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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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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客人来访,不请人喝杯茶?” “我房间不欢迎红毛猪。”满脸鄙意,言醉芙的语气冷到不行。 “喔?这样啊!等你看过这些再说吧。”将手上两叠资料扔上茶几,索伦迳自打开冰箱。“哇塞!你一日无酒不行吗?” “我再说一次,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言醉芙真的快气炸了。 “总要让你先看过这个再滚吧!难得我亲自送来,你该感到荣幸。”由牛皮纸袋中抽出厚厚—叠文件,索伦拉著盛怒中的女人来到几前。 只瞄一眼,她立刻就呆住了。 近百页的报告详细记录了所有关於她的基本资料、在校成绩、出入境记录等,旁边另一叠更厚的资料则是覃暧彤的。 “你调查我?!”言醉芙的声音陡然拔高。 正想发飙,忽然有个冰冷的东西抵住她的腰。 “别声张,我以人格担保,绝不伤害到你们一丝一毫,只是想请你们两位赏个光,和我们回义大利坐坐,就当作是观光旅行吧。”索伦不得已出此下策,以枪威胁言醉芙屈从,彻底忽视她眼中显然的不屑与鄙夷。 “这么请我和暧彤到义大利观光?好个客气的请法。” “我本来也不想这样,可是我怕不这样,你会赏我一顿好打。” “你究竟是什么人?”拿枪又说义大利文,还想请她到义大利,所有条件加在一起,言醉芙得到的结论只有一个。“黑手党?” “真聪明。”索伦也不避讳,持枪的手稍微移开。“在下索伦·萨普奥·基曼,黑手党现任敦父就是我老爹。”几年后那位子也会换成他来坐。 “外面有多少人?”她有办法活著离开吗?言醉芙不担心自己,反倒替暧彤感到庆幸。 她一早就和封皓云出门,因而避开这场“盛宴”。 “不多,足够让猎物逃不出去罢了。”索伦笑得十分过分。“站著说话太辛苦,我想我们可以坐下好好聊一聊。” “你想聊什么?”她自认从没做过什么得罪黑手党的事,顶多——“该不会是为那天在街上的事报仇吧?” “本少爷心胸宽大,不会为那种小事计较。”索伦收起枪,悠哉地起身拿了瓶贝尔淡红葡萄酒。“我只是想和你聊聊你室友的事。” 见她浑身竖起的尖刺,索伦忍不住想捉弄她一下。 “进来。”他一唤,马上有两名黑衣人推门而入。“带言小姐上顶楼,态度温柔些,别让人家留下坏印象。” 看佳人恐慌地被自己的属下“请”出门,索伦拎著刚才由冰箱里取出的红酒,将两份资料交给门外另两位属下,同样也往顶楼前去。 等覃暧彤和封皓云回到饭店,早已接近午夜。 在外面玩了一天,想想醉芙可能睡了,覃暧彤想当然耳留宿男友的房间。 谁知才进门不久,室内电话便响起。 封皓云接起电话,讲了几句便将电话转给刚从浴室梳洗出来的覃暧彤。 “喂?醉芙啊!什么事需要这么晚打来?喔,要我回房一趟,很急吗?好,我等一下就过去。” 挂上电话,覃暧彤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准备回房。 “醉芙说凌姨有事找我们商量,我先回房,晚上就不过来了。” 进了电梯,覃暧彤忽然想到,现在是台湾早上六点多,平时九点才起床的凌姨,怎么可能这么早拨越洋电话给她们? 然而还没来得及细想,一打开房门,迎接她的是沾了哥罗芳的手帕。 窜进鼻腔里的药剂,很快地令她陷入昏睡,而同时间,在顶楼总统套房内的言醉芙也遭受同样下场。 “你说什么?有人在找暧彤的妈妈?”飞往法国的班机上,卓月榛怀疑自己听错。 “对方是覃小姐的母系亲属,急於寻找他们逃家多年的小姐。”雷杰懒洋洋的说。“我告诉他们,要找的人已经死了,但没告知他们覃小姐的事。” “你告诉他们?来台湾前你就和暧彤的亲人联络过?” “似乎是这么一回事。”雷杰继续他的口头报告。“我知道覃小姐是你的好朋友,所以当我知道她是谁的女儿后,选择知情不报,毕竟这事有些复杂,还是让他们自己发现比较妥当。” “早过了二十年,这么晚才想到要找人,不觉得太矫情了些?” “那是他们技术太差,找了好几年都没找到。” “那为什么找你帮忙?” “就当作是友情赞助吧!好歹人家帮我补了好几年货。” “别给我顾左右而言他,说!到底是谁在找小彤?”卓月榛没那么容易打发,揪起他衣襟要狠逼供。 “那么想知道?” “废话,快给我从实招来。” “等飞机降落,我自然会告诉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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