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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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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王,您不能、不能随便碰我!”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他到底懂不懂啊? “不能?孤为什么不能?”她是第一个敢在他面前说“不”而没有受罚的人,若是让爱起哄的帝熙知道了,肯定会被他取笑。“孤是统领‘帝央’的国君,没有什么是孤不能做的,就连碰你也一样,你是属于孤的。” “不对、不对,我属于我自己,不属于您,也不属于任何人……”在他阴鸷的目光下,祁怜越说越小声,他的眼神令她感到害怕。“您……不公平,就只会吓唬我……” 是不是当国君的都像他这般阴晴不定?祁怜不懂。 “你是属于孤的,明白吗?”他只要她,不然他之前也就不会执意想寻回她。 可稚嫩的她懂得他的心吗?看样子是不懂,他仍需努力一段时间。 祁怜答非所问,“那……等我的伤全好了,您会不会放我走?” “走?”帝昊不答反问,“你想要走去哪儿?这里不好吗?”她是他的人,不乖乖待在他身边,想到什么地方去? “这里?”祁怜的眼珠子骨碌碌地朝四周晃了一圈,这里的布置奢华得教她不敢逼视,以为自己到了人间仙境。“这里是什么地方?” “孤的寝宫紫宸殿,你喜欢这里吗?”若她不喜欢,他可以依她的喜好变动这里的摆设,只要她高兴就好。 “嗯!这里很漂亮,可是……”身处异地的陌生感令她徒增了几丝不安。 “可是什么?”帝昊急着想知道她的想法,他不要她不开心。 “我想念我哥哥,他一定很担心我,我、我要去找他。” 她不提到祁怀还好,一提起他,帝昊的一腔怒火迅速地狂烧起来。 “孤不准!孤不准你回去找那个弑君的反贼!” 他强烈的指控立刻引来祁怜激动地反驳,“不,我相信哥哥的为人,哥哥不可能是反贼,他是商人!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商人。” “哼!孤若是没有确切的证据,就不会言之凿凿地一口咬定他,他以商人的身分作为掩护,进行暗杀孤的任务,你瞧……”帝昊猛然掀开衣袖,露出被祁怀刺伤的臂膀,雪白的绷带隐约可见微微渗出的鲜血,”这就是他留给孤的伤口。” “不会的,我不相信,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哥哥怎么会是个大逆不道的反贼? “事实便是如此,不然,你也不会成了代罪羔羊。”他斩钉截铁地说。 祁怜一头雾水,“什么代罪羔羊?” “孤在刺客逃逸前曾看见他的脸孔,那张脸长得和你一模一样。” 如此一来,帝昊误抓她的行为就有了解释。 “骗人、骗人!我、我要去找哥哥。” 一时无法接受事实的祁怜不顾自己的伤势,双手一撑便想下床,结果不用想也知道,她又痛不欲生地跌回床铺。“好痛……” “该死!”帝昊既心疼又气愤地破口大骂,“你这个无药可救的大笨蛋!孤叫你别乱动,你是听不懂吗?你非得要孤唤人用绳子将你五花大绑捆在床上才会乖乖听话吗?” 他飞快地检视她背上的伤口,然后才松了一口气。幸好伤口没裂开,要不然,他肯定会把她捆绑在床上,直到伤口结痴为止。 祁怜忍着痛央求他,”求您……您……一定是误会了哥哥……让我见他……” “乖,你先把伤口养好,其它的以后再说。”他安抚她。 “可是……”她还想挣扎,可帝昊又拿那种可怕的眼神瞪她,教她不得不屈服在他的威吓下。她可怜兮兮地咬着唇瓣,“好、好吧!我答、答应您就是了。” 帝昊这才露出微笑,“乖女孩。” 祁怜无力地缩回被褥之中,她从以前就不相信真有人可以翻脸像翻书一样,她现在总算是开了眼界。 她习惯性地摸向脖子,却发现脖子上空空如也,她低头一瞧,赫然惊觉向来不离身的玉珩不见了。 粗心的祁怜又忘了她背上有伤,慌慌张张地撑起身子,自然又换来一阵苦不堪言的痛楚。 “又怎么了?”帝昊一脸的无奈,“你能不能别再乱动,好好的待在床上养伤?” “我的玉……我的玉不见了!”她惊慌地在床边梭巡。 “玉?什么玉……”帝昊恍然大悟,他从袖袋里掏出那块妨碍太医包扎伤口而被他收起来的龙纹玉珩,“你所说的玉是不是孤手中的这一块?” 帝昊依稀记得它,这块龙纹玉珩是小时候他送给她的礼物,想不到她竟随身带着,让帝昊感到高兴极了。 “它是我的,还给我!” “别急,孤这就帮你戴上……”帝昊将玉珩重新系上她洁白的颈子,看着玉珩垂躺在她洁白无瑕的胸前,他有股说不出来的满足感。“看你如此珍爱它,也不枉孤把它送给你。”看来,她的心底也有他,不是吗? 祁怜抬起一张充满疑问的小脸,“这块玉是您送的?”为什么她连一丝印象也没有? “当然,你以为寻常百姓可以佩带龙纹玉珩吗?这块龙纹玉珩是孤的贴身物,也是王太子殿下的身分证明,孤在小时候便送给了你,你怎么全忘了……”帝昊倏地一愣,随即想起了那天和她重逢时,她对他似乎十分陌生,他突然问:“怜儿,你知道孤是谁吗?” 祁怜一脸的疑惑,“您不是‘帝央’的国君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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