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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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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第一次和男人在外面鬼混,我不知道要写些甚么,难道你要我写──谢谢你的‘努力’,我很满意你的表现,真是辛苦你了!那种肉麻恶心话我可写不出来。” 凌业亚本已趋平淡的脸色,又因为她的一句话撩拨出全部的怒火。 “我不是和你鬼混的男人!”他又吼。 “好吧!算我用辞遣字不当,有一夜情的男人?可以吗?干嘛对我大吼。” “我对你大吼?我对你大吼!”他又开始歇斯底里了。 “我觉得男人真的很奇怪,你们不是怕死了责任、怕死了女方的纠缠,强调不要感情,只要一夜的风流,然后痛痛快快地分手?现在我这么做了,你却是一副想掐死我的样子,算了。”季羽阳背起包包,懒得和他啰嗦了。 “你要去哪里?” “我辞职不干了,当然是回家呀!再赖在这里干嘛?白白看你的脸色?又没有钱拿。” “我甚么时候批准你辞职了?” “我的辞呈在你手上。”季羽阳老实不客气地指出事实。 “这——”凌业亚一把无名火冒得老高,气不过的他一把将手上的辞呈函结撕得尸骨无存。 “算了,随你!反正我明天不会来上班了。”她耸耸肩,不以为意。 “你敢?” “我有甚么不敢的?请问?”她半恻着脸看他,眼里有着挑衅、挑逗、坚决和耍赖,十足的坏女人眼神。 在已经烧旺的怒火旁煽风点火,顺便加油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凌业亚气得拉住她的手,用力一带,她便顺势倒在他怀里,不给她任何开口询问的机会,便专断地吻上她的唇。 他早该这么做的,再吻上她的感觉是那么的好,强烈的择怀很快地取代了他原先的怒火,像在弥补上次被打断的热吻,凌业亚的吻是极煽情的。 充斥着狂炽与激情的吻让季羽阳想起那一夜,耳边传来的灼热呼吸及充满着情欲的低喃,让她的心和身体也极渴求他所能给予的一切。 看来脑海有着那夜回忆的人不只她一个。 凌业亚叹了口气,将她火热的身驱略略推离他一些。 季羽阳那燃着赤裸欲望的晶亮星眸,让地无法直视,逃避似的捂住她的眼,让它们不再继续对他放电。 他刚刚才想起这里是办公室,现在是上班时间。 他可不想在这里就要了她。 “你明明知道我在找你,马甚么不告诉我?” 长达数分钟的深呼吸后,凌业亚的理智回来了一些,不过,他可不保证搂着她而不会让他的身体起任何生理反应。 两人很有默契地保持约有一个手臂远的距离。 “你要我怎么告诉你?直接跑到你面前设:‘哈啰,我是“夜蔷薇”,听说你正在找我,请问你找我有甚么事?是不是因为钱太少?’” 不怕死的她像极了扑火的蛾;看到凌业亚愈来愈铁青的脸色,才识相地转移了话题。 “看吧!只是说说而已就马上臭着张俊脸给我看,我要真做了,你一定会认为我在开玩笑,或是没事寻你穷开心,不狠狠训我一顿才怪。” 就像他对徐桦邦的态度一样。 凌业亚知道她说的是实情,却仍挣扎地想为自己辩解。 “你要是恢复那一夜的打扮,我会相信你的。” “你找我该不会是为了还那三千瑰钱吧?” “当然不是。” “既然如此,钱还我吧?”季羽阳伸出小手。 “不要。”凌业亚紧握着刚才被他丢在桌上的钱,将手背在身后。 “你这人真怪,先前为了我给你的钱,而气个半死;现在我要将钱拿回来,你又不愿意了。” “我要留着当纪念。” “纪念?” “毕竟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收到的‘夜客资’,得好好保存才是。” “你又——”季羽阳尴尬得满脸通红。“我并没有侮辱你的意思,只是很直觉地想留下钱给你,毕竟你的努力值得嘉许。” 凌业亚挑了桃眉。嘉许?他实在不敢相信这句话竟会从她的嘴里跑出来,她是那个凡事拘谨有礼的小秘书吗? “我隐约觉得那夜之后,有些事正在我心里酝酿,而我却不知道它是甚么,才会千方百计地想找到你,好解开我心里的迷惑。” 圣诞夜对她,只有心疼,第二天知道她消失不见了,除了惊讶和稍纵即逝的屈辱外,剩下的只有怅然;在他想多深入了解她的时候,却失去了她的消息和踪影,这怎不让他扼腕? 他想确定自己那夜难得的温柔是否因她而起。 “为甚么是我?” “甚么?” “据我所知,那晚是你的第一次,为甚么和第一次认识的我上床?”这是他最想问的。 她不是会放纵自己享受一夜情的女人,那夜的脱轨又正处于她感情最脆弱的时候,知道了她的故事后,她的动机就很可疑了。 “那时我喝醉了嘛!” “不,我不认为你会醉得不顾一切,你是不是出门前立下志愿,除下喝得酩酊大醉外,就是找个男人过一夜,而这是需要藉酒壮瞻的?” 他记得她说过的每一句话。 “记性那么好干嘛!”她不满地咕哝。 “你是不是无法承受潘至彬背弃的打击,想报复他,才自暴自弃地放纵自己,而我正巧在那里,适时提供你的需要?我只是你利用的工具?” 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 想到她那天晚上的自暴自弃,就让他心惊胆战得很,如困在她身边的人不是他,而是别的男人,她是不是也会和那人上床? 想到这,他就一阵无名火往上窜。 “别说得那么难听,甚么需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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