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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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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脸蛋,角度正合君意,嫩唇随即被抢劫了。 他的唇瓣柔软炽热,把她嘴上的微凉瞬间驱逐,变得与他一般热,发烫的热。 谭星亚软软叹息。 她既害羞又渴望,但毕竟抵挡不住他奔进芳腔里的热舌,终是抛弃女性矜持,丁香小舌大胆地与他缠绵起来。 老天!她好软、好香,味道如此甜美啊……钟爵哑叹,粗嗄喘息,热力席卷她口中每一寸嫩肌,尽情品尝。 谭星亚忍不住细细低吟,轻颤不已,贝齿轻咬他的唇。 终于啊终于……这是她渴望了一整晚的亲吻呵!他们已经两个多月没吻着彼此了,她好想他,好想好想,想得心都痛了…… 下一瞬,她发疼的左胸被男人粗犷的大手掌握,隔着薄薄的棉布料,他爱难释手地来回抚弄她俏挺的乳,动作近乎粗鲁。 感受到他的急切和勃发的欲念,她心跳如鼓鸣,雪肤浮出一层漂亮的霞嫣,鼻息越来越紊乱温烫。 羞人的暖潮在小腹里酝酿着,她全身发热,体温病态地升高再升高,感觉腿间徐徐地、暧昧地泌出什么。 “爵……”被滋润得泛亮的小嘴幽幽低唤,吟哦声直钻人心,她两条细臂攀住他的颈,眼波如痴如醉。 柔软似水、热烫如火的身子贴靠着他的宽胸,在他大腿上难耐地扭动、磨蹭,她渴望变成一朵花,用最缠绵的方式种在他身上,为他彻底满绽。 她发情的模样,害羞、浪荡、妖娇、冶媚,只给一个男人欣赏。 蓦然间,她后腰被强壮的臂膀压住,男人一把抱起她。 他的眼好深,像探不着底的千年古井,又像两团漩涡,吸食了她的神智。 她头微感晕眩,火热的脸容搁在他的肩窝,半合眼,慵慵懒懒地牵唇。 “欢迎回家……”我好想你。她细嗓揉着思念,如歌呢喃。 男人深邃的面容略绷,双目微眯,注视着那张鹅蛋脸的棕瞳迅雷不及掩耳地刷过什么,快得无法分辨。 惯于沉默,钟爵抿唇无话,拥抱的力道却悄悄加重。 在他怀里,她彷佛轻得连根羽毛都比不上。 终于,他转身,横抱着娇小的女人,稳健且迅速地爬上二楼。 楼上有床,他们确实该上床了…… 第二章 夜半,隐约有茉莉花香,男人光裸着身躯站在法式长窗前。 两指捏住一截烟,凑到唇间徐徐吸着,尼古丁的气味在口鼻、脑门和深喉间转过一圈后,他朝半敞的窗外呼出白烟。 月光清亮,轻悄悄地钻进窗内,把高大劲瘦的裸躯作出明与暗的切割,要不是正吞云吐雾着,静伫的他真像尊石雕像。 再喷出一口白雾,他捏烟的那只手顺势把百叶长窗推得更开些,跟着上身轻倾,下意识俯看吊挂在长窗外的几个迷你小盆栽,和月色下烁着奇异银白光点的小前庭。 迷你小盆栽里光生绿叶不开花的植物他叫不出名,只晓得它们像是一百万年也不会凋谢似的,小叶子总是绿油油,不爽的时候就仅是几小盆吊在那儿、自个儿搞起“同气连枝”的勾当,大爽的时候它们会玩起“众乐乐”的游戏,生长快速、极度茂盛,绿叶沿墙蔓生,若没人阻止,整面墙、甚至整楝房子很快就会被吞噬,纳入绿色国度。 此时小盆栽挺安分,只悠哉悠哉地垂下好几缕茎蔓,小叶子依旧漂亮。 他叫不出名字的花花草草可不仅这一项,底下的小前庭里,多的是被他一律统称为“植物”的大小盆栽。 嗯……不过他至少还知道放在庭角的那两盆分别是矮枝辣椒树和罗勒,印象中是她那位姓袁的好友兼合伙人送的,说是为了方便她炒菜爆香,可以现摘现用。 好友啊…… 峻唇撇了撇,他心头微闷。 自己在闷个什么屁,他很清楚。 她跟着他居无定所、四处飘流整整十年,刚开始两年是欧美两地业余赛的磨练,光那两个年头,他们就跑遍欧洲和全美各大业余赛的场地,他高超的技巧和要赢不要命的狠劲席卷整个业余圈,炒热了当时的地下赌盘。 两年后,他被吸收到正规的“OUZO”国际车队里,她又随他跟着整支车队跑世界巡回赛,以及任何一场能替赞助厂商打响名号和品牌的赛事。 来来去去、这里那里的,生活起居尽管有车队的专属管理人员安排,却没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所在。 被他拖累十年,她累了。 当她用温婉如今夜一地皎银的脸容凝注他,眸底幽幽湛动,透出再难掩尽的疲惫,即便她不肯说出口,他还能装作看不穿、无动于衷,然后继续强迫她,几近变态地把她锁在身边吗? 或者正是她一声不吭、疲倦至极也绝不乞求的倔性,才会让他避无可避地去正视左胸莫名的烧灼和疼痛吧。 是该松手的。 他尝试再尝试,尽管这决定害他差点把两排牙全咬断,最后还是允许她在这个有些杂乱、人情却仍淳厚的城市落脚。这里是她那位偷渡至日本、后来染上毒瘾而客死异乡的母亲的故乡。 算一算,她定居在这个城市都两年了,八次季节的转换,她似乎过得很好、很自得其乐。 房子里随她所欲地布置,家具并非高档货,但每一件、每一组都有她自己的品味,沉静氛围里透着温馨,而屋外的前庭就更不用提了,他还真是近年来才晓得她喜欢那些花花草草的玩意儿。 瞧,她不只找到兴趣,连好朋友也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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