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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肚子好难过。“因为她是司徒漠放在我身边的眼线。”所以她出宫的事才会比她预计的时间更早曝光。

  司徒漠为了控制她,不惜布下天罗地网,她并不是不知道,而是故意装聋作哑,她太清楚和司徒漠杠上会有什麽後果,反抗只会使他采取更高压的手段。

  这麽长久以来,她为什麽容忍司徒漠强加在她身上的层层伽锁?

  她为什麽任由自己像个傀儡娃娃一样,接受司徒漠的摆布?

  她的心中好像有个模糊的答案,可是她拒绝去深想。

  “她是司徒大人的眼线?!”鹊儿倒抽一口气,连作梦都没有想到与她情同姊妹的喜儿会出卖主子。“可是……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那种人呀!”

  ““眼线”s两个字不会写在脸上,而且喜儿细心谨慎,虽然胆小了点,不过正好方便司徒漠指使利用!!晒……”她不行了!

  船身一晃,琅琊晶立刻又呕了个脸色惨白。

  “公子,您怎样了?要不要紧哪?一直这样乾呕下去,身子会吃不消的!”鹊儿不断拍抚主子的背部,急得像热锅蚂蚁,却又分担不了主子的痛苦。

  琅琊晶默默计算了下路程,终於决定不再逞强。“我们离北陵城够远了,应该不会那麽快有人找上来,去告诉船家,找个最近的岸边停靠,半日後再启程。”

  “是,我这就去!”

  片刻後,船便在岸边停泊,琅琊晶总算可以放下痰盂,不受晕船之苦地眯一会儿。而机灵的鹊儿则是趁著琅琊晶入睡时上岸去买些可久放的乾粮与热食。

  原先打算暂时靠岸半日,但到了要启程时,琅琊晶因为长途奔波太过劳累,又加上受了寒而病例,还不到傍晚便发起烧来。

  鹊儿将主子暂托给老实的船夫,自己急忙又上岸去找大夫,却没想到自己的荷包在闹市中被扒走了。

  这下子,别说是请大夫出诊,连买药都成问题。

  “呜呜……怎麽办?钱被偷了,该怎麽请大夫?”鹊儿从街市一路哭回河岸边,却看见船夫高兴的迎上来。

  “鹊儿姑娘,太好了!你家公于醒了!”

  鹊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她张大嘴,好半天才问出:“这、这是真的吗?”

  “是啊!你走後不久,有个年轻小伙子想搭船,我告诉他我的船已经有人包了,他说他有急事回南方,所以想当面和你家公子打个商量……”

  “你就让他进去了?!”鹊儿没等船夫说完就拔高了声音尖叫:“天啊!你怎麽可以没问过我就让来路不明的男人接近我家公子?”

  完了!完了!要是公主给人轻薄了去,呜呜……她也不要活了!

  “呃?就是因为同样是男人,所以我觉得没关系啊!”老实的船夫一辈子没领教过女人的怒焰,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应对,只好不停搔著那头杂草乱发。“而又你家公子不是病了吗?他又说他刚好懂些医术,所以我就……姑娘!等等!姑娘,你拿我的船桨干哈?”

  那可是他吃饭的家伙哪!

  鹊儿杀气腾腾的回瞪他一眼,那一记杀人般的眼光吓得船夫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张大嘴、瞪圆了眼,诧异地看著她高举著船桨冲进船舱里。

  “公子!我来救您了!”

  好热……为什麽这麽热?

  “鹊儿……喜儿……”为什麽没有人应声?她们都跑到哪儿去了?“来人,把窗子打开……”

  琅琊晶喊了又喊,就是没听见任何应答声,衣裳湿黏地贴在身上,弄得她好不舒服,额上的汗珠也沾湿了发鬓,她觉得自己像被锁在一间热气蒸腾的温泉池里,又像是一块肉片在滚烫的石板上煎熬!

  “水……我要水……”渴,好渴,渴得像是五脏六腑都要乾枯了。“鹊儿……喜儿……你们都到哪里去了?”

  一只冰凉的大手轻看在她的额上。

  “糟糕!果然发烧了。”

  谁?是谁在那儿?这是个陌生的声音,她从来就没有听过。

  只一忽而,大手便离开了。

  不!别走!让那只冰凉的手继续放在她额头……

  不过、很快的、一方冰凉的巾帕代替那只大手给予她降温的舒适感。

  “这样下去可不行,先喝点水吧!”爽朗的声音随同俐落的身手轻巧地将她搀起,一杯甘霖徐缓地送入她的口中。

  那杯水味道有些怪,像是加了些什麽,但是甘冽的水一入喉,瞬间浇熄了有如火焚的乾渴。

  琅琊晶神志一清,缓缓地睁开眼睛。

  一开始,她的视线仍有点蒙胧,像蒙了层雾气般模糊不清,她连眨了几下,总算看清楚烛光下看顾她的男子。

  “你醒啦?”男子咧出阳光般的朗笑,俊眼弯弯。“觉得怎样?好点没?”

  他是谁?琅琊晶不记得自己见过他。随著大脑恢复运作,一个接著一个的疑惑不停浮现,他是怎麽进来的?是谁放他进来的?没有她的允许,这个陌生男子怎能擅闻她的寝宫?这可是死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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