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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象中的聂寒云不是文文诌诌的白面书生样吗?可是他不是呀!

  好魁梧颀长的身材,像一棵松树刚强果决的站在前面,其威而不猛的气势让人望之生畏。

  天,她刚刚做了什么?她打了他一巴掌!

  这下可好了,一时心急做出来的傻事,马上就要自食其果了,待会儿若不被他打死,也会被活生生的折成两截。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她还好好的坐着。

  而那他呢?还是维持同一个表情瞪视着自己。

  藉着这机会,优优细细审视着他的面容,天呀!为什么她刚刚没发现,他还真是好看得过份,似剑的眉搭配着寒星般的眸子,莫测高深的表情占据在眉宇间,楞角分明的冷峻线条说明了他的气愤,就像只蓄势待发酌狮子正在研究他的猎物,迟疑着该从何处下手才好。

  “你说什么?”他粗哑的声音从齿缝中迸出,在在表现出他的怒不可遏。

  优优深吸了好几口气,强迫自己千万别被吓倒了,理亏的是他,可不是她,她没理由害怕!别以为他长得帅又酷,她就会移情别恋,她喜欢的还是在西厢园内所窥见的聂郎。

  “我说你是个冒牌货。”

  被她拆穿了,这下他无话可说了吧!

  “我是冒牌货?”聂寒云以眯起眼,眉宇深锁着。

  “我懒得理你。快说,你将我相公藏到哪去了?别以为他文文弱弱的好欺负,可别忘了还有我这个妻子保护他、为他撑腰,替他打抱不平!”她语多不屑的说。

  这下子,聂寒云才深感事有蹊跷,什么时候他居然变成“文文弱弱”了,甚至还得借由妻子的“保护、撑腰、打抱不平”!

  “怎么样?没话说了吧!”

  见他面无表情、闷不吭声的凝睇着自己,仅抱持着怀疑神戒的态度,这让优优误以为他默认了,于是,她冷哼一声后,又大剌剌的坐了下来。

  “你这么肯定你所“认识”的聂寒云是个文弱书生?”他语气凝重的问。

  “听我爹说他文武双全,应该武艺也不赖吧!至少不像你——”她脱口而出。“不像我什么?”

  看来,今儿个夜里,这难得的洞房花烛夜不要在一来一往的询问回答中耗掉了。

  “不像你……不像你那么粗犷高大、结实硕壮。”天真烂漫的她毫不避讳的直言道。

  “哦!这么说,你见过他?”

  真相快要呼之欲出了。

  “我……告诉你也无妨,也幸亏我去偷看过他,知道他长什么模样,要不我现在岂不是吃亏上当了。”她很率性的将凤冠取下,扭动了一下脖子,“害我折腾了那么久,受了那么多罪,结果嫁了个假相公。”她瞪了他一眼,“现在没搞头了吧!还不把我的相公还给我。”

  聂寒云看着她的眼神是愈来愈扑朔,愈来愈迷离,心中不断臆测着: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是天真率性,抑是有失礼教?居然在婚前去偷窥异性男子!这话要是传扬出去,她还怎么做人。

  问题是,她连自觉的能力都没,还一副天经地义、大言不惭的模样,好似任何行为只要她认为对的,就可以不顾一切的去做。

  对她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行为,他是该激赏鼓励,是鄙夷轻蔑?

  “我就是聂寒云。”他极其郑重的又重复一遍。

  “哈……哈……”想不到这几个字竟激起优优狂妄的笑意,笑得眼泪鼻涕都混成一团。

  “你……”

  聂寒云如鹰隼般的大眼,霎时冷峻了起来,慑人的目光狠狠的扫向她;这女子成何体统,竟敢在他面前肆无忌惮、毫不节制的桀桀狂笑着,根本无视于她今儿个是新嫁娘,而他是她夫君的身份。

  “拜托,你别再逗我笑了。”她戳了戳他的胸膛,蓦地,她又收拾起笑意,非常正经八百的说:“玩笑已经开够了,快还我夫君吧!”

  “你很爱“他”?”

  看来,她的心早被那真正的冒牌货给俘虏了去。

  她霍然脸红了,粉晕的光泽盖过她整张娇容,“才远远的瞧上一眼,怎知道爱不爱呢!反正一女不事二夫,既和他有了婚约,我是不会再喜欢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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