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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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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唷,裘裘,你听见没?他在威胁你老婆耶。”叶红鹤赶忙窝回自己老公身边以示同盟,有了靠山,更是不知死活的丢下战书,“怎么样,想扁我?好,来呀。反正你那儿是两个人,我们这里也是两个人,哼哼!” “哼哼什么?”有气无力的撇了撇嘴角,简雍连瞪都懒了。横竖再斗下去,一年半载的也没完没了。况且,他也没什么心情。刚刚那只小呆鸭送他的闷气还在肚里发酵呢,“你们来做什么?”这次小毕回国还口口声声是陪老婆、孩子回来度假的,结果呢,跑公司跑得这么勤。干么呀,怕公司被他给玩垮了不成?! “我们想念你,怕你也会太想念我们,所以特地过来找你一起吃饭哪。”叶红鹤急呼呼的抢过话题,“还好碰巧堵到你们。怎么,你们要去哪儿吃?”这个问题是丢给何以静的。她想听听这个漂亮妹妹的声音。 “晶华。”浅浅的弯起了唇,何以静渐渐的习惯了他们之间的唇枪舌战。也习惯了叶红鹤大而化之的亲和力。她喜欢叶红鹤,虽然叶红鹤老是在逗她! “晶华酒店?太好了,真是有默契耶。我在洛杉矶时还想着回台湾一定要去晶华喝下午茶呢。走吧、走吧,一想到他们的餐点蛋糕我的肚子就饿了。”大剌剌的拨开简雍仍缠握住何以静的手,很豪气的将手搭上了她的肩膀,“你知道吗,那只黑狗兄爱死了各类蛋糕。” 叶红鹤喜欢黑狗兄的漂亮妹妹,也喜欢她柔柔脆脆的声音,更喜欢她看黑狗兄的深情眼光。如果黑狗兄能聪明的留住她,他就可以在她的深情爱恋里找到幸福! 人家不是常说吗,沉浸在幸福里的男人就像是一只捡到了肉骨头的懒狗,那她欺负起来岂不是更得心应手了?嘿嘿嘿。 “他从以前就很爱吃了?”贸贸然的就左一声黑狗兄、右一声黑狗兄,虽然叶红鹤没有明讲,但何以静不必花脑细胞也猜得出来这黑狗兄的真实身份。除了简雍外,还有谁有这份殊荣。谁教他的皮肤不是细皮嫩肉的白皙呢! “对呀,他以前还很不要脸的专门打劫我上班摸鱼去买回来的蛋糕呢。”提起旧恨,叶红鹤情不自禁的就送了对大白眼给脸色黑得彻底的简雍,“走吧,愈讲肚子就愈饿。” “休想,我们各走各的。”简雍打霍然扩张的鼻孔里扔出这两句来。去,不识趣的家伙,马路这么大条,他们干么专挡他的路? 叶红鹤立即转移目标,“裘裘……” “没关系,四个人坐两部车也比较没这么挤。”毕天裘总算是张了金口温柔体贴的安抚着娇妻,“反正去哪里,我们还是可以坐在一起。”对不起喽,心爱的老婆比推心置腹的好友更重要。漂亮的眼神笑笑的对皱起了眉头的简雍致着歉意。 钢牙猛挫,简雍真想敲一截石柱子来砸破这两夫妻的脑袋。看看他们的脑袋里是不是装满了不识相的幸灾乐祸。 算了,他只好认了!要不还能怎么样呢?那只小呆鸭早就被行动敏捷的叶红鹤给拉走了。而且,令他气结的是,最后他们的确是坐两辆车。 他跟毕天裘搭一辆车。而小呆鸭傻呼呼的被叶红鹤那个过动儿给拐上了另一辆车。 第九章 客套的寒暄在叶红鹤尾随着简雍也去抢夺蛋糕餐点时,止于毕天裘的一段话。 “对他有耐心一点,你会如愿所遂的。”毕天裘温文的笑容在叶红鹤尾随着简雍也去抢夺蛋糕时敛去,取而代之的是完完全全的真诚。 但他这突如其来的话让何以静愣了一秒,无声的以眼询问。 “他是个值得争取的好男人。虽然他从不轻易的让人探进他的心。”他对她浅浅的勾起了唇角。瞬间,桌上摆饰的娇媚玫瑰失了风姿,“别轻易气馁,真爱总是得之不易的。” 这个男人确实有张令玫瑰花也花容失色的绝色脸庞。 “为什么?”这个问题是她揣在心里许久的疑惑与痛源,“为什么他总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知道简雍对她是有感觉的,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喜欢她。如果小戎她们的“调查资料”没有错误的话,她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他唯一一个较正式的女性朋友。可是他却始终是隔了一块透明玻璃跟她相处,让她看得清晰,却是触不进心坎。 “因为他有个全心全意付出一切,只为了讨好妻子的父亲。而那位在简家受尽宠爱、任由她予取予求的母亲却在对婚姻的新鲜感消失后,便一点也不珍惜的抛夫弃子离家了。”毕天裘第一次揭人隐私,而且是死党的椎心之痛。这虽非他所愿,可是不这么做,简雍的疏离会渐渐的逼退何以静的爱。因为他看得出来,简雍是喜爱何以静的。虽然他什么也不愿多说。 “可是,她难道不爱简雍吗?他是她的亲生儿子呀?”她曾听过这么残忍的事,可是,那是在电视里演的,在现实生活里怎么可能有这么无情的母亲呢? “这个儿子是简伯伯花了惊人的天价救回来的,她根本就不在乎。若非简家庞大的财力,她根本不可能为简家生下这唯一的后代。而且她从来不抱自己的儿子,也不曾正眼瞧过他,当另一个男人出现时,她更是毫不留恋的离开他们,为了她,简伯伯郁郁寡欢终身,而这些事让简雍打小起就不信任女人。”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她好心疼,胸口为了那个自小就不识爱为何物的男人而揪紧。 “因为他需要一个好女人教会他信任女人。”他朝端着满满一盘子食物笑得开怀的妻子颌首,眼中充满了浓浓的爱恋。 望着一前一后满载而归的两人,何以静默然无语的红了眼眶。 能教他爱的好女人?她吗? 能教他爱的好女人?毕天裘指的是她?何以静为他的言外之意诧异,也有着浓浓的无力。教他爱?她真有这种能力吗?这个问题愁困在她的胸口两个晚上,可却是一点消散的迹象也没有。 即使是被他拥抱在怀中、即使是与他共燃在激情中、即使是被他环在胸前同入恬静的睡梦中、即使是他就在她身边的幸福时刻,这个问题仍像是块牛皮糖似的牢牢巴着她的惶然不放。 她该怎么做?家中殷殷期盼她回去的老爸老妈让她舍不下,衷心所爱的他更是让她舍不下,而毕业典礼已经过了。时间……不多了。唉! 铃——铃—— “喂。”恍惚的探手拎起话筒,她难得的没被这突如其来的铃声给吓了一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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