言玉玺忽然逼近,庄纱有些不能适应,粉脸悄悄红了起来,“那个……你喜欢吃什么,我下次再做,你别……靠那么近,我会呼吸困难。”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想出解决的办法了。”看着她为自己脸红的模样,他就觉得幸福。

  “什么办法?”

  “就是我们一人一半,来,你先咬一口。”

  面对言玉玺的强势,庄纱只好顺从的咬一口,见他吃着剩下的一半,她没来由地脸红。

  “瞧你!嘴边都沾了米粒。”言玉玺边说边靠近她,用舌头舔过她的唇边。

  庄纱伸手挡在两人中间,“那个……这里……不好吧!”她结巴他说。

  “吻了都吻了,何必在意呢?”话刚说,他就贴近她,认真地吻起来。

  几分钟的光景,却教庄纱支吾半天。

  “你——怎么可以?”

  “你知道吗?”他自顾自他说。

  “什么?”

  他坏心地道:“我终于又扳回一城了。”

  庄纱仍不明白他的意思。

  言玉玺再度亲吻她的额,“你还是那么容易害羞,我的庄纱。”

  “你欺负我……”

  她还没控诉完就又让他覆住唇,双唇紧紧贴着。

  下了课,庄纱连忙赶到与父亲相约的餐厅。

  听陈秘书说已经很久没有女人找上父亲了,父亲是转了性吗?这也是她今天想问的问题。

  “爸。”庄纱站在椅子旁休息了会儿后才坐下。

  秦裔廷微笑,“女儿,好久不见。”

  “爸,你出了什么事?”

  秦裔廷讶异地看着女儿,反问:“我会出什么事情?”

  庄纱就把陈秘书对她说的事情再说一次。

  秦裔廷听得眉头愈皱愈深,他晓得陈秘书是关心他,不过也实在有些超过,竟管到他的家务事。

  “爸,你是不是‘不行’?”庄纱不避讳地问,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让邻座一干觊觎秦裔廷的女子听见。

  秦裔廷瞬间垮了脸色,女儿要拆台也不能在这种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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