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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迟怒送黎玻回家后,一路上不断地思忖,如何计划一个可以让黎玻全然放松心情的假期。

  走进饭店大门,他不似乎常傲然昂首,而是略低垂着头沉思,面色凝重。 “我们可终于等到你回来了。”

  突兀的声音窜进迟怒耳中,让沉思中的他惊吓了下;待抬头看清楚站在面前的人后,他嘴边立即扬起一抹惊喜的笑,“是你!殷垩呢?”

  “我在这里!”殷垩从大厅的另一头快步奔至他面前,“我和柔慈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一直坐在大厅等你回来。你倒好,出门连手机都不开,害得我和柔慈在这里枯坐近两个小时。”

  “就是嘛,一定要罚你。”纪柔慈连忙附和殷垩的话。

  “对极了,他本来就该受罚。那你说,要罚他什么?”殷垩百般宠爱地看着纪柔慈。

  “嗯,我想想,是要大吃一顿好呢,还是买东西做补偿……”纪柔慈还煞有其事地思索了起来。在一旁始终无法插嘴的迟怒,终于捺不住埋怨道:“喂,打从一进门就听到你们两人像在唱双簧一样,你一句她一句的,能不能稍稍尊重我一下?”

  殷垩和纪柔慈相视而笑,而后不约而同地说:“尊重你?”语毕,两人又为彼此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默契而绽出欣然的微笑。

  迟怒眼中闪过欣羡之意,几日不见,殷垩和柔慈的感情似乎突飞猛进。

  殷垩和纪柔慈四目相接,掩不住对彼此的浓情密意。殷垩温柔地搂住纪柔慈的肩膀,纪柔慈则不再像在尼泊尔时的骄蛮,如小鸟依人般地紧偎着殷垩。

  “对了,江洛雷的案子开庭了吗?”殷垩突然问。 “还没,不过黎夫人已经口头上撤回了委托。”

  迟怒坦然道。

  殷垩拧起双眉,“为什么?”

  “这案子突然出现极为复杂的变化,我一时也说不清楚,不如我们回房间再说。”迟怒提议,他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件事。

  “行!走,到你房间说。”殷垩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其中的变化。

  纪柔慈却不想在他们两个男人之间轧上一脚,她拉住殷垩道:“我去找之前的死党,回头再给你电话。”

  殷垩温柔得近乎放纵,“好,记得我会等你回来一起用晚餐。”

  “好。”纪柔慈踮起脚尖亲吻殷垩的脸颊,“晚上见。”而后回眸瞅着迟怒道:“回头见。”随即一溜烟的跑出饭店大门。迟怒羡慕的瞅着殷垩,“看得出来,你们两人的感情真是如胶似漆。”

  “一点都没错。”殷垩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义大利之行怎么样?”迟怒问着殷垩。

  殷垩先是一阵掩不住的纵声大笑,“再不走,只怕义大利总理会下驱逐令,她真的只差没将义大利翻过来。”

  “真的这么离谱?不过我看你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迟怒没想到殷垩居然能受得了。

  “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是躁作其他女人,相信早就莎哟娜拉罗,但对柔慈的粗线条,我却只有认栽的份。”殷垩至今仍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能容忍纪柔慈元厘头的处事方式。迟怒闻言不禁朗声大笑,“等一下通知绝垣一起用餐,兄弟们聚一聚。”

  “好!”殷垩欣然答应,倏地又记起江洛雷的案子,“黎夫人为什么在速到人后,又撤回所有委托?”

  “我慢慢说给你听……”

  “事情怎么会变得这么复杂?”殷垩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迟怒轻叹一声,“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不过…”

  “不过什么?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我是事先收钱,但你是事后收钱……”殷垩突地顿了一下,“呃,不对呀!其实你应该也没啥损失,就算黎夫人撤回委托,你还是可以得到赔偿。”

  “你呀!”迟怒面带促狭的笑,握拳开玩笑的轻捶殷垩的肩头,“商人就是商人,满脑子只有钱。”

  “既然身甚商人,就要忠于自己的工作,最重要的当然是忠于钱,钱谁不爱?去!”殷垩俏皮地笑夸。

  迟怒忍不住摇头轻笑,“依我看,你都快被柔慈同化了,说话的语气和样子越来越像她。”

  “是吗?”殷垩装傻地低头打量自己“你的胆子还真大,门都不上锁,干嘛,怕别人不知道这间总统套房有住人吗?”段绝垣冷风的话语在他推门而人的同时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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